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啃着面包和火腿肠，大家议论着其他人，此时他们成了看戏的，而其他的学员成了演员，中途车有停下来又上了来，看到上车的人之后，几个人脸上的笑僵住了。

上来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个骗他们的丁杰，害得他们耽误不少时间的人，“靠，是你。”

“怎么说话呢？”丁杰的语气变了，气势也和那天的无害不一样了，带着一抹的凌厉。

赵明立马就才老实了。

然后就见车上的那些教官们站起来敬礼叫着首长好。

众人：.......

难不成.....几个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就是一直迟迟没有露面的总教官？

丁杰走过来，一张嘴也给了大家答案，“我是你们的总教官，这次你们在路上表现不错，拿了第三名，不过问题很多，现在还不是骄傲的时候。”

这话，就像在寒风中久置而被寒风吹出来的棱角石头，透着寒气。

“是。”几个人脸上的嘻皮笑脸收了起来，立正敬礼。

丁杰的目光又扫了几个人一眼，才走回前面坐下了。

车里恢复安静了，直到李月华吃东西的声音传来，其他几个人才继续吃自己手里的东西，不过却是低头默默不出声的。

当出对丁杰花痴的张芸也受了不小的打击，她当时看到的是一只纯洁的小白羊，可是现在却突然变成了吃人的狼，转变的太快，她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

李月华就觉得合理了，能骗到她的人还真不多，看到对方是总教官，李月华反而挺高兴的，觉得不是自己智商低了，是对方智商太高，只有高的对手才能凸显出自己也是有能力的人。

最后车停停走走，接了不少人上来，唯独没有看到卫丽他们那一组，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不过等知道总教官在车上之后，没有人交流，更是安静的像没有人。

进了市，他们进了本地的驻地部队借住，分醒好房间后，李月华就去洗了澡，催盈的话不多，也没有受什么打击，反而是张芸格外的安静。

一直到晚上吃饭时还神不守舍的，催盈忍不住担心，拉着李月华问，“她没事吧？”

李月华看了一眼坐在床铺上发呆的张芸，收回眼神回道，“她现在是新娘嫁人了新郎不是我，缓缓就好了。”

催盈抽了抽嘴角，她对李月华的语气是越来越敬佩了。

张芸是睡了一晚的觉之后缓过来的，因为卫丽他们终于到了，和李月华她们比起来，卫丽三人就显得狼狈太多了，卫丽和贾茹都受了伤，特别是腿的地方，两人都是瘸腿回来的，三个人当中只有付莹一点伤也没有受，安全的归来，不过眼睛却红肿的，一看就知道是哭的。

张芸看到她就烦，干脆起身出寝室了。

卫丽坐在床边也不作声，贾茹更是阴着脸，眼光不时的往对面铺上付莹的身上扫，李月华和催盈交换了个眼神，看来是和付莹有关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付莹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