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对着卦象思索,缓缓稍加说道:“诗人李白有一句诗词叫做烟花三月下扬州,你们要找的人应该在扬州!”
看两人将信将疑,便说道:“你们若在扬州找不到你们想找的人,你们就来七杀镇砸了我赵半仙的牌子。下次来若有什么想知道的,大可来找我,只是下次不是1两这个价格了。”
欧晴说道:“那是什么价格?”
赵半仙没有说话,只是伸出1根指头。
“10两?”
“100两?”
“难道是一千两?”欧晴怒问道。
“错,是一万两。你们下次来问卦要1万两白银。嘿嘿嘿。。。”说罢,赵半仙开心的笑了起来,似乎辛冀和欧晴已经把一万两白银端到眼前了一样。
“神经病吧,这次被你骗2两就已经够倒霉了,还想骗我们1万两?”欧晴不屑的说道:“先不说我们没有,有的话我们也不会给你这个丑道士的。”
“我们还会再见的,嘿嘿嘿。。。。。”赵半仙边笑边走,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店小二说道:“这个赵半仙在我们七杀镇还是算的很准的,不过一向都是只收1两银子,可能二位像有钱人家的主,所以多要了些,两位客官不要动怒,米线凉了就不好吃了,慢用。”
“他要,也要问给啊”欧晴没好气的取出筷子开始吃起米线。
“晴儿,我们暂时也没有方向,不如暂且相信这个老道,就去扬州看看如何?”
“嗯,只能这样了,那快吃吧,吃完我们快点赶路,希望能在天黑前到下一个城镇,我可不希望住在这个七杀镇。”
两人吃完米线改道向东,往扬州方向快速前进。
天色渐暗,隐约可以看到了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村落。通往村落的路崎岖不平,人往里走,多是尘土,越发难行,两人相互搀扶着扔不免要打个踉跄。路的两边全是废弃的房屋,像是许久没有人住了。
“恐怖我两今晚要在这个鬼地方野营了”欧晴失望的说道。
“别担心,晴儿,你看,那栋屋子有亮光,说不定有人。”
“嗯,冀哥,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相视一笑,一路相互的搀扶与陪伴让彼此的关系更近了一层,连称呼都越发亲昵。
片刻,两人来到茅草屋的窗户旁,从窗户向内望去,屋内设施简陋,家徒四壁,似乎把这个草屋称作草棚更加贴切,屋内中间有一张三条腿的方桌,缺的一条腿桌子是用一块木桩勉强支撑着,桌子前坐着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婆婆,桌子上放着一根蜡烛,刚他们从远处看见的亮光应该就是这根蜡烛。
“老人家,你好,我们是过路的兄妹,天色已晚,可否在这向您借宿一晚,我们会付给您店钱的。”辛冀抱拳说道。
“好说,好说,老妇我眼神不好,我家里好久没来人了,你们快进来。”老婆婆热情的站起来说道:“你看我这里确实太穷了,如果不嫌弃你们就在老妇这里将就一晚,还是能遮风避雨的。”
欧晴:“谢谢大娘。”
两人进到草屋内,才发现屋内确实空无一物,除了刚才看见的桌子和蜡烛,屋子的四周堆着一些稻草,也许晚上只能在这里躺卧了。
辛冀说:“晴儿这里你可以么?”
欧晴说:“我不知道问可不可以,但我知道你可以。”
两人又是相视一笑,似乎回忆起当时在竹寨时辛冀住柴房的日子。
热情的老婆婆端着两碗热乎的米汤来到了房内,放在了方桌上,并且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家里实在没有拿的出手的,两位少侠不要嫌弃。”
“您太客气了,老婆婆,您别忙了。快坐下来休息休息。”辛冀说道。
“小伙子你背上背的是弓吧,你们是士兵吗?”
