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消失后,江南也带着雾里浅析离开了,他们得着手准备接下来的任务了。
而在他们离开不久后,洛月等人追了过来,但看到满目疮痍的大地,众人都傻眼了,他们再不敢想想,那几个直径超过数百米的大坑和被轰平的山丘究竟是怎样造成的。
“这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洛月呆滞地望向战场,而宇智波奈留也是眉头紧缩,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的景象,因为这里所有的所有都完全超越了他的认知,在他的记忆中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战斗。
“奈留指挥,这里发现了雾隐的尸体。”
一名木叶的忍者喊道,听此奈留和洛月赶忙带人赶了过去。
看着那些身体几乎都碎成肉块的尸体,众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若不是残存的护额上有着雾隐的图案,光凭尸体他们真的无法确认这就是雾隐忍者的尸体。
“按方向来看,他们就是我们追击的那些雾隐之一,但是他们为什么会死在这呢?”
洛月疑惑地问道,但在疑惑的同时,又有一道声音传来。
“这边有一具完好的尸体,他他是雾隐的指挥!”
听到声音,洛月瞪大了眼睛,随后她和奈留一起冲了过去,他们冲到一个巨坑旁,只见那里躺倒着一个男人的尸体,男人眼中还带有不甘。
“是他!”
只是一眼,洛月便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正如那名木叶忍者说的,这是雾隐的指挥的尸体没错,而洛月还知道,这人是一位老牌的史诗级强者,比自己都要强上一些,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死在这里?
并且他是跟另外一位史诗级一起逃跑的,他死在这里的,那名敌人的另外一个史诗级呢?
洛月猜测着,等看到巨坑内一团还在被黑色火焰灼烧的触手团后,一切答案都揭晓了,那团触手正是敌人另外一个史诗级所表现出的能力,而眼下,这两人连同他们的领域级护卫全部死在了这里。
“是其他小队干的吗?”
奈留推测道,而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了雾隐忍者就是木叶忍者了,难不成是其他小队?
但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掐灭了。
“应该不是,凭我们的实力没人能在我们之前追上他们,并且也没有人可以这样轻易虐杀这么多雾隐,还是以如此震撼人心的手段。”
洛月说着,而这时,去更前方侦查的宇智波银也回了来了,他回到两人的身边,视线移到她身上,她站定后开口说道。
“距离这里公里外还有一处交战地,地面上留下了巨大的脚印和黑色的火焰,并且方圆两公里内的森林全被摧毁,全部化为了灰烬。”
听到银的汇报,洛月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
“是相同的手段,应该是同一个人或是同一个小队动的手,他或是他们阻击了雾隐,并将其全部杀灭了。”
“有如此的实力,在不确定是友方之前,那个存在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奈留说着,而这里是火之国的腹地,若是那个威胁一直存在的话
“嗯,确实,但是眼下所有线索都断了,我们还要继续追击吗?”
洛月问向奈留,毕竟他才是指挥。
“”
沉默了一会后,奈留做出了决定。
“返回木叶,并将此事上报给火影大人,如果那样的家伙真的存在,那么就必须由火影大人或是三忍来出手才能解决了,就算我们追击追到那个家伙也没用。”
“不失为一个明智的抉择。”
洛月同意了,而她是真不想面对那样的存在。
“传令下去,即刻返回木叶。”
“是。”
命令传出,随后木叶的追击部队立马折返了回去,而走时奈留还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那惨烈的战斗景象,他心中的担忧越来越甚。
众人离开了,但他们刚刚离开,突然触手团之中放出了微弱的光亮。
那是一颗血滴模样的种子,而它正散发着微弱的生命力
此时江南并不知道,系统虽然提示了击杀血咒,但是一个危机正在悄然酝酿着,毫不知情的他此时刚带着雾里浅析找到一栋废弃的民居。
两人走进民居内,屋内并没有什么灰尘,但屋内的东西大多被搬走了,看样子屋主人舍弃了屋子不久,这样正好便宜了两人,起码今晚不用露宿街头了。
“还有被褥,可以舒舒服服睡个好觉了。”
雾里浅析说着,而之前他们一直再被追杀着,能像这样好好休息的机会可不多。
“嗯,从今天开始可以稍微安心一些了,以后也不用像之前那般提心吊胆了。”
江南说着,他走进屋内四下打量着,而雾里浅析则整理起了床铺。
确定没有什么好侦查的东西后,江南走向了那一堆被褥,随便抽出一条后,他便走向了屋外。
“我来警戒,你休息吧。”
说罢,江南就要带着被褥走到外屋去睡觉,但是突然的,他的手被人拉住了。
转头看去,在黑暗之中,雾里浅析正娇羞地看向他。
“不,不用了吧,血咒已经死了,所以以后我们也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吧。”
“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江南说着,然后他准备出去,可雾里浅析依然拉着他不放。
“唔,难道你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雾里浅析说着,她的脸色微红,而看着她,江南并没有说话。
“我我们回去就要结婚了,所以所以现在,江南,你也就没有拒绝我的理由了吧。”
话说到此,雾里浅析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而说到这她已经不敢看江南了,她微微转过头去。
“今今晚,我想成为你最珍视的人。”
雾里浅析拉着江南的衣袖,两人变得沉默了,对此雾里浅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试探性地转头看去,但是刚刚看过去,江南已经将其拦腰抱起。
“啊!”
