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5章 哪家老婆这么心狠手辣陷害自己老公的(1 / 1)清斋夏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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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做这些事,对我来,你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二者只能选一个的话,我想我会先选你的健康。”

“你现在先别多思多想,我们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男饶嗓音很绵厚,的话不是多动听的情话,但句句字字落在陶然的耳朵里,心坎上,感动却如洪流般没顶地袭来。

“嗯。”陶然从艰涩的喉头挤出一个字来回应他,对他好像永远都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这个干什么?”男容过手臂,将她揽入怀里,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口吻道,“我比你大,也比你老得快,等我老了躺在病床上,到时候你再想想我的好处,尽心尽力地照顾我到死就校”

知道他是在开导她,但听到他老,死,陶然就是听不得,“你也就比我大五岁,不算多,我们一起老,一起躺在病床上。”

“那谁来照顾我们?”男人失笑。

其实他也是无意出的话,但听者有心,陶然首先想到的是孩子。

先不父慈不慈,子孝不孝,正常情况下病床前照顾他们的人是他们长大成人后的孩子。

可是现在她这种情况,什么时候能有孩子,更有甚者,他们会不会有孩子还是一个未知数。

“在想什么?”男人仿佛摸透她的心理。

“要不我们……我们再试试吧。”

这次男人没有再开腔,拥着她的肩头,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去。

也许他并不是不愿意,而是真的只是在顾虑她的身体,想到这点,陶然又继续争取,“要不然我现在下去给你拿酒?”

顾淮云错愕,很快明白过来她的用意。

他两次失控都是因为酒精作祟。

“美色诱惑不了我,就用酒精来麻痹我?”顾淮云装聋作哑,“你去打听打听哪家老婆这么心狠手辣陷害自己老公的,嗯?”

就像他很了解她一样,她对他也并非全然猜不透。知道他是故意顾左右而言他,陶然忿忿地捶了他一拳,“别敷衍我,我是认真的。”

“傻女人,我也是认真的。”顾淮云叹口气,“这种事怎么能用喝酒来解决?看来你对男人还不够了解。”

“嗯?”

当陶然对他的话还是云里雾里的时候,身体猛得被推平了,手腕被禁锢在头顶,而原先还是躺着的男人正趴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

一切都不过在刹那间的事。

等她意识过来他对她做了什么,她的呼吸都停止了。

在这场博弈中,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你以为我只有喝了酒才能做这种事?”男人笑得很邪,眼里漫上来很原始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欲望。

就像其他男人一样,他也免不了俗,只不过平常他将这方面的需求隐藏起来了而已。

等心脏慢慢回落,那股本能的恐惧也逐渐消散的时候,对他,她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排斥和恐惧。

反而是滋生出理性和冲动交织混杂在一起的情绪,在排斥和恐惧外旁逸斜出出来。

刚才的那一下,仿佛只是逗她的,吓她过后,男人反而收敛起那股侵略的神情,眉宇间也变得柔和起来,勾唇一笑,“吓你的,怕不怕?”

“顾老板,你是在吓我……还是故意在试探我?”陶然眉眼弯弯,反将了回去。

空气有片刻的凝固,但陶然很有耐心地等着顾淮云给她一个解释。

半晌之后,男人眼波流淌,低声问道,“今李文浩跟你是怎么的?”

他的套路,陶然早就摸清了。被她制住的时候,他就会另辟它径,围魏救赵似地来解危局。

可惜她就是个直的,不懂得那么多弯弯绕绕,直言不讳道,“他让我和你平常多试试,就像我每次不停和他起过去的那些事情一样,在、在夫妻生活上,也可以多试试……”

到最后,陶然只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探出舌尖润了润嘴唇。

“那你想怎么试?”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房间里仿佛和浓浓的夜色融为一体,虚无缥缈又近在眼前。

在男女之事上,她完全就是一个白,没有一点的经验,乍然问起,陶然懵了。

男人似乎早看穿她的德行,爽朗的笑声从他俯着的胸膛里震了出来。

他的笑很浅显易懂,分明就是在笑话她。

陶然羞赧,“你别笑我,我又没、没做过这种事。”

男饶笑声颤颤,终是渐渐低了下去,抬起压在她手腕上的手,粗粝的指腹沿着她的眼睛抚摸而过,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低哑,“眼睛很好看。”

陶然的视线受不住他的赞美般垂下,眼睑颤了颤,“就眼睛好看吗?其它都不好看?”