“奥,我们是猎户,平时以打猎为生。”欧晴接话道。
“猎户好,还能吃上肉,不像我们农户好久都没吃过肉了,两位少侠快喝粥吧,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好好好,我们喝。”说罢辛冀便去端碗,欧晴也急忙起身去端碗,可是由于起身太快,一脚提到了支撑瘸腿的木桩,桌子瞬间倾斜,两碗粥连同碗一同倒地洒了。
辛冀一脸不好意思,急忙说道:“实在对不起,老婆婆这个碗和粥钱我们一定会赔的。”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再给你们去盛一碗。”慈祥的老婆婆并没有发火,而是连忙宽慰辛冀,让辛冀本来就很是歉意的脸更是有些许挂不住了。
“那就有劳老婆婆了”,欧晴说道。
片刻,老婆婆又端着两碗粥而来,热情洋溢的表情让刚才尴尬的一幕瞬间荡然无存。
老婆婆刚把碗放在放桌上,欧晴大喊一声:“动手。”
语音刚落,辛冀的右拳已经挨到了老婆婆的嘴,紧接着老婆婆整个人向后飞出了七八米的同时,一颗颗洁白的牙齿在空中依次有序的跌落,排成了一排。
“呦,牙齿还很健康呢。”欧晴笑着说道。
可是对面的老奶奶似乎已经听不见了,她晕死过去了。
辛冀从怀中掏出了一包蓝色的药物,取了一小颗喂到老妇嘴中,又从外面打来一盆凉水泼到老妇身上,老妇慢慢苏醒过来。
老妇醒来后,开口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呵呵,问的好,你不问我也本来打算是要给你说的,首先,这穷乡僻壤你一个眼神不好的老妇为什么要点蜡烛,不是为了引我们前来还是干什么?如果凭这一点还还不能确定的话,当我把米汤踢倒,你的反应让我确定了你肯定有问题,你不心疼米粥甚至不心疼碗,却若无其事的要给我们再盛一碗,呵呵,你不是有问题,就说明我脑袋有问题。”
“好,那就。。。嗯。,怎么回事。”老妇疑惑道。
辛冀说:“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吃了我们家独门秘制的软经散,不可能站的起来的。”
“好吧,事到如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妇说道。
“你乖乖配合,回答我们的问题,我就放过你,否则我就给你喝这碗粥”欧晴厉声道。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辛冀问。
“你们当真不杀我?”老妇反问道。
“看你的表现了,你的命在你自己手里。”欧晴说道。
“好,我说,我是前大汉朝皇帝手下六狩之一的暗狩中人,那一年中原大变,我等一时失了归宿,我就落草于此,专门坑陷害路人,谋些钱财生活而已。”
“你放屁,据我所知暗狩门人并无你这等老妇,你竟然编谎诓我”说罢,欧晴举起地上的木桩正欲砸去。
“慢慢慢,我句句属实,我乃暗狩分支陷门中人,陷门又分文陷和武陷,武陷就是常说的地面挖坑设伏,门上设置暗器等等,而我属于文陷一脉,我们文陷中人最擅长易容,设置类似于今天这样的黑店等坑杀敌人。我也并非老妇,你看。”说罢,老妇从两耳中缓缓取出两根木棒,瞬时老妇逐渐蜕变成为一个中年汉子,其身高和体型也瞬间变大。
“你这两根木棒如何才能变化?”欧晴问道。
“这不是两根木棒,而是两根针,它只所以看起来像木棒,是因为他缠绕了死者的皮肤,把它插进耳朵里,只是让其他人看起来像这个人,但并不是真正变成了这个人,只是一个幻象。”
欧晴向辛冀使了一下眼色,辛冀顺手接过来两根木棒仔细端详起来。
“该告诉你们的我都告诉你们了,可以放了我吗?幻象针你们拿去便是。”汉子哀求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否知道枪书全的下落。”欧晴问道。
“枪狩首领枪书全?小的职低位卑真的不知道。”
“那就对不起,我不会一个坑里面掉进去两次。”欧晴怒喊的同时,手中的本已放下的木桩也向汉子的脑袋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