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恐怕连他去北欧这件事情,也在舒月和温容止的算计中。
他们查到了北欧那天会有大风雪,料定他赶不回来,才会这么劫持了顾念念。
顾念念用手指一下捂住了温庭域的唇:“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不要说,你不要内疚,很多事情算不到的,何况即使大婚的时候你在,谁也不会去防备到有人把我劫持走,说不定我也照样会被劫持。”
“念念。”温庭域的目光划过一抹幽色。
他将顾念念的手指拿起放在唇上吻了吻。
“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对吗,我好好的,没有事了。”顾念念对温庭域浮起了一个笑容。
她的笑容没有半分勉强。
能够此时坐在温庭域的面前,两个人好好的,她已经觉得很庆幸了。
“对,好好的,没有事。”温庭域目光也漾起一抹温柔。
“关于你的身世,之前你知道的都是假的。”温庭域说道。
“我知道。”顾念念接道。
温庭域眼中闪过一抹讶异。
顾念念看着温庭域:“之前的身世是舒月和温容止编造的对吗,在被温容止囚禁的时候温容止告诉了我。”
温庭域眸光微深:“念念,对,你的身世都是假的。”
顾念念唇角扯了扯,她忽然有几分感触:“庭域,其实当初我不知道我的身世是假的时候,我真误以为杀了我父亲的人就是你外公,多么可笑啊。”
温庭域目光闪过错愕。
念念都知道,当时还不知道身世做假的时候,念念竟然就知道了林启山就是他的外公?
“念念,那你?”温庭域忍不住问道。
按照顾念念的性格,在她知道以后难道不是闹个天翻地覆吗,闹着要和他分手吗?
可顾念念根本没有,甚至准备要成婚。
顾念念笑了笑,嘴角荡漾起一股甜蜜。
如今知道自己的身世是假的后,那些隐忍那些埋藏如今竟然都化成了一股甜蜜。
“你在想,我怎么没和你分手对吗,是吗,庭域,你是这样想的吗?”
温庭域微抬俊眉。
顾念念继续笑道:“没有,我没有想过和你分手,即使是那时候我也在想,这是上一辈的事情,我不能把上一辈的恩怨带到这里,我要和你在一起,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顾念念的话语让温庭域的眼底泛过了惊涛骇浪。
片刻后他忍不住一下吻住了顾念念的唇:“念念,你怎么可以那么好。”
他的念念,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坚决。
顾念念忍不住迎合这温庭域的吻,彼此纠缠着,很久以后才分开。
顾念念红着脸有几分不好意思。
“那我的身世呢,我真正的身世是什么?”她迫不及待问了出来。
在被囚禁的时候,温容止只告诉了她的身世是假的,并没有告诉她真正的身世。
温庭域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念念,你真正的身世,你的父母,也去世了。”
顾念念一楞。
片刻后她低声问道:“他们,他们也是被人杀死的吗?”
“不是,念念,不是。”温庭域握住了顾念念的手。
男人手心的炙热一下顺着顾念念的手传达到了心里,让顾念念找到了一丝勇气。
她抬起头来迎视着温庭域的眼睛:“不管我的父母也在不人世,我都要知道他们到底是谁,我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温庭域点点头,他拉着顾念念站了起到了:“念念,你跟我来。”
顾念念没有想到,温庭域把林真带回了中国,带回了市。
看着一脸愧疚的林真,顾念念心头泛起了一丝涟漪。
她看向温庭域:“庭域,我和她谈谈。”
温庭域看了林真一眼片刻后对顾念念点点头退了出去。
等温庭域走后,林真立即和顾念念道歉。
她的脸上她的语气全部都是愧疚:“念念,我骗了你,都是我不好,我骗了你。”
顾念念没有说话。林真继续道:“当时我在中国是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而之所以后来会去北欧是因为我那时候犯了一个错,一个工作上的错误,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贪欲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件事情虽然后来没人知道但却
让我很煎熬,最后我辞职去了北欧。”
“那个叫舒月的女孩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查到了这些,她用这个威胁我,说如果不用她编造的身世告诉你的话,她会把我曾经做的事情宣扬出去,在我以前的单位和同事面前宣扬出去。”
“虽然我现在已经在北欧了,那些事情已经对我不造成威胁了,可是我是个好面子的人,我不想晚节不保,所以我,”林真脸上的愧疚之色更浓了:“念念你就原谅我,千错万错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
顾念念咬住了唇,没有说话。
林真骗了她,是错。
但她却不想记恨这个叫林真的女人。
不管怎么样,在她还是婴孩的时候,这个女人亲手抱过自己,把自己送去了福利院。
“不用说这些了,告诉我我真正的身世吧。”顾念念的语气没有丝毫情绪。
林真眸光渐渐凝了起来,像是在回忆往事一般。
“念念,你的父母是一对很普通的公司职员,在你母亲怀孕的时候,你的父亲被外派到了美国学习,当时你父亲的公司像打算建一所游乐场,特地让你的父亲前去美国学习那边游乐场的建设还有运营。”
“你母亲舍不得你的父亲就一同跟着去了,在你母亲生下你不久以后,你父亲所学习的游乐场出事了,听说设施出了故障,而且砸死了人。”
“你母亲当时看到报道以后立即电话你的父亲,然而却总也打不通,你的母亲急了她怕你的父亲出什么事情,就抱着刚生下不久的你赶到了游乐场。”
“还好,你的父亲没有出事,在游乐场的时候她看到了你的父亲。”“她抱着你向你的父亲走过去,而这时候在你母亲上方的一个摩天轮的坐舱掉了下来,你父亲当时就像你母亲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