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表彰大会被团藏这么一搅和后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
“总之,耀的以及诸位所有的功劳都会记录在案,成为你们永远的荣誉。”
“感谢火影大人。”x
众人回应,听后猿飞日斩点了点头。
“好了,事情只有这些,想必诸位从战场之上匆忙赶回应该也很累了吧,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
说完这句话,众人都一一退下,同时包括志村团藏等人。
“耀,你留一下。”
点名耀留下,听此团藏步伐微微一顿,但他还是走了出去。
此时屋内只剩下了猿飞日斩和宇智波耀两人,而猿飞日斩抽了口烟将烟斗收起,见气氛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耀也明白,接下来的话题可能有些不一样的分量了。
“火影大人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呵呵,不用这么严肃,坐吧。”
面对一脸笑呵呵的猿飞日斩,耀有些莫名其妙地坐在了一旁,随后猿飞日斩直视着他,突然来了一句。
“今天你回来的时候,木叶的人民和忍者是如何反应啊。”
“啊?”
“实话实说就好。”
“夹道迎接,非常热情。”
“是吗,如此看来,你已经用你的行动洗刷了他人对你的怀疑啊。”
此话一出,耀已经感觉这次会谈有了些不一样的意思,但还不等他询问,猿飞日斩又问了一个问题。
“以木叶死神的身份来说,你的功劳不亚于当年的木叶白牙,你的名誉也不亚于当今的三忍,而你的实力,更是让老夫自愧不如啊。”
“三代大人这是什么话,我只是”
“唉,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不过你好像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说。”
“请三代大人明示。”
“那我想问问你,你究竟是如何看待火影这两个字的。”
来了!
也许之前自己只是隐约感到猿飞日斩有那个意思,而如今挑明了说,耀已经确定。
四代目火影的人选要出来了!
为此,耀的回答是
“获得木叶人民的认可,并守护木叶忍村,守护火之国。”
“嗯,你说得很对,无法得到人民的认可不能成为火影,没有力量守护木叶也无法成为火影,而耀你恰恰完美诠释了这两点,你的木叶死神名号能给绝境中的木叶带来希望,能给周边各国施以无穷的压力,我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火影大人的意思是!”
“之前与雷之国和谈过后,大名已经想我询问过你,而我已经年迈体衰了,我和大名及火之国的高层都一致认为,四代目选举需要提上日程了,为此我向火之国大名推举了你。”
猿飞日斩说着,听此耀表情略显激动。
“我!”
“对,虽然我也曾顾及过你尚且年幼,也想着等你再成长一番的,但是你的谋略和实力打消了我的顾虑,你为了木叶一次次出生如此也证明了你有守护木叶的决心,所以我想问一问,如果说最终木叶高层一致选出的人选是你,你愿意接受吗?”
“当然原因,我会用我的力量守护住木叶,任何外敌都休想踏入一步!”
“你很有决心啊,那么我明白了。”
猿飞日斩露出了一个微笑,但是刚说完,木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日斩,你这样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志村团藏冷着个脸,而从他的表现就知道,他刚刚并没有离开,猿飞日斩和耀的谈话也被他听在了耳中,对此猿飞日斩面部不悦。
“天色已经很晚了,耀就先回去休息吧。”
听到猿飞日斩这么说,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是。”
耀退下走出了门外,而他前脚刚走,屋内便传出了争吵声。
什么你忘记老师的教诲了吗、宇智波一族是危险的一族、我决不允许一个叛徒成为火影等各种话都出来了。
对此耀只是呵呵一笑。
虽说最终的决定需要木叶高层一致决定才能选出火影,但暗地里火影的话语权却是最重的,他在火之国大名耳边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像当初,原本大蛇丸的火影被他一句话否决,而波风水门却被他一手拉起。
如今猿飞日斩敢这么跟自己挑明了说,那就说明他已经决定好了,而自己如今只需要等待,该干嘛干嘛,等到时机一到,火影之位自然就是自己的了。
对此,就算志村团藏说破了天也没有任何用,火影,自己当定了!
走出火影办公室后,自来也已经在外等候了,庆功宴什么的他还记得,对此耀也不能不给面子。
带上唐柯黎等人与自来也大吃大喝了一顿,而在饭桌上,自来也透露出了要收吉尔为徒的意思,毕竟耀是大蛇丸的弟子,唐柯黎是纲手的弟子,他总不能继续干等着吧。
而能与自来也拉上关系,耀铁定是同意啊,顺便还拿了个羁绊奖励。
再之后便是一日的假期,因为各个战场均已结束战斗,水之国又龟缩不肯出,所以木叶这边基本已经迎来了和平的曙光。
不过虽然说是和平将至,但众人都知道这平静之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所以耀并没有懈怠,第二日便带上了唐柯黎等人赶往水之国。
同一时间,火影带人前去面见了火之国大名,讨论的内容自然是不用多说了。
但除去四代目火影之位的选择问题外,猿飞日斩还有另一件事需要处理,那便是五影会谈!