“那今晚就不用守夜了,好好睡一觉吧。”
江南抱着雾里浅析,并轻柔地将其放到了收拾好的床铺上。
“江南”
少女轻轻呼唤一声,她的眼中透露出了无限的柔情。
“休息吧。”
说着,江南解下了少女的外衣,对此雾里浅析并没有抗拒。
是夜,宁静而祥和的夜
次日,木叶村内,此时木叶的支援部队已经连夜赶回了木叶,并且,奈留将之前的情报全部上报给了三代火影。
火影办公楼中,奈留结束了汇报,听后猿飞日斩的眼神有些凝重,思考了一会后,他看向了其他人,那些人分别是:波风水门、水户炎门、转寝小春、志村团藏、宇智波耀。
“雾隐的部队被击溃是好事,但是对于那个突然出现并将雾隐两大指挥及数名上忍斩杀的家伙你们怎么看?”
猿飞日斩问道,听后众人的脸色也不大好,很显然他们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地毯式搜查,若不是木叶的人就直接杀灭,总之木叶之内决不能留有这样危险的家伙。”
志村团藏说着,他的方案很简单,同时也很直接。
“可是那样的敌人很危险吧,那样危险的敌人让谁去对付呢?”
水户炎门问道,听此志村团藏直接看向了耀。
“这里不就有吗,如果是耀的话,一定没有问题吧,就当是将功折罪了。”
志村团藏说着,听此猿飞日斩的脸拉了下来。
“团藏顾问,请你注意你的措辞,耀是木叶的英雄,这一次更是拯救了整个木叶,何来罪一说呢。”
“何来?哼,木叶的所有人可都看在眼中了,耀带着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发起了叛乱,袭杀木叶忍者,屠戮火之国居民不说,他们更是劫持了人柱力并释放了尾兽,如果说将尾兽释放后再封印也是英雄的话,那木叶的英雄可太掉价了。”
团藏毫不顾忌地说道,听此奈留眼中闪过了一丝锋芒,他心底升出一团怒火,可是他还没发作,猿飞日斩却先说道。
“团藏顾问,我在说最后一遍,袭击木叶的耀是有人伪装的,那些并非耀所为。”
“可就算如此,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怎么说,那么巧,敌人都有写轮眼,那总不可能是伪造的吧。”
“”
“老师的话你应该还记得吧,宇智波一族是危险的一族,他们的存在就是”
团藏自顾自地说着,但是突然,猿飞日斩的声音冷了下来。
“团藏顾问,我觉得你现在有些太过感情用事,已经丧失了辅助火影做出决策的能力了。”
“”
团藏不做回应,然后猿飞日斩继续说道。
“木叶的灾情还没有完全控制住,既然你无法提供什么有价值的建议,不如先去指挥暗部援助灾民吧,决策的事情交给水门暂代。”
话说到此,团藏也没有反驳,他只是看了猿飞日斩一眼,然后便站起身来。
“那我就领命了,不过三代目,也请你记住我们的老师二代火影的教诲,同时也记住初代大人当初犯下的失误,宇智波一族的错误若是在你的身上继续上演,替你背负错误的木叶就太可怜了。”
留下这样一句意义不明的话后,他推门走了出去,而听到团藏的话,猿飞日斩虽然相信耀和宇智波一族,但是转寝小春和水户炎门可不那么认为。
毕竟木叶的所有村民,所有忍者都看着呢,相比猿飞日斩的一面之词,他们更愿意倾听多数人的想法,比如说
打压宇智波!
原本宇智波一族和木叶的关系就已经淡漠了,而再出现这么一档子事后,宇智波是彻底被推到了木叶悬崖的边缘,那并非是火影一人,或是火影一系的所有人可以改变的。
至于说为什么冲突还未爆发,那是因为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中只剩下了老幼,其他的宇智波族人都在水之国的战场上。
爆发的矛头不可能指向那些老幼,并且木叶还需要宇智波一族挡住水之国的入侵,所以明面上他们还得维持跟宇智波一族的关系,这也就是转寝小春和水户炎门两人没有对此发表意见的原因。
但这仅仅是暂时的,只要战争结束,不管胜负如何,迎接宇智波一族的注定是更加边缘化的对待,甚至严重一点,打压甚至原著中的剧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而这一切,都是斑对宇智波一族的怨恨和报复
对此,耀早就想明白了,这也让他更加坚定了当上火影的信念,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亲手碾碎那些在黑暗中针对宇智波一族的阴谋。
“耀,奈留,还请你们不要介意,我相信你们绝不会背叛的。”
猿飞日斩说着,他在害怕,害怕团藏的直言会令宇智波一族产生不满,毕竟人家在水之国拼死奋战,突然来了这么一口锅什么的,任谁都不能接受的吧。
“我明白的。”
“多谢火影大人的信任。”
两人回道,然后猿飞日斩叹了口气,接着他又问道。
“那么耀,你怎么看呢,关于那个灭杀了雾隐部队的家伙。”
“这个,很简单。”
耀说着,他已经通过那黑色的火焰大概猜到了,用过天照能力的人到目前为止他只知道一个江南,而那家伙和第二军团似乎有着什么仇恨,特别是一个名为血咒的第二军团轮回者。
再通过拷问的情报,对方的指挥中确实有一个叫血咒的。
血咒在追杀江南,而江南要想血咒复仇,那是之前耀和那家伙并肩作战时得到的情报,并且之前通过榜单能看到,江南也确实来到了这次阵营战之中。
所以说,天照血咒确认存在凶手是江南!
虽然这只是猜测,但是耀觉得这个结果已经不离十了,可耀肯定不能和猿飞日斩这么说,所以
“我觉得那人既然以那种激烈的战斗方式袭击了雾隐,那说明他一开始就是冲着雾隐去的,而期间,周边的木叶忍者并无伤亡,那又说明,他没有袭击木叶的打算,所以我觉得谨慎可以有,但不能表现出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