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美很气愤,他觉得宋匡义太没有风度了。
而在他看来,一个天子的风度,应该是随自己的国家共存亡才对的。
如果自己的国家被灭亡了,那自己应该立马殉国。
只有这样,才应该得到别人的尊敬。
可是,宋匡义没有这么做,他竟然投降了唐国。
这怎么能让他不气?
气宋匡义之不义啊。
而就在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朝中的一众人,却并没有怎么在意宋匡义的投降,他们在意的是接下里他们会遭受什么样的情况。
“圣上,唐国只怕很快就会攻打到我们这里,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才行啊。”
“是啊圣上,唐军野心勃勃,不可能只是灭掉宋匡义后,而不来灭掉我们,为了保住我们宋国,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才行。”
“圣上,要阻挡住唐军的进攻。”
“…………”群臣议论纷纷,宋廷美眼眉微凝,道:“我宋国可用来抵挡唐军的,有一河一城,河为黄河,城为十三城,唐军要攻打到我们申城,必定要过这两关,诸位爱卿,你们觉得何人可以胜任,在这两关地方,阻
挡唐军啊?”
宋廷美询问,朝中群臣顿时便议论纷纷起来。
有毛遂自荐的,也有推荐其他人的。
没有办法,到了现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们都不想干坐着等死。
他们知道,宋匡义是那种能屈能伸的人,败了就投降,这没什么,如此,他的臣子也都可以跟着活命。
可他们的天子宋廷美,却是那种硬骨头,脾气也比较倔强,只怕是不会轻易投降唐国的,如果宋廷美不投降唐国的话,那他们这些臣子,怕也只能跟着殉国了啊。
他们不想殉国,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与唐军一战,保住宋国,免收灭国。
大家这样说来说去,最后有两个人最是合适,一个是水上将军李俊,另外一个是岳飞。
这两个人,在各自擅长的领域,那都是不世出的人才。
宋廷美能够在申城建国,他们两个人都可以说是功不可没的。
宋廷美听完这些情况之后,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那就让李俊将军,带着我宋国水军,去攻打唐军吧,岳飞将军,镇守十三城,以备情况。”
宋廷美这样吩咐下去后,李俊和岳飞两人立马应了下来:“喏!”
两人这样应下之后,便开始为各自的战事做起了准备。
相比较下,宋廷美的兵马要少一点,只有三十万,李俊十万,岳飞十万,申城这边,又留了十万。
黄河在前,唐军要攻打他们宋国,首先必须渡过黄河,所以,李俊就带着自己的兵马,直接驶入了黄河,静等唐军来袭。
岳飞这边,有十万岳家军,都是十分厉害的角色,他在接到命令之后,便直接带着自己的岳家军,直奔十三城而去。
宋国风云突变,风雨欲来。
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有点不安的。
不知道接下来他们的命运会是怎样。
唐煜在临安城等韩信。
一个月后,韩信带领着唐国的船只来了。
而且还带来了十万水军。
这十万水军,再加上唐煜的十几万兵马,差不多有二十几万人,在唐煜看来,这么多兵马,要灭掉宋廷美的宋国,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了。
双方会师之后,便直接驶入了黄河之中,与宋军作战。
在黄河上,他们行驶了大概半个月后,终于接到了消息。
“圣上,前面大概二十里,我们发现了宋国船只的踪迹,只怕他们在那里布下了陷阱,正等着我们去呢。”
探子把消息传了过来,唐煜接到这个消息后,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而后把韩信、徐茂公等人都召集了来。
“我们跟宋国的船队只有二十里了,接下来如何战斗,朕全部交给韩信韩将军了,不知道韩将军可有信心,击败那宋国的水军?”
信任一个人,就要懂的放权,唐煜就很懂这一点,韩信既然训练了这么一支水师,那他把接下来的战斗权力,交给韩信就行了。
韩信的心头猛然一动,紧接着便开口说道:“请圣上放心,要击败宋国的水军,末将很有信心。”
他们唐国的船只很大,就是撞,也能把宋璟的船只给撞翻。
再有就是,他们的红衣大炮也配备在了船上,有这个东西,他们可以在远距离的时候,就去轰炸宋国的船只,把宋国的船只给炸沉。
有这么多的优势,要击败宋国的兵马,应该没有什么困难的吧?
对于这种情况,韩信信心十足,唐煜见此,便点了点头。
“好,既然韩将军有信心,那接下来,朕与诸位爱卿,便只等你的好消息。”
这样说完之后,韩信便驱使船只,向前航行,这样走了半天之后,他们便与宋国的水军相遇了。
李俊是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此时光着手臂,他的整个手臂看起来光溜溜的,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水性特别好的人。
双方碰面,李俊看到唐国的船只后,是有点震撼的,因为他觉得他们宋国的船只已经很厉害了,不曾想,唐国的船只比他们的还大,这么大的排水量,承载的兵马肯定是不少的吧?
“早听闻韩将军的大名,没有想到这般厉害的韩将军,今日却是负责唐国的水军,真是令人惋惜,令人惋惜啊、”
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觉得韩信统领唐国水军,有点大材小用,像韩信这样的能力,至少应该是唐国大元帅,统领唐国所有兵马的吧?
他这是要激将韩信。不过,韩信却很平静,道:“李将军的大名,本将军也是早有耳闻,只不过今日见了之后,却是让我很失望,真的,特别失望,你这样的人,不配统领水军,因为连你自己,都看不起水军,试问你这样的人
,又如何带领自己的士兵作战,以及,活下去?”连自己的职业都看不起的人,的确让人不怎么喜欢,而李俊刚才的话,还真有这么一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