由火之国发起,地点设在作为火、土、雷三国交接的战场田之国,名义上是讨论战后各国的资源分配问题,但实际上是
针对晓的一场秘密会谈,而耀很清楚,只有将此事拿到五影会谈这种场合去说明,各大国才会真正重视起来。
五影会谈的召开,风之国身为火之国的同盟选择了支持,耀之前跟雷影通过话,所以他也选择了支持。
值得一提的是水之国,枸橘矢仓定然是反对不会参与的,但是另一边,水无月赤红竟然在木叶的支持下选出了代表参与。
虽然这有干涉水之国内政的嫌疑,但以水之国眼下的情况来看,顶多是枸橘矢仓出面反对一下,其他并做不了什么。
至此,五大国有四大国选择了参与,他土之国能不来吗,不来就是掉面子,并且他们也有不得不拿到这种台面上来说的事情,所以大野木也表示会参加。
就这样,五影会谈算是能够召开了,而这次会谈将掀开晓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各大国在快速筹备着,五影会谈将在三日后召开,而耀将作为侍卫陪同火影一同前往,由此也能看出,火影现在将耀看得有多重。
而以耀的速度,赶回火之国并不需要太多时间,所以他暂时还停留在水之国战场。
要说起水之国,他们最近安分的实在是有点可怕了,除非是木叶主动进攻,否则根本不会遭遇到反抗,要说为何
这就得从水无月赤红那边说起了,目前水之国被斑掌控着,而发现他们秘密的水无月赤红怎么可能坐以待毙,自从上一次死里逃生之后,他便开始了行动。
利用他的关系网,斑控制水之国的信息散步在了水之国的军中,原本这种无稽之谈是不会有人相信的,但身为水之国的忍者,那些人能感受到水之国的变动,而且听闻过木叶死神在雷之国战场的传说后,他们已经没有继续与火之国战斗的信心了。
败退雷影组合,一人震慑万人部队,如此的传说让雾隐忍者们认定,继续与木叶开战的话,木叶死神的刀锋始终将落在他们脖子上,所有人都深知,此战必败。
于是一些雾隐忍者开始叛逃,不过他们没有逃往木叶,而是逃向了水无月赤红一方,至于说为何
虽然水无月背叛了雾隐,但他只是联合木叶忍者,并没有主动进攻雾隐,并且他们始终承认自己是雾隐忍者并没有加入木叶。
于是乎,那些雾隐们就有了自我安慰的理由。
水无月赤红德高望重,他怎么可能轻易背叛雾隐呢,或许他说得是真的呢,水之国已经被他人控制,所以此时去往水无月赤红那边也并非是叛逃,而是在拯救水之国啊,毕竟最后他们是要跟着水无月赤红夺回水之国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大量的雾隐在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直接叛变逃往水无月赤红的营地,并加入了水无月一族的部队,而这个数量正在快速膨胀着,目前已经有了2000忍者之众。
但这并非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除了水无月一族,鬼灯一族竟然也拖家带口地来到了战场之上,占领了驻地的他们没有选择继续接受水之国的命令,而是龟缩不出。
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叛变,但是他们的行为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态度,并且水无月一族已经开始联合鬼灯一族,出人意料的,鬼灯一族竟然也有联合的意思。
如此一来,水之国三大家族有两大家族站到了水之国的对立面,斑掌控水之国的消息也从原来的无稽之谈变为了有理可依,于是乎便造成了眼下的局面。
雾隐的忍者不是叛逃到了水无月赤红和鬼灯斩月那边就是自立营地,联合水无月赤红等人,水之国俨然一副墙倒众人推的架势。
而那些营地表示不会对木叶发起进攻,于是乎木叶占领了大片的土地,几乎快要将雾隐们逼回水之国了。
然而虽说如此,但雾隐的阻力还是依旧在的,白绝伪装的雾隐层出不穷,虽然事情已经几乎挑明,可凭借着白绝的帮助,这场战争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
但这样的僵局不会持续太久的,只要五影会谈结束,四大国联合向水之国施压,那到时候水之国将无法再支撑。
而目前所有的尾兽都被严格保护了起来,斑想要夺取尾兽简直是难上加难,除非他亲自动手。
可若是那样,五影会谈都省了,他斑亲自出面袭击了别人的忍村,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办了。
总的来说现在已经是晓全面劣势,耀胜利在望了!
但不知为何,耀总感觉斑留有后手,为此他需要多加提防才行。
另一边,水之国雾隐村内,巨大的地下空间中,斑正接过一颗兽牙。
“四尾的力量啊,可惜只夺回了这么一点,不过目前来说也足够了。”
说着,斑手中结印,幻龙九封禁用出,四尾的一小部分查克拉被注入外道魔像中,而在他的身后,一名轮回眼的红发男子见证了这一幕。
“目前好像只能做到这些了。”
“因为有个巨大的麻烦在,所以计划可能会稍微延迟一些。”
“只是稍微延迟一些吗?”
“嗯,麻烦只是麻烦,解决的办法还是有的。”
“哦?”
男人猜不透斑的想法,而斑没有多说话,只是开启轮回眼注视着外道魔像。
“处理麻烦,多来一点帮手就好了。”
边说着,斑发动了能力,随后无数弯曲的黑棒从外道魔像体内延伸出,接着径直刺入了炎的体内。
“呃啊!”
痛呼一声,炎站稳脚步。
“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
炎答应一声,然后斑操控着外道魔像将源源不断的尾兽之力注入炎的体内,而那股力量本不是现在的炎可以承受的,暴躁的查克拉几乎要将其撕碎,但是
眼睛睁开,三勾玉写轮眼快速旋转连成一片,六枚棱形花纹的万花筒写轮眼出现。
“阳遁卫左五门!”
能力用出,赫然是耀左眼的能力。
而这个能力用出后,那暴躁的力量竟然归于一点,经由左眼的万花筒写轮眼释放,炎用出了那个消耗巨大的忍术。
一屡屡黄沙吹过,那本是黄泉彼岸之土,如今被炎以这种方式召唤而来,再结合特定的灵魂后便会产生奇特的效果。
就像这样
阴遁弥夜神朔将捕获而来的灵魂注入其中,随后异象突生。
黄沙组成一个人体的形状,并在特定的灵魂下变化着,变化着,直到一人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