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领着关满在一座铁门前停了下来。
那腥臭味便是从那铁门里传出来的,铁门十分厚重,黑压压的,只是让人看着,便觉喘不过气来。
关满静静地观察着地形,也不知是这儿的官差太过大胆还是这儿的牢房足够坚固,总之,官差并未避讳关满,如何将铁门打开,关满亦是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他手指扣着大门边的牡丹花型,左绕三圈又绕两圈又左饶四圈,接着往里头用力按下,厚重的铁门便发出轰隆一阵响声,朝里开去。
铺面而来的腐臭味让人无法呼吸。
关满深深蹙着眉头,暗使灵力,直接闭了气。
入目便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悬吊在正中央,说是衣衫不整,其实上半身的衣服已经没了,胸前是红色的暧昧印记,两条纤细白嫩的手臂到处都是青紫,手腕上的伤几乎刻骨,血迹已干涸。
枯萎了的发垂了满背,小脸被发丝遮挡着,也不知是死是活。
下半身的腿脚以诡异的姿势挂着,显然是被打断了的。
这一幕,震慑人心。
“带新货来了?”耳边传来一道粗硌的男声,那音色像是问家常便饭一般平淡。
关满心尖发颤,默默咽了咽口水,循声望去,哪怕再强装镇定,也被那男人的脸给吓到了,那是一张被烧毁后的脸。
已是看不清长相,只看得清一双眼睛和露在外头的黄牙。
那双眼睛看人时,关满只觉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那眼神阴鸷,阴毒,像是看死人,甚至带了点揶揄。
官差捂着鼻子没说缘由,也没多呆,便留下关满迅速出了铁门。
等到关满反应过来时,铁门已被关上,那艰涩难听的声音震荡着她的心。
等到铁门关上的瞬间,恶臭随之而来,关满悲催地发现她的灵力尽失……
那男人直接收了裹仙绳。
阴森森地说:“小姑娘,别怕,这儿布下了散灵阵,乖乖的,便少受些苦楚。”接着,木讷地推着她往前走。
刚刚没注意,关满这才发现这男人是个腿瘸的,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
她差不多一米六的身高,这男人竟然还没她高。
她被推进了一个小箱子。
这小箱子像个牢房,里头的位置非常小,她全身只能蜷缩着,无法动弹,却是能看清外头的一切。
说这儿是地狱也不为过。
这一夜是关满人生中过得最可怖的一夜,她看清了那男人如何虐待着那个被挂着的女人。也不知那女人究竟是犯了何错,竟遭受这非人的待遇。
他面无表情地蹂躏占有了这个女人,拿着一张写满罪证的纸,抓着女人的手指按上了手印。
身旁有烙铁在火里烧,等到那烙铁烧得通红,他喝了口茶,润了润唇,拿起那烙铁,直直地插入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腿间
立即一道烧焦了的肉味传出…
接着便是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关满瞪着双眸,浑身一个激灵,那女人头往后仰,惨白到透明的脸显现在关满的面前。
那张脸极美,睁开双眼的瞬间,里头除了绝望,便是空洞。
那男人没有急着将烙铁拿出来,阴着声道:“硬上了我的印记,出去才不会想着勾搭我们伟大的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