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拥挤的人群中有一块小空地,那里地上正躺着一个白布遮盖的人,而发生争吵的却是一个三十岁不到身穿皮甲的大汉与一个纨绔公子哥。
大汉正拿着大剑与纨绔公子的护卫对峙,背后还护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看那姑娘皮肤略黑,但五官却生的好看,想来事件起因就是以这位姑娘为中心而起。
在嘈杂的讨论声中,书白畵大致听出了事情的起因。
那位姑娘想要卖身葬父,要价一百枚金币,因为家里还有两个年幼的弟弟,希望能有点余钱留给他们。
纨绔公子欺负姑娘年幼,想哄骗姑娘,好不出一枚铜板将姑娘弄回去,路过的冒险者大汉看不过去,便上前制止,纨绔公子见软手段不成准备用强,冒险者大汉自然是不许,这才有了对峙。
只听人群中有人高声劝说道:“这位公子是嫪家大少,在蓝田城排的上号的家族,这位大兄弟莫要掺和,以免引火烧身。”
那纨绔公子接着话语劝道:“呵呵!这位好汉何必淌这趟浑水,不若这几枚金币拿去喝点酒水,也算是嫪某尽点地主之谊。”
大汉喝骂道:“休要侮辱某家,若是某家现在退去,那某家怎算得上一条好汉,又怎的对得起吾师教诲。”
见大汉软硬不吃,纨绔公子的一个护卫吼道:“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蓝田城可是咱们的地盘。”
大汉也呵呵两声,嘴上说道:“那你们且来试试某家大剑利是不利,某家到要看看,这蓝田城里有没有帝国法度,这强掳诱骗是否有人管。”
下面对峙双方正待动手,便被一个喝声喝止,只见人群被分开一条道,四个顶盔贯甲的护卫站立两边,舒心排头而行,舒斌和秦思柔紧随其后,身后还跟着众女。
舒心走到圈内看清场中情况,大声问道:“此地发生何事,为何聚众滋事?”
纨绔公子看清问话之人是一位美貌小姑娘,身边和后面更是跟着几个国色天香的女子,于是嬉笑道:“小娘子好奇此地发生了什么吗?我的侍女跟这大汉跑了出来,我正待抓回去,这大汉还在反抗,我的护卫正准备强行将这二人带回去呢!”
大汉气急大吼道:“一派胡言,姑娘切莫听这纨绔胡说道。”
秦思柔走上前一步笑道:“公子难道出门不带脑子吗?还是当我们眼瞎耳聋,不识此间所发生之事是何种情况。”
见面前之人早已洞悉一切,纨绔公子奸笑道:“就算知道又如何,刚刚还只为不见美貌女子而发愁,现在见姑娘几人都是如此貌若天仙,何不随我回府做房小妾,我便放过这大汉与那女子。”
众女闻言眼神如喷火般紧盯那纨绔公子,秦思柔则怒极反笑道:“就怕公子不敢收我们几人?”
纨绔公子闻言哈哈大笑,好一会才说道:“如美人这般人儿,来多少本少爷收多少。”
就在这时,华润突然就从书白畵身边消失,下面场中传来一声惨叫,那纨绔如皮球一样滚出去了十多米,血线画了一地,围观群众和路边摊位不知道撞翻了多少,人群中呼喝声此起彼伏。
看着自己少爷被踹飞,来不及反应的几个护卫大吼一声,除了一人快速跑向纨绔公子查看伤势外,其余众护卫直接拔剑向华润砍去。
书白畵摇摇头,也跳到了众女身边,倒是不担心华润如何,毕竟他有剑宗境的实力,打几个剑豪和大剑师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书白畵拦住正准备冲过去帮忙的大汉问道:“这位壮士怎么称呼?孤身一人就敢与世家公子叫板,胆气令人佩服。”
大汉抱拳道:“某家唐炎,巴东人,咱别的没有,就只有这一身胆气。”
看着说着话,拍着胸脯的大汉,书白畵笑道:“小弟书白畵,那位动手之人是我兄弟华润,壮士且在边上看戏就成。”
大汉唐炎还待上前去,可惜短短数十息战斗便结束,华润快步走到秦思柔身边问道:“思柔你没事吧?有没有被吓到?”
秦思柔脸上升起一片红润,娇嗔道:“我好歹也是一个郡主,而且还是魔法师,什么世面没见过,你倒好,我们道理都没讲几句就动手。”
边上窃笑的舒心说道:“我觉得姐夫做的对,打了就打了,一看这纨绔公子模样就知道祸害了许多无辜女孩,就算打死也当是这家伙报应到了,怨不得姐夫。”
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原来是被华润击飞的纨绔公子经过短暂的昏迷后醒来。
众人望去,那纨绔公子身下鲜红一片,看那模样和架势,估计是废了。
正在这时候,人群那头又被分开,一群衣着甲胄的城卫兵走了进来。
纨绔公子身边束手无策的护卫连滚带爬的跑到这队城卫兵队长面前哭诉道:“苟队长,您要为我家少爷做主啊!这群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浑人想抢我家少爷的侍女,还青红皂白不分就打了我家少爷和护卫,您看看我家少爷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