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五章我等不及了(1 / 1)新茗纱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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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九小姐,你来看看这棵金桂,这是我哥哥从岭南移植过来的,他养了五年”人不如花,他有心思照料桂花树,却对妹妹采放养姿态,给了银子花用便不予理会。

“原来是世子爷的金桂呀!我来闻个香。德音呀!不要什么香的臭的都往身边拉,你看她那一双脚多大,都能当船舢划了,你小心一点别给踩着了,一只脚能踩出丈深的坑”有人往背后撞了上来,忽被四喜拉开的玉如素回头,不意对上一双嫉妒不已的眸子,她竟被人恨上了。

“德音岂是你叫的,我是先帝御封的德音郡主,皇上的亲堂妹。”回头她得提醒一下堂兄,谢家的荣宠过盛了。

谢瑶君面上讪然,面子有些挂不住。“我们是好姐妹,所以才不拘小节。”

“你那不叫不拘小节,而是放肆,对皇权的蔑视,不要以为皇上立了皇后就不会废后,若是你们娘家人言行不当,拖皇后后腿,想想打回原形的荣国公府。”她点到为止。

“你”蓦地,谢瑶君脸色白了一些,脑中满是“废后”几个字不断出现,真有点吓着了。

王宝华压低嗓音凑在谢瑶君耳边,阴恻恻的警告,“坊间不是一直传言我汝南王府要造反吗?一旦言中了,皇后的娘家首当其冲,想试试诛九族的滋味吗?大刀一挥,人头落地,老老少少一个都不留,刚出生的孩子也不能幸免”

“玉九小姐,我们再聊聊刚才未完的咦,玉九小姐呢?她在哪里?”刚把眼中长疮的明瑶县主教训了一顿,吓得拔腿就跑,王宝华一回头想找玉如素,谁知手一捉竟落了个空,人在她眼前消失不见了。

“刚刚还在这里”

只是一眨眼功夫就地遁了。

之前没人知晓她口中的玉九小姐是谁,只当是默默无闻的小户千金,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可是在德音郡主大动干戈寻人后,她一夜声名大噪,大家都记得她有一双大脚,不用人搀扶便能四处溜达,让人找得赏花会办不了,一个个怨声载道的想瞧瞧其庐山真面目。玉如素一下子红了。

但好在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否则向来深居简出的她会有一堆仇人,而且以女子居多。

“王无极,你”

“嘘!我等不及了。”

话音刚落,被压在假山后头的玉如素瞬间说不出话来,樱桃小口被封住,暧昧的吻声让她情不自禁的脸红了。

许久许久,过足瘾的人才将怀中人儿放开,偷腥猫儿似的笑意盈满诱人的桃花目。

“想你了,果儿,想得肝疼心也疼,夜不成寐。”生平不相思,不知相思苦,一旦有了思念的人,那真是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他想死她了。

“那是病,得找个大夫瞧瞧。”玉如素气息不稳的捉住他硬如石头的手臂,免得自己腿软出丑。

属狼的男人贪得无厌,一咬住就要人丢掉半条命,体力不行的小羊只能羊入狼口了。

“没良心的小东西,这话戳人心窝,枉我日日夜夜的想着你,你却给我这么冷淡的回应。”嘴上抱怨的王无极实则笑得阖不拢嘴,双手不太安分的上下其手。

“空口说白话不缴税,你就吹吧!没本事的男人才把自己的怂样推给女人。”男人的话只能听一半,谁信了谁傻。

“哪能吹呀!要吹只能吹你的小口儿”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泛着光泽的唇,炙热得快要烧起来。

“你再不住口我掐人了,什么话都敢说!”玉如素只觉得两颊发烫。

“掐吧!我皮厚。”他大方的贡献出精腰,拉起柔若无骨的小手往腰上一环,乐得直发笑。

“不要脸。”她一啐。

“要脸做什么,没脸没皮的才吃香。”一副理所当然的王无极将脸贴近,磨蹭磨蹭的占人便宜。

“谬论。”玉如素东闪西躲的想把人推开。

“是至理名言,瞧你不就被我赖上了,你之前离我多远啊,我一靠近你就想逃,怕我拿根绳子勒住你。”她不跑他还不在意,一跑他就想把人拴紧,结果一不小心就动了心。

清亮的眸子一瞪,又忍不住噗哧笑出声。“瞧你说得委屈,好像我负你甚多似的。即便是现在我还是对当你家媳妇不感兴趣,风险太大,专一度不够,还有可能被当成奸臣之妻遗臭万年。”

“你想说话不算话?”他目光一沉。

“是有点想反悔,不过”她语音拉长,吊人胃口。

“不过什么?”世子爷沉声,警告她挑他中意的话来讲,当知识时务者为俊杰。

抿唇一笑的玉如素眨了眨眼。“上了贼船就下不了,人不认命不行,你看我这身子骨能逃去哪?只好跟着你一起踹人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纨裤便帮他递棍子打人喽。既然他允诺她为正妻,日后无旁人,她姑且信之,至少目前她信得过他的人品,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没人知晓,她选择及时行乐。

反正她早晚要嫁人,选个赏心悦目的总好过跟个满脸鸡皮的糟货,若让嫡母主宰她的终身大事,嫡母万不会给她一门体面的婚事。

他一听,先是一怔,什么踹人的,她那小胳臂细腿儿踹得动吗?还不是要劳动他双腿,可王无极是何许人也,立即听出她话中嫁鸡随鸡的涵义。“不用你踹,我来。”

浓黑的墨瞳中洒着星芒般的柔光。

“我想我也踹不动,你那双腿天生用来除暴安良,不如我给你抄本小本子,记下你历年来的丰功伟业。”踹人还是拳打脚踢,何时何地,因何事起冲突,被痛揍一顿的人是谁,高矮胖瘦,死了或重伤,卧床多久。

听她委婉说着动人话语,他眼神越来越温柔,低下额头抵住她玉额,诉苦的撒娇。“去了一趟安南,好累。”

“这是你连着三个月不在京城的原由?”他只留了一张字条给她,上面写着“有事,待办”然后人就没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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