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国夏的操控下,这把蓝色短剑上下翻飞,灵活的好像一道幻影,眼力差点的根本追不上!
“好!”
朱国夏彻底玩嗨了,一边操控飞剑一边大声给自己叫好!
其他人也看傻了!
飞剑大部分人都见过,但这么灵活的飞剑却没多少人见过。毕竟飞剑的品质相关,劣质的飞剑无论是速度还是灵活都要差上许多。
嗤!
在朱国夏的操控下,飞剑直接贯穿了作为靶子的一块钢板,并且正正巧巧从靶子的正中穿了过去!
“回来!”
朱国夏招招手,飞剑好像一只归巢的小鸟一般,倏地出现在了他的手心中,还是那把淡蓝色的短剑。
经过这么一试飞,本来有些忐忑的朱国夏顿时对这把飞剑爱不释手,甚至连姜秀想摸摸都有些舍不得。
后面的金阳真人面色有些难看,板着张脸不说话,而周围的人很默契的离他远了一些。
“江道友,这把剑有名字了吗?”朱国夏喜滋滋的问道。
“还没有,你可以自己取一个。”江凡笑道。
“哦,那我……”
谁知江凡马上打断了朱国夏的话:“朱道友,你先等下。”
朱国夏诧异的望着江凡,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给你炼的这把短剑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点能力,你最好仔细体会一下。”江凡笑道。
“不仅仅这点能力?”
朱国夏望向手中的蓝色短剑,不知道江凡什么意思。
却不知江凡的话却把周围那些眼巴巴的修士气了个半死
什么叫这么点能力?
我们都想让自己的法宝有这么点能力好不好,但它们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啊!
江凡自然听不到这些人的心声,不过就算听到了估计也是爱莫能助。
只见朱国夏将蓝色短剑贴近眉心处,闭目凝神。
众人都知道这是他再用自己的神念仔细体会短剑中的秘密,所以都是大气不敢出。姜秀更是有些着急,时而看看朱国夏,时而瞅瞅江凡。
忽的
“哈哈,原来如此!”
朱国夏忽的大笑起来,笑声格外开朗。
怎么回事?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朱国夏的蓝色短剑突然再次腾空,然后一个转折之后突然消失了!
消失了?
正在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却见远处作为靶子的钢板突然吱嘎一声,就这么凭空化为了两半!
“隐形!”
突地,不少人惊呼了出来,部分人甚至变了颜色。
就连杨琦和赵毅都是面露凝重,互相对望一眼。随后杨琦低声说了两个字:“叠印!”
躲在人后的金阳真人正在捋胡须的手猛地一抖,胡须都被拉断了几根,但他却好像没有知觉一样,愣愣的出神。
同时两个字从他的口中低低冒出:“复炼!”
“哈哈,好剑!”
果然,随着朱国夏的笑声,靶子那里空气一阵荡漾,现出了那把蓝色短剑的影子。只是此时的它却已经涨到了一米多长,配上宽宽的剑身,格外的威武。
“厉害啊!”
眼见朱国夏喜滋滋的收回自己的蓝色短剑,其他人的羡慕嫉妒恨简直要喷薄而出。
要知道一把普通的飞剑便是惹人眼红的装备了,而这把飞剑居然能够在战斗中隐形,简直不讲理啊!
尽管对于高手来说,战斗中肯定会神念布满四周的,但一把可以隐形的飞剑却依然是极其重大的威胁,尤其是实力相当或者实力略弱的人斗剑时,一把隐形的飞剑简直就是噩梦!
如果朱国夏再配一把前面佯攻的飞剑,一明一暗两把飞剑齐上……
不少人瞬间打了个寒颤,不敢往下想了。
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考虑是否和朱国夏打好关系,避免以后和他刀兵相见。
“江道友,真是太感谢了!”
朱国夏捧着自己的蓝色短剑,一时间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以前的飞剑就是一把劣质飞剑,别说什么其他能力,就是作为飞剑本身的战斗能力都很有限,否则的话也不好在和其他人战斗的时候被人家生生斩断了!
如今有了这把飞剑,朱国夏已经在想什么时候找那个仇家报仇了!
他有十足的把握,这次一定能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想好名字了吗?”江凡笑道。
“恩,我就叫它蓝影吧!”朱国夏想了想道。
“蓝色幻影,蓝影!”江凡赞道:“不错!”
“还是江道友的手段高超!”朱国夏再次感谢。
旁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姜秀一把将还要啰嗦的丈夫巴拉到一边,眼巴巴的问道:”江道友,我的法宝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姜秀的法宝分别是一件法衣,一只金钗。
法衣表面看上去就是一条紫色长裙,风姿摇曳仪态万方,但看样子便很受女性修士的喜爱。金钗则非常的精巧,顶端有一只凤嘴,叼着两只金玲。戴在头上一步一摇不说,还有清脆的铃声响起,极为引人注目。
“姜道友,你没有体会出来吗?”
江凡有些差异道。
姜秀的俏脸一红,难为情的道:“可能我法力不够吧……”
“我知道了!”
江凡笑道:“你是声纹和指纹认主,这种认主方式虽然简单,但是却无法更深入的与法宝建立联系,所以你也就没法与法宝建立神念共通。”
原来是这样!
姜秀恍然大悟,连忙对将江凡道:“江道友,我现在改献血认主可以不可以?”
“当然可以!”
江凡笑着,将姜秀弹出来的一滴鲜血一分为二,法衣和金钗上各自来了一个献血符文。
看着姜秀的动作,周围的人一阵小小的骚动
“原来鲜血认主还有这样的好处!”
“是啊,难怪可以流行这么多年!”
“还指纹和声纹认主呢……嘿嘿!”
“先进?先进个姥姥!”
“前辈……这样的前辈怎么不嫌丢人?”
“嘘,小声点!”
……
后面的金阳真人当然听到了这些怪话,他怒哼了一声很想就此拂袖离去,但又舍不得。便紫涨着面皮,权当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