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450米得慢慢测,挖是不能。xln
至于水往外流,有自流井的概念。反正那塌到50米,有水流出来正常。
以前下沟村渗的才美。以后或许不渗了。
水满则溢,不知道哪儿水那么多,以后会跑到哪儿去,都是有影响的。
地下水不是随便挖,就像道德不是随便败坏。上善若水,地下水位不停下降,就像刷下限。
索静苓站在这儿,很炫。
姜黼搂着她“给这儿改个名?”
伙计笑道“网上有取名的。什么七星城北斗城的。”
叫北斗村的也有不少,还有北斗镇。
索静苓说“不如叫玉衡。衡古又同横,轼为马车上前方的横木,玉衡即轼的美称。苏轼字子瞻,即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
杨善为什么觉得,她对着身前的栏杆说的?爬这么高不算太高总得有个栏杆安全。
一个伙计机灵的念名二子说。
轮、辐、盖、轸,皆有职乎车,而轼独若无所为者。虽然,去轼则吾未见其为完车也。轼乎,吾惧汝之不外饰也。天下之车,莫不由辙,而言车之功者,辙不与焉。虽然,车仆马毙,而患亦不及辙,是辙者,善处乎祸福之间也。辙乎,吾知免矣。
苏轼和苏辙的名字就这么朴素。
若是叫苏轮、苏辐是什么赶脚?理由总是能编的。
或许大家叫惯苏轼了,总觉得苏大福也不错?
来个有文化的“玉衡能指北斗,又是最亮的,位置也好,承前启后。”
没文化的挺直接“这墩最大。”
尤其左右最小,显得中间更大,这也是奇。照最大的叫没错了。
姜黼问“玉衡上修什么?”
索静苓看他。
姜黼看她金灿灿的眼睛。
坑在北,阳光也在北,这么照过来,她琥珀色的眼睛能飘起金雾。有什么东西飞出来似得。
索静苓不是搞这。
大家还都信她。
索静苓见识、就那么点,随便说“不是有弄上巳节的。这儿照上巳节弄,有曲水流觞,有桃花有沐浴。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今三月上巳,祓禊於水滨,盖出於此。”
大家面面相觑。
这叫现代城,现在天降、地现七星,不代表就不现代。
现代别牛的北斗都不认了。
一个更合适的上巳祓禊,或许是不错的。
不是一个祓禊就完。而是以这为中心。
脱出七星的概念,有些东西要隐,一天去炒七星不合适。
人在这儿,自然会看到七星。
而以上巳节的桃花为主,古文化、和古城、三春市的脉络都连上了。
包括鹤城。
这是一个整体,不会割裂。大不了再以现代的玩法。
但是伙计说“只有四亩。”
索静苓淡淡的接话“有四亩呢。”
大家有种豁然开朗之感。四亩小吗?
又不是万千人一块挤上去。
四亩有着两千多平方,同时容纳几百人可以,好比每人停留半小时,几趟下来也是几千人了。怎么说,这地方不小。
大家随便撩。
大姐头蛮厉害“中间只需要一栋屋,前后是桃花,曲水流觞嘛从东流到西,东边坐主要玩乐,前边就是桃花下转,有小桥,西边修个幽静所在。”
那就非常美了。
这墩大致算圆的。
大姐头伸手、手上戴着三个戒指,一个比一个夸张,一个是鸽子蛋一个红宝石。
大姐头暴发户的粗犷“能修七间,中间大厅,两边备用,再两边准备,最外边能为外边所用,够了。”
有伙计提议“要不要做大一点?”
大姐头摇头“不用。”
这是天意,仙师都说够了。
再搞大了,主楼里边不是有?再说,这比例刚好,随便弄大比例失调没法看。
又一个说“那还做桃花岛?”
大姐头奇怪“当然啊。这儿能种多少桃花?起个意思,要看是那边。”
至于上巳节采兰之类,那以后再说。
索静苓看看主楼。
一群人还在忙。
但到目前为止,这楼是稳稳的。
杨善问五爷“顶上怎么做?”
姜黼觉得“下面若是没问题,建好再说。”
大家都没意见。毕竟不知道老天的意思。
很多时候也不是想的,事实都会变的和想的相去甚远。
基础打好,就经得起这么一陷。
这点很值得骄傲。
若是基础不扎实,不得搞出点什么?
基础扎实了,不怕上天也不怕入地。到时顶上想加什么就加什么。
快中午,大家该准备过年。
哪怕忙的,也得给这个发信息那个发红包有电话拜年的。
姜黼的车开出来。
白倩舞就这么跑出来,就不怕被车撞死。
索静苓下车。
白倩舞看她,中午,头上是金光,眼里是金光,身上裙子都闪着金光。
白倩舞张张嘴。
杨善过来、不像个好人“大家都知道她不是乔静,她是仙师。福气不沾,你尽想着作死。死不难。”
手下抓着一条狗来,成了死狗。
白倩舞吓的发抖。
索静苓想出个“杀狗骇猪”。白倩舞五十多了,女人这时候,养的好是少女,养的不好像少女的奶奶。曾经的白倩楠和白倩舞倒过来?曾经的白倩楠也没发过疯。
白倩楠被生活逼的,发疯有什么用?
或者有人没用,发疯都不会。
大冷天,白倩舞穿的旧袄,以前华丽的衣服不知道哪儿去了。
或者穷人知道收拾体面,白倩舞发疯不管了。
索静苓凭什么要管她“你们打着我旗号坑我,因果就断了。造孽都有天数。”
白倩舞跳起来“你害了宝茵,害了我还不够吗?”
索静苓点头。
几人把白倩舞拉开。
索静苓上车,走人。
姜黼拉着她的手。
索静苓看他一眼,傻子。
姜黼亲她,本来好心能请白倩舞去过个年,这德性就别折腾了。
和林宝茵一样自我为中心。属于“我能好别人不能好”的类型。虽然没这么简单。
或是和很多人一样,看别人都好了,就坐不住了。不管那是真好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