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好,鹤观人山人海。
这大概是常态,就算今儿到鹤观的人更多,别觉得自己牛。
不少人又想去树林开拓第二战场,被警察收拾的怀疑人生。
不搞事的,对警察都忌惮,这才对。
一天、天不怕地不怕那不叫牛,那叫蠢。爸爸不会看着他蠢的。
很多人来求平安符。
那边几个老道摆摊卖符,一个荷包算一符,不要998,只要666,不便宜。
小伙子挥着钞票手机,挤着问:“这灵不灵?”
老道在后边慢悠悠的画,灵不灵、买的都多得很。鹤观还挺黑,一个小荷包要五百块。
这就是卖荷包,老道画符、一张一百,所以一点不急,比背东西上山赚对不对?
边上一个手快,抢到两个。
小伙子急的:“那是我的。”
大哥教训:“付钱才是你的。鹤观啥都缺,就不缺人。”
小伙子还犹豫:“666能灵吗?”
大姐在后边乐:“不买对的只买贵的。道长贵在德,又不是靠这暴富。清一仙师的符就别求了。”
老道修德修德,否则得道心不稳,清一小姑娘一道符一千万有人抢,给他定价666,他也想暴富,让他暴富吧!
总算有认得道长:“他可是得道的,这平安符,不是给作妖的。若是拿着平安符闯滂县,没人会打包票。”
有的才明白,看小伙子就不善了,还想去滂县?
军乂方都控制了,作妖的逮了,事态很快平复。哪来那么多鬼?
但有人、三观就是不正,太平了没激乂情,或者不信,觉得真相又被掩盖,他要英雄救美?救出那被镇压的女鬼白素贞?
小伙子忙解释:“这不是怕别的地方?这难免要四处去。”
大哥正气凛然:“一腔正气最辟邪。买这个只是意思。”
大婶是资深的信徒:“道在自己修,符、只是自己修为不够、借道长之力。道长法力有多强这个不好衡量。但鹤观的目的,只是回到本源,而不是坑蒙拐骗。修道之人,不需要能言善辩的。”
姑娘不修道也听说:“那些道士、各种符卖到飞起,被抓了一批又一批。有的没证,有的以前都不知道做什么的。如果大家能清楚的靠自己,不想多了,就没这事。”
被骗,肯定信几分,想什么好事儿。
若是不想天上掉馅饼,不信那些鬼话,就安全的多。
为什么对平安符的需求大增?
一群炒作的,能把这炒起来,管都管不住。
这不是大家的问题?
那些在挑衅,而一群信的、给监管带来很大压力。
有人说的比较客观:“清一的符在滂县有效,这儿买的经文都有效。”
不客观的:“不是清一带头吗?”
一群动手,把这逮了。
没犯大错也去面壁思过几天。
清一带头做什么了?那么多坑蒙拐骗,一直没停过。不是道士的事,只是打着僧道旗号。
清一是真的。
不去怪假的,反而来怪真的,就像怪小孩说了真话,岂不是荒谬?
鹤观一股清流,很多容不下,一定要来搞事。
说穿了就这么点事。
其实来求道符不算奇怪,别看的那么奇,好像升官发财、死老婆都靠它了。
有人有点钱,就想占更好的资源。
结果到鹤观一看,一符666,叫人大失所望。
多数人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失望?不让他花钱不舒坦?都是用钱衡量?
老道慢悠悠的画,小道叠了放进荷包。
基本上拿出来放不到两分钟。
很多人觉得太便宜,不用花这钱,买经文回去自己修。
那卖的,已经卖出去千万不止。有一天或许人手一册。
经文不止一种,不管手里拿的哪种,能修福德、能辟邪就够。
一群堵在中间、的台阶下。
三清殿没开门,最后的准备。
有的好容易来一趟,没法烧香,那先磕个头再说。
不知道谁拿来的拜垫。
这块磕头的挺多,拜垫得排队使用。
有些不知道的,或很多不知道的,见别人磕就磕,磕几个头不费劲似得。
修道的,讲究头不是随便磕,经不能随便念。
那有的在车里都能震,哪管那么多?能认真磕头就不错。
人山人海、又骚动。
大家不用说也知道,敢作妖。
警察都气笑,一群买的经书出来,嗷嗷一通,然后在这儿烧了。
能随便烧吗?警察将人都抓了。
有在人群搞事。
有被误伤。
几个强的,将闹事的打的重伤。和这种讲什么理?
打出来二十多个,误伤的有四五十个。
姑娘伤的不重,看警察伤的更重,眼泪汪汪:“这些人渣太坏了。”
大妈说:“是啊,没有真正的太平。搞破坏的太多了,有这么恶的,有那么恶的,还有很多助纣为虐的。”
像萌黎岛一团要闹,国不少要闹,国内还有一大群蠢货。
收拾完,鹤观依旧是安静的。
小伙子看着,滂县和这没得比。
不过滂县本来就没法和三春市比。
现在,滂县乱象压下来,鬼上身的可没好。
一共上千个!
这不是小事,所以滂县必须压!
但鬼上身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虽然在医院治疗。
一群堵桂馥院。
虽然警察抓过,有的不好抓。
门口,保镖顶着。
路人觉得挺有意思,往死里作,出事了叫五爷救。因为有五爷、才有底气不停作吗?
五爷没这些不肖子孙。作死一些才好。
死一死清静一阵,再旺起来。
大概这么一个循环,不作、他们也会死,所以不如作了而死?
实现我命由我不由天,这精神值得夸奖。
一群跑到后边,骚扰仙师。
一阵风刮过,天快速的暗了。
路人忙披雨衣,有时候雨来得快。这天冷,淋了不太好。
那搞事的,没闹明白,一阵寒雨,把人冻死了。
没死也去了半条命。
警察心想,仙师的手段神秘莫测。这没证据的事儿,又不会算她头上。
有些人吓到了。
这雨很温柔,放倒的上百个,若是来个狂风暴雨,岂不是死一片?
不比滂县悠着,大家还可惜怎么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