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在空间里洗了个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脸上还是粉粉的,不知道为什么田恬最近竟然慢慢的变白了,看上去整个人都像加了滤镜一样。
傻蛋跟她说它要进入休眠状态准备升级了,也不知道它要升级多久,她最近得小心一点了,看着空间里的储备应该是够了的,最起码这个冬天是有保障了。
狼止就静静的;坐在树上看着她,没事就行,如果田恬哪天和别人结侣了他也就快放下了吧?庆明长老为了少年时的一个雌性至今没有和其他雌性结侣,他会吗?不知道,可能他会听从阿娘的话和青娘结侣吧。
田恬慢悠悠的走着,空间有一个独特的功能,在两个空间主人的允许下它们能感知到对方的具体位置,所以田恬丝毫不担心会找不到章语。
走了一会儿,田恬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让她莫名的慌乱,这里还是比较偏僻,如果有什么不对田恬就立即躲进空间里去。
走了好一会儿那感觉依然存在,田恬都怀疑是不是她感觉错了,毕竟有些时候的感觉只是多疑了而已。
又走了一会儿,依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田恬摇了摇头,或许真是自己感觉错了吧,自己太过依赖傻蛋了。傻蛋一不在她就自己吓自己,最近还是趁着傻蛋不在好好的锻炼一下自己吧。
就在这时,田恬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她面前闪过,闪过一次,田恬以为是她眼花了,第二次、第三次田恬终于可以确定有什么东西盯上自己了。
速度太快了,田恬甚至只能看见一道残影,田恬默默拿出陪伴了她那么久的短刀,心里估算着她能不能弄死或者打跑那家伙,如果不能,她能以多快的速度躲进空间。
那道残影越来越逼近田恬了,田恬握紧短刀,如果那东西缠住自己,她就拿刀捅死他,这是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但是田恬竟突然觉得这方法可以一试。
田恬决然地走向那道残影,那身姿,气势两米八。田恬眼里满是兴奋,之前傻蛋会告诉她敌人的方位、敌人的本领、甚至给她预判敌人下一步的动作,这次她可得看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田恬觉得自己飘了,想当年她看到只大兔子都要吓得半天缓不过神来,现在她都敢自己去找野兽约架了!奈斯!
那道残影看到田恬不仅不躲,竟然还拿着刀自己找上来了,瞬间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采取了行动。他左晃一下右跑一下,田恬根本就猜不到他下一步会从哪个方向发起进攻。
田恬一点都不慌,在她走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要是实在打不过那她就进空间呗,空间在手,小命可保。
那道残影突然就不变换方向了,直直的朝着田恬冲过去,那英气的脸庞,不是舒旭是谁。
舒旭速度太快了,田恬完全没看清他的脸,反正她准备好了,乱砍也应该能把他砍废了!
田恬拿着刀在那儿信心满满,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狼止心都要吓得跳出来了,这傻丫头是在干嘛,以前早就吓哭了,这怎么还待在那儿了?
十米、五米、两米,舒旭转眼就到了田恬的面前,还没来的及行动呢就被某忧心忡忡的狼给摁住了。
田恬都要动手了,却没想到这样还能被人抢先,看着从天而降的狼止,田恬有一瞬间的怔忪和满心的欢喜。
舒旭好歹也是很被看好的联盟勇士之一,怎么可能就这样就被狼止摁住了,他立即用自己的蛇尾紧紧地缠住狼止。狼止却不松手,依旧死死的摁住他,接着腾出手来狠狠下拳击打舒旭的兽身。
狼止的力气实在是大,打了一会儿舒旭就松开了狼止,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累的。
舒旭扭了一下挣脱了狼止的束缚,开始挥动蛇尾去扫狼止,蛇尾这样狠狠的一击可不是哪个兽人都能承受的住的,当然了,要是可以他们也不会想去承受舒旭的这一蛇尾攻击的。
狼止轻巧的避开了舒旭的蛇尾,化成兽形跳到舒旭的身上,又一次摁住了舒旭,打蛇打七寸,舒旭现在终于停下了攻击。
“我只是来找人的,楼主你这是想要干嘛,谋杀我吗?”他也只是来这里转转,没想到才转了一会就感受到了田恬的气息,他就过来看看顺带吓吓田恬而已,没想到狼止竟然也在这儿。
“有你这样找人的吗,你想找我干嘛?难不成你还对我一见钟情了啊?”之前就是这条蛇,害的她和章语逃跑了,要不是他,她会吃那么多苦头吗?
舒旭化成人形,邪气的向田恬挑挑眉:“我就是对你一见钟情了,怎么样,考虑和我结侣吗?”说完他还得意的挑衅了一下狼止。
狼止额角青筋直跳,这条蛇经常这样满口胡言乱语的,他这是想干嘛呢?(舒旭:想干嘛?当然是想勾搭你媳妇了呗,气死你!气死你,让你再敢勾搭我的叶青!)
田恬撇撇嘴:“你可算了吧,还看上我?你怕是看上了狼止,狼止和我走的近,你故意说喜欢我来刺激狼止想让他生气吃醋吧?”
田恬露出了久违了的姨母笑,她当然知道他们俩没什么基情,可是舒旭老是这么故意吓她,她总得收点利息回来吧。虽然自知打不过他,但是膈应他一下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舒旭和狼止瞬间石化了,兽世还没出现过什么龙阳之好的兽人呢,就算有那也是悄咪咪的,他们这种直男哪里会知道这种事情啊。
狼止脸上的表情很难看,他犹豫了一下,像是舒旭身上有什么病毒一样,急忙松开了抓着舒旭的手。
舒旭的脸色也不好,他跟狼止论起来那是正儿八经的情敌,田恬这话,这话简直是不知所谓:“你这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简直是胡言乱语!”
田恬的话对他的冲击太大了,简直三观都要被颠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