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秀影:“跟你这当爹的一个蠢样子!”
谭秀影话音落下,阮倾清偷偷瞄了眼他们家阮教授。
阮教授低着头,她清楚的看到,阮教授在偷笑。
阮倾清:“……”这有什么可好笑的?!
谭秀影说完,阮教授也不反驳,客厅里一度安静,她忽感憋屈。
话说,老娘都骂你了,你倒是反驳一下啊?!
害,也不是阮教授不想反驳,只是,这么多年来,他的宝贝女儿终于被说像他了,他心里高兴啊。
谭秀影憋的不行,作势拿鸡毛掸子指向阮倾清就要开嗓,“还有你!……”
“妈,别说清清了,这巧克力我给她买的。”一直闷不做声的阮槿楠开口了,“她还小,您别总这么凶她。”
谭秀影被噎住了,“……”
她看着阮槿楠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就是说了她也说不赢。
阮槿楠总有一堆所谓正当的理由来搪塞她。
阮槿楠一说话,谭秀影就真的不骂了。
阮倾清圆溜地大眼睛满含笑意的看着阮槿楠,青葱般的手,悄悄对着阮槿楠比了一个心。
阮倾清小小声道,“爱你哟。”
阮教授愤愤地瞪了眼阮槿楠,还儿子呢,一点不帮着他,眼里只有他那倒霉妹妹。
谭秀影一把丢下鸡毛掸子,没好气地道,“巧克力没收!”
说完,她转身便走进了厨房,开始着手准备晚餐。
谭秀影一走,阮教授和阮倾清立即起了身。
阮倾清转身瘫坐在沙发,嘴里发出一声舒适惬意地喟叹。
阮教授就不同了,抱着他的保温杯进厨房哄媳妇去了,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临走前,还威胁阮倾清,“臭丫头,等着。”
阮倾清冲着他笑了笑,无所谓地道,“好,我等着。”
这样子把阮教授给气的不轻,却也没说些什么,抱着保温杯就钻进了厨房。
阮教授一走,阮倾清就蹭到阮槿楠身边,“阮小楠,你最好了。”
阮槿楠修长的手指习惯性地轻推眼镜,薄唇轻言,“说吧,又有什么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害,都被看透了昂。”阮倾清哈地笑了下,抬手轻轻拍了拍阮槿楠的肩膀,郑重其事地道,“巧克力给我留两块呗。”
阮倾清手拍阮槿楠肩膀的那一刻,阮槿楠闻到了一阵熟悉地味道,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闻到过这种味道。
他微拧了下眉,“你,今天又去哪了?”
阮倾清微愣,旋即揉了揉长发,含糊其辞,“就去外面逛了逛。”
她还特地补充,“跟小橙子一起的!”
阮倾清想,阮槿楠应该不知道她去过医院,她都藏的那么严实了,除非阮槿楠透视了,才能透过陆忱澈看到她。
阮槿楠凌厉的眸子一闪,修长的手指交错着,不咸不淡地哦了声,他没再多问。
但他知道,家里的小丫头又在撒谎了。
“阮小楠,给我留两块巧克力吧,我保证再也不藏了。”阮倾清伸出四根手指保证。
以后买了在外面吃完了再回来。
阮槿楠抬眸看着她,她就又缩了一根手指回去,像个小可怜似的,“阮小楠~”
小奶音撒着娇,又软又甜。
阮槿楠无奈地叹息了声,漠然地说,“就两块。”
阮倾清立马从沙发跳起来,对着阮槿楠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谢谢貌美如花的阮小楠。”
说完,她捞了两块巧克力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阮槿楠在后边无奈地紧,他都要怀疑,以阮倾清的成语水平是怎么当理科状元的了。
…
陆忱澈已经看到了阮倾清给发的报平安的信息了。
他摩挲了下颈间的玉坠子,唇边弯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门视线落在那个烟粉色的盒子,边的花带已经拆开了,且少了一枚。
十七减一等于十六。
时间倒数,还有十六天,他的小女朋友就成年了。
他心底愉悦着,忽地他放在客厅茶几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关了冰箱门阔步走到客厅接电话,是阮倾清给他打来的,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的备注,他不自觉就笑起来。
换句话来说:一见你就笑。
他划了接听,尚未开口就听到女孩甜软的小奶音从听筒传了出来。
“澈澈宝贝,我的巧克力被我妈给没收了,现在我手里只有仅存的两块了,在你那里的,你要帮我保护好哦。”
陆忱澈听她这么说,似乎都能看到小姑娘皱着一张俏丽的小脸,小嘴噘得都能挂油瓶了的小模样。
想着就如同看到画面一样,眸底笑意连连,浓墨般的眸子染了阵阵涟漪。
陆忱澈嗓音舒缓温柔,“清清放心,你的巧克力我来守护。”
同样,你也是我来守护。
后面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阮倾清这边被他的话酥得正在床翻滚,要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她怕不是都要发出土拨鼠的叫声了。
她的澈澈宝贝太会了。
她真的想把这个声音苏到爆炸的男人摁在床猛亲,把嘴唇子给亲肿,亲破!
害,羞涩。
小意温柔·阮倾清:“今天又是爱澈澈宝贝的一天。”
说罢,她脸就有些热热的了,泛着诱人的淡红。
而电话里的陆忱澈闻言轻笑了声,反问,“难道小房东昨天不爱我吗?”
阮倾清心底咯噔一下,哪有人这样子的嘛。
“谁说的,我每天都爱的!”求生欲满满,向她这样拥有满满求生欲的女朋友不多了。
陆忱澈很明显被她的话语给取悦了,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地气息。
他嗓音低低沉沉,带着深情地温柔,泛着迷人的缱绻,“我也每天都爱小房东,且一天比一天都多。”
每天都想着她能够快点长大,每天都想看她在他身下哭。
不过这也只是想,距离现实还很远。
男人的深情将阮倾清撩拨得乱了心神,她脸颊红红,侧身躺在床,小手扣着被单,嗓音软糯细小,“你别撩我,你一撩我我就想欺负你。”
声音过于小,陆忱澈听得不大真切,却也听到了“欺负”二字,他轻勾唇。
他觉得刚才小姑娘嘴里没说出什么好话。
他浅笑着,“小房东想欺负,自然是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