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是希望这位小姑奶奶见好就收,在玩下去真的会玩出火来。
然而事情不仅是不随人的愿望,就是神的愿望,他也是没有听见。
当月芙将韩道临扔到了床上的那一瞬间,温暖的感觉不仅是包裹了韩道临,也是彻底的引爆了宫主的小宇宙。
他对着这一地的狼藉,羞愧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这十几万年的童子身,就这样没有了。
别的神没有了,还能说出他的对象是谁,可要是轮到了宫主,他总不能说是给了一床莫须有的鹅绒被子。
所以在羞愤交加的情绪的里,就是对于这个簪花铜镜的里无法出去的结界,在这愤怒之中,也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出去一会儿的办法。
就是将自己的一部分的元神奋力的投射了一部分进入自己的创造出来的傀儡体内,因为毕竟是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的,所以接受起自己的元神会更加能够快速的融合。
可就是分出了一部分而已,但是在闯过安铜镜的结界的时候,也是要了宫主的小半条神命的,要不是他的童子功练得好即便是破了,那也是童子功,这点宫主本人是很坚持,并且是很骄傲。
在瞬息万变的结界里听出了一个薄弱点后,立刻就从那薄弱点上拼神命一样的想着铜镜的外面冲过去。
一边冲一边还在庆幸,幸好是一部分的元神,然铜镜的结界有了一些的麻痹意味,没有很是为难这一部分的元神,但即便是这样,在那通往铜镜出来的路上,也是布满了属于神体才能亲自享受到的荆棘,即便是元神也能够感觉倒荆棘划破元神后传来的剧烈的痛苦。
这是宫主在出来之前就已经料想会遇到的痛苦,但是没有想到就是他一个神也是很难以承受的疼痛,这可是同当年飞身之时,承受的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的痛苦也是可以相提并论的苦痛。
只是八十一道雷是打完一次少了一次,可是这冲破结界路程却好像是没有一个尽头一般的让宫主苦痛难熬。
还在就要在他都要面临崩溃之时,总算是能感觉到身体落在软处的触感,手臂在柔软的触感里轻柔的摸了一下,是和刚才傀儡人给他感受到的是一样的触感。
总算是出来了,可是宫主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这一切让他承受了如此多剧痛的作俑者正在叫嚷着奔跑过来的路上。
就是这一会儿的休息,宫主早就恢复了大半的元气,就是同一头老虎对打都是没有关系,更何况的是这完全没有了妖精之力的月芙。
所以才会有将她一把就反杀压在身下反制的的机会。
只是压住了又如何?
还不是被这个鬼灵精丫头一眼就看穿了,然后现在慌乱的还不是自己。
这深深的挫败感,宫主无奈的对着月芙问道:“你怎么立刻就分的出我和韩道临的不一样,其实实际上他也是我的一份子,按理你就是认识也不是能够区分的如此的迅速,快说,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月芙原本是想要卖一个关子,不过看到宫主好像是真的有些急切的时候,就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和盘托出,就说道:“你们的眼神是不一样的,还有说话声音也还是不一样的。”
“有这样的大的区别吗?我以为是一样的。
宫主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就是那肚子以下的花花心思都是立刻被月芙的说法给吓的冻在了当地,硬是将月芙从被窝里给拉了起来。
逼着她要给说个清楚。
”什么呀,宫主,你自己做的傀儡人你都不知道吗?还有来问我的呀。”
月芙有点不情愿,但是迫于宫主的淫威之下,又不得不违心的噘嘴从这软软的床上给爬了起来,纵然嘴脸还