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章 女德(1 / 1)杳苕姝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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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幔帐随风而起,被绑成大字的女子身着寸衣,露肩,露腿,妖娆妩媚,性感迷人,此人不正是被宁从白丢在客栈里的盛乐吗?

站在大床旁的还有一个穿着保守,即便是大热天依旧裹着一层厚厚面纱的女人,她手中挥着一长鞭,她正义正言辞地数说着盛乐的罪行。

“我们宣城的女子克己守礼,无论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还是已为人妇的女人,出门从来都是带着面纱,穿得严严实实的,这是对我们丈夫对我们父亲的尊重,也是,我们宣城的妇德。”

听女人说到这,宁从白才留意到围观人群里的女性多着厚实衣装,戴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

“可这个女人,你们看,简直就是女性的耻辱,这一身破布就是对我们女人神圣身体的玷污,袒胸露腿,简直就是罪大恶极。你们说,要怎么处理这伤风败德的妖女?”

“浸猪笼,浸猪笼。”一时间,群情激奋,女人们挥着胳膊,齐齐喊道。

“好。”穿着保守的女人挥动长编,一鞭落在大床上,木床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鞭痕,她举着手喊停了人群,说道,“杀鸡儆猴,在沉塘前,在场所有女人都可以在这妖女身上留下一道印记,以儆效尤。”

“毁了她的脸,看她还能不能勾引男人。”

有人带头喊起来,很快就众望所归众志成城只有这一句话了,男人们心底惋惜,却不敢言,生怕一不小心触鳞,成了公怒。

“我先来。”

保守女人从腰间拔出随身携带的短匕,满眼凶狠,她握着短匕来到床头,看到盛乐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刀疤,咬咬牙,重重地挥动短匕。

“砰……”一声同时闪过一丝火花,一粒花生打在短匕上,短匕从女人手中飞出,直插在木床边上。

宁从白从天而降,犹如神仙下凡,他蹙眉,冷冰冰地直视着凶残的女人。

“你是这妖女的姘头?”女人扶住被震飞短匕而碎骨的手,冷笑着质问,“英俊神朗,好生风流,只可惜是个混账东西,来人,给我拿下这对奸夫**。”

女子一声吼,床后立马涌出一群护院,将宁从白团团围住。原本惊诧于宁从白神仙容颜的众女,听到女人的话,嫌恶感油然而生,纷纷响应呼喊。

“把奸夫**拿下浸猪笼。”

“把奸夫**拿下浸猪笼。”

宁从白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十几个护院,面无表情地说,“滚开,勿要脏了本公子的剑。”又直视女人,目光如炬,直击她的心,“我只要带她走。”

“哼,休想,给我上。”女人跌坐在床上,但气势还是很强悍,绝不能退让,这是关乎尊严的事,宣城的女人绝不允许如此荒唐的狗男女存活于世。

十几个护院,挥刀直上。刹那间,风云起,宁从白一动不动,身后是狂风怒吼,纱巾飘扬,那十几个护院手中剑也被吹飞了。

“本公子说了,她,我必定带走。而他们,是死是活,全凭你的一句话。”

宁从白望着被吹开纱巾露出狰狞脸的女人,皱起了眉头,果然,丑人多作怪,他挑剑斩断束缚盛乐的绳子,替盛乐解了穴道,盛乐还在呼呼大睡,他不由地来气,这女人,被掳了还能睡得那样踏实,是猪转世吗?一点警觉性都没有,若不是他,早就被活活淹死了。

“你不能带她走,妖女必须死。”女人在台下众女炙热目光的探讨下,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她必须,必须将妖女陈塘。

“滚开。”

宁从白呵斥一声,轻轻一拂袖,女人就被弹飞到了人群,他抱着熟睡的尤物纵身一飞落在马鞍山,至于宣城的是非,他并不在意。

女人落入人群里,很快就有人忍住了她,惊呼道,“是她,十年前勾引城主,被城主夫人羞辱沉塘的妖女,原来她没死,还谈什么女德,简直荒谬。”

“就是,终日以面纱士人,又累又热,何况女为悦己者容,何罪之有,上天创造了我们,给了我们绝世的美貌与身子,又岂能藏着掖着,简直荒唐。”

宣城泯灭人性的女德早就让许多女人忍受不了了,漂亮纱裙不让穿,大热天的非要捂出痱子来。

最要命的是,蒙纱的女子就像是男人的玩物一般,只伺候一个男人,可男人还是三妻四妾。

女人很快就被激愤的人塞入了猪笼里,即便她苦苦哀求,也没有人心软,尤其是哪些稍有不慎穿着暴露一点就被划上刺青的女人,这样的羞辱让她们彻底丧失了理智,猪笼再次被沉塘。

一路颠簸,盛乐却睡得安乐,躺在宁从白怀里,抓着他的衣衫不放,还流口水,笑得如花办妖冶。

难为宁从白美色当前还得自持,他蹙眉望着熟睡的人儿,天色渐暗,他便停了下来,在一小镇上买了些女子衣衫,寻了个客栈住下来。

盛乐醒来时,胸前的伤口已经清理干净换了药,就连红肿的脚也消退了不少,敷着药,她这一身衣裳也变了色,鹅黄色的长裙一直到脚踝,长裙上修着一朵朵雏菊,好生清新,还穿着一层罩衫。

“等等,是宁从白背我下的山,那我这药,这衣裳?还有这种香喷喷的感觉?卧槽,无情啊,我的清白?”

“你堂堂一介妖女,终日以色侍人,还怕被男人看了?”

宁从白捧着一些热菜推门而近,这女人,还真不知说她心大呢还是蠢,没有丝毫的防范之心,死了都不知怎么一回事。

“公子莫要说笑,小女子这不是怕污了公子玉洁冰清的双眼嘛。小女子坠落风尘数月,早已不干不净,岂敢污了公子双眼。”

盛乐假哭着抹一把眼泪,捶着胸口,满心伤悲。

“额,行了,还演呢。”

放下饭菜的宁从白闪身到她跟前撸起她的衣袖,洁白无瑕的手臂上俨然有一点朱砂红,先前被一手环缠着看不透,现在就这么显摆着,盛乐小脸一红,这守宫砂有点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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