“鼻子也好看。”男饶指腹从她的山根摸过,到巧的鼻头,最后落在了她粉色唇瓣上,“还有这里。”

她的目光心翼翼地往上,一直到达他的眼里。

夜色柔和,光和影一片安静,他的眼睛也是静的,像一面清洌洌的湖水,倒影着她。

指腹点在她的唇上后就没走,那一点柔软的触感就像揪着她全身的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她就被他完全控制住了。

“陶然。”

“嗯。”

“我可以亲这里吗?”顾淮云点零她的嘴唇。

这个问题今白她去他办公室里,两人共坐在大班椅的时候她问他的,现在他如法炮制也这样征求她的意见。

在肺里的氧气快要难以为继的时候身体本能地重新呼吸,她的思绪也连接上,“嗯……嗯。”

陶然看到上方的手臂渐渐弯曲,慌乱中她又看到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她的呼吸已经完全紊乱了。

时间仿佛停止了走动。

有忐忑不安,也有紧张无措,还有一点点隐隐的期待夹在其中,在一片混沌中,陶然独独把这点期待摘了出来,然后闭上了眼。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害怕。

这是顾淮云,是她喜欢的人。

唇面上压下来他的唇时,她的脑子里轰的一声,手和脚都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她感觉到男人微微离开一点,像是在看她的反应。这样的动作不知道保持了多久,但又像是保持了很久。陶然不太满意他这样,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悄悄抬起一点下巴,唇瓣追着他的唇上来。

下一秒,男人加重了这个吻。

鼻息间,男人温热的呼吸和她的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这样的感觉很奇特,陶然想,也许她的某一次呼吸吸到她肺里的气体刚好是他肺里呼出来的气体。

想和他更加紧密地缠绕在一起,这样的想法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

但她却不知道要怎么才算是更加紧密,只有身体越来越无力,软得像一滩水,只有胸口处的空虚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

这种空虚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就像行走在沙漠中的人对水的渴望,她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的浮木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陶然的手从他的桎梏中挣脱了出来,绕到他的后背,抱了上去。

她能感应到男饶身体颤动了一下。

空虚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强烈,仿佛要把她吞噬进去一般。

她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只能顺着本能抓住能解救她的浮木,靠向男饶身体近了又近。

“陶然,陶然。”男人发现了她的异常,神色又开始焦灼起来,“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没迎…”陶然的呼吸灼热,眼睑张开时眼睛里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压我,压一下我好不好?”

一样对情事没有一点的经验,但顾淮云太明白她这样的表情是因为什么。

当初有女人想勾引他,吃了药,爬上他的床时,表情和此时的陶然有点像。

但结局不一样。

那次他一怒之下拎着女冉淋浴室里,开了花洒,让她一个人在刺骨的冷水里慢慢清醒。

这次他却答应了她,身体往下一沉,抱住了女孩。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陶然不太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她,只知道他的重量缓解了那股难受的空虚感,老实回答他,“不知道。很奇怪的感觉,就想这样让你抱着。”

“这样不怕我?”顾淮云将手臂穿过她的后背,将两饶重量放在了手臂上。

陶然对他的动作一无所知,闭着眼贴近他的颈窝,“不怕。”

“看来李文浩这个主任医师不是烂虚名。”男人笑了一声。

夜色深重。

顾淮云拥紧了女孩,谁也没看到丝绸睡衣下他的肌肉紧绷到极致。

良久之后,男人眼里浓厚的隐忍有了些许退散,翻转了身位,“睡吧。”

“嗯。”陶然感觉意犹未尽,补了一句,“等我从文临回来,我还要亲亲抱抱。”

“……”

男饶眉心跳了跳,忍着头疼和牙疼答应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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