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眼中金光隐现,眼底反射中,一股微弱的符文反应在擂台的台面上涌动着。
看到此景,他嘴角挂了丝诡异的笑,目光转向另一边神不善的众人。
看来,今天这会盟真的同他预料的那般,没有那么简单啊。
迎接他和黄组的或者就是一个死局。不过,元灵体的一元金体已成,就算是筑基后期修士来了,他又何足惧哉。
这些人要是真敢动别的心思,韩晨保证今天这里会血流成河。
韩晨等人的出现,周围的很多人眼中都露出丝幸灾乐祸,大多数人怕是都知道今天可能有事发生。
以黄组这些人武者的实力,怕是根本就无法应付得了这种局势。众人似乎看到了黄组今天覆灭的结局。
在接引人员的带领下,韩晨一行人往自己所在的休息地走去。就在此时,韩晨耳边却是响起一个声音。
“韩兄弟,有机会带着你的人趁早离开,阴灵门和巫毒教等人想要对你不利,参与其中的还有几名筑基修士。”
韩晨不动声的扫了眼传音来的位置,那里是药神宗的所在地,给他传音是药神宗长老方焱。
韩晨既没说话,也没有点头,他眼神扫了眼对方,眼底闪过丝承情之。
方焱将目光转向一旁。不再看韩晨。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至于结果如何,只能是靠韩晨他们自己了。
众人来到了黄组休息地,在旁边的正是千叶宗,此时千叶宗则来了十多人。成霸天和他的两位师弟也在。
成霸天对韩晨点了点头,这时也传音道:
“韩兄弟,一切小心,今天的会盟怕是并不好过,阴灵门好似有动作。”
成霸天并不了解实情,但是,这几天他却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所以,这时出声提醒韩晨。
虽然,韩晨实力很强,可真要是被暗算,怕也会有翻船的可能。
韩晨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同时,随手扔给了成霸天一个小玉瓶,这里面有他需要救治儿子的药,韩晨趁机帮他炼好了。
众人刚一坐定,没过多久,余庆年就从其所坐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扫了眼广场上的各家各派,他朗声道:
“会盟现在开始,各家各派达成协议的份额将不计,而空白出来的份额和有争议的份额,将以擂台的形式决定归属。打擂不分武者和修真者。也不分团战或者是单打独斗。胜者为王!”
说到这,他有意无意的看了眼韩晨这方,嘴角挂了丝冷笑。
这就是会盟的规则,往年的会盟也是如此。
不过,这当中却还是有一个潜规则,那就是如果是修真者和武者比斗。修真者是不能使用法诀攻击。
而且,双方的实力差距不能超过三个等级。也就是说,大成武者和对手,只能是练气三到五层。再高的修真者是被禁止的。
毕竟,再强的话,武者想要胜过几乎是不可能的,也就不存在公平可言了。
随着会盟的开始,各派有争议的份额很快就有人上台争夺,而想要挑战夺得份额的也大有人在。
一时间,整个会场显得很热闹,最热闹的要数上边的擂台。
不过,真正上台比斗的却也只有一些大成武者和练气五层以下的修真者,再高的人却没有了。
这也是这么多年一直默默承认下的潜规则。往年也不会有练气五层以上的人上台。
毕竟,经过这么多年的会盟,各方都对自身的份额比较满意,也不想再引纷争的去争夺别家的。
但却也一部分因为某些势力的衰弱引起别家觊觎的,还有的就是一直存在争议的,这次你争来,下去我争去的也有。
但大家还是在尽量的克制中。所以,擂台上就算打的热闹,却也没有多少血腥味。
不过,众人却知道在前几次会盟时,可是一片腥风血雨。只要上台的,几乎都是把命赌上的。
擂台一直在继续,可是,打了大半天,几乎快要打完时,却还未轮到黄组要争的北海份额。
而在协商好的份额公示名单中,也未看到北海的份额。这也就说,北海还在份额争夺的名单中。就不知道这个份额为何会留到现在。
黄组众人心里微微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他们将目光转向韩晨。韩晨却是摇头,给了众人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时,擂台上的人开始宣读了东南白云城的份额争夺。在听到这个份额的瞬间,宣衣洛脸就得难看之极。
这个份额本已经协商好,由地组所得才对。之前他和白宇堂来此,就是为了这个份额而来。白宇堂是带队人。而她只是协助人。
可没想到白宇死后,这个份额却又让人给拿出来争夺,这等于是特意给她难看。
之前没看到这份额公布,她心里很是疑惑,现在终于知道原因。
“等等这份额已经是灵部地组所得,为何还要拿来争夺?”宣衣洛起身对着宣读争夺的阴灵门长老怒目而视道。
此人实力在练气九层,是阴灵门除了余庆年之外的第二高手。
宣读争夺名额之事一直都是由他负责,他也是负责压镇擂台秩序之人。
见到宣衣洛出口,他冷笑一声道:“白宇堂已死,份额当然要空出来,你灵部往年能得两个抢夺名额已然不错,今年的份额本已经给你们,可是你们自相残杀,份额被收回那是你等自找的。”
“你”宣衣洛闻言,脸上涌现丝恼怒,对方这话明显就是在欺她。可是,她势单力孤,想要讨回公道却又不太可能。
之前的各派还会有些畏惧灵部,可眼前这情况,他们明显是准备和灵部翻脸。甚至是想要借此激怒韩晨。
不然,这个已经谈好的份额是不可能被收回的。
心里虽有不甘,可宣衣洛还是决定放弃。只是无法完成任务,也无法向上边交代。
周围的众人满脸看好戏的表情,阴灵门等派终于出手了,就不知道接下来,黄组的人是怎么应对?
是窝囊的忍,还是奋起反抗。真要奋起反抗。怕是正中人家的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