两个人手牵手站在狭小地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
陆忱澈看着电梯的楼层显示屏,阮倾清低头看着两人紧握着的手。
唇边牵起一抹娇憨的笑意,甜甜地梨涡陷了下去,灵动地眸子里闪着光辉。
阮倾清又一次在心里感叹,这手真好看,尤其是牵着她手的时候,这只手尤为好看。
她觉得她心里都装满了好吃的巧克力,又香又甜。
她往陆忱澈边上又凑了些,吸了吸鼻子,紧接着她就嗅到了他身上淡淡地雪松薄荷味。
很好闻。
她正闻得下情,余光里有看到陆忱澈在低头看她。
哈,她这个样子有点像变态哈。
害。
阮倾清又吸了吸,一本正经道,“你这用的什么香水啊?味道怪好闻的。”
既不牵强也不尴尬,她真是机智小可爱。
陆忱澈勾了勾唇,“到楼上了,就拿给你看。”
阮倾清表示同意。
很快,电梯就在16楼停下,电梯门缓缓打开,待完全打开以后,陆忱澈一手揽着盒子,一手牵着阮倾清走出了电梯。
十六层今天并不同往常一样安静,今天1601在搬家,看样子是今天搬进来的,门口堆了很多杂物。
陆忱澈和阮倾清上来的时候没有碰到搬家公司,想必,已经搬完了。
两人并没有好奇去看屋主,径直走向了1602的大门。
陆忱澈看着大门上的锁,忽然觉得,该跟房东商量下换个密码锁了。
不然拿钥匙开门的时候,还要松开小房东的手。
呼……
陆忱澈轻叹了声,松开了手心里的小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钥匙,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开门,反而将钥匙给了阮倾清。
给她之后,他又牵上了她的手。
阮倾清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又看了看被握住的手。
“……”
陆忱澈看着大门,“开门。”
阮倾清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拿钥匙打开了屋门。
这波操作,她给满分。
两人才进到屋里,在屋里自由活动的兔子听见了声音很快就蹦哒了过来。
只不过,它没有第一时间蹦哒到陆忱澈脚边,而是飞奔到了阮倾清的脚边。
它亲昵的蹭了蹭阮倾清的腿。
腿上毛茸茸地触感,引得阮倾清低下头去看,见到呆呆的那一刻,阮倾清面上一喜,当即就松开了陆忱澈的手。
陆忱澈看着空了的手,有些无力。
他凉薄地去看兔子。
就见,阮倾清已经弯下身子去抱它,呆呆又胖了些,整个兔身圆圆的,身上的毛也长得长了些,眼睛都被盖住了些。
兔子有了亲妈的庇护,一点不带发抖的。
阮倾清亲昵地抱着它,拿脸蹭了蹭它的小脑袋,“呆呆是想妈妈了吗?
我们的小宝贝身上真香。”
呆呆的身上沾染了些陆忱澈身上那淡淡的雪松薄荷味道。
陆忱澈黑着脸看着一人一兔亲昵互动,很煞风景地说,“它已经三天没洗澡了。”
阮倾清蹭兔子的动作一顿,低头问兔子,“小宝贝,你三天没洗澡了吗?”
“嗯,不止三天没洗澡,今天早上它还刚刚拉了臭臭。”陆忱澈将拖鞋放到她脚边,很淡定地说着。
阮倾清:“……”裂了。
陆忱澈换了鞋,又补了一句,“拉了臭臭之后,它还跟它的臭臭待在同一片空间里了很久。”
言外之意便是,它身上是臭臭的味道。
阮倾清:“……”
下一秒,她将兔子放在地上,快速换了拖鞋,飞奔跑向陆忱澈家的卫生间。
陆忱澈淡淡地扫了眼地上茫然的兔子,挑衅地笑了笑。
哼,跟他争宠,想得美。
他抱着阮倾清带来的盒子走进了客厅,三天没洗澡的兔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陆忱澈将盒子放在沙发里,转身进厨房,今天拉了臭臭的兔子照旧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厨房。
阮倾清从卫生间出来时,就见陆忱澈在厨房洗着红彤彤的车厘子。
他手里边的车厘子很大很红,很是诱人,然后就成功地勾引到了阮倾清。
阮倾清跑过去,从他的手边顺走了一颗又大又红的车厘子,然后放进嘴里,咬破之后满嘴都是车厘子甜甜的汁水。
水分很足,很鲜甜。
陆忱澈宠溺地回头看了看她,将洗好的车厘子装好给了她,“小馋猫,拿去客厅吃吧。”
阮倾清软软糯糯地笑起来,抱着玻璃碗走进了客厅。
陆忱澈擦干了手上的水才从厨房进入到客厅。
阮倾清乖乖地啃食着车厘子,唇瓣上沾染上了车厘子的汁水,小嘴显得娇艳欲滴。
陆忱澈眸子盯着她的唇,眸光一瞬间意味不明。
阮倾清唇畔一滴暗红的汁水划落至嘴角。
陆忱澈弯下腰,粗粝的手指指腹摸上女孩的唇角,为她抹去那遗漏的车厘子汁。
阮倾清怔愣的望着他,鸦羽般的眼睫轻颤。
陆忱澈轻勾薄唇,将才碰了阮倾清嘴角地手指覆到了自己的唇边。
在阮倾清的注视下,他伸出舌尖舔尽了手指上的车厘子汁。
阮倾清羞赧,“你……”
她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红着脸低下头去。
她手攥着裙摆,不敢抬头直视面前的人,小声控诉:“你怎么这样啊?”
陆忱澈懒懒地坐在她边上的单人沙发间,兴味地看着她,反问,“我怎样了?”
阮倾清红着脸嗫嚅着,“说不定还沾了我的口水呢。”
“这样啊,”男人轻笑了下,“女朋友还是个未成年,不能做得太过,我这也是先尝尝味道啊。”
阮倾清愕然仰起头看他,“什么……味道?”
陆忱澈似有意无意地拿那根手指碰了碰绯色的唇瓣,“唔……很甜。”
吐出“很甜”两个字的时候,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撩人。
阮倾清的脸一阵发热,她手足无措地从玻璃碗里摸了颗大大的车厘子塞进了陆忱澈的嘴巴里。
她甚至不敢同他对视,结巴着道,“你、你还是尝尝它吧,它、它比较甜。”
说完,她也顾不上呆呆几天没洗澡,拉没拉臭臭,拿了颗车厘子,抱着兔子去了阳台。
陆忱澈慢慢将阮倾清给塞的那颗车厘子给咬破,鲜甜的汁水充斥在口腔里。
他侧目看向阳台的方向,笑着道,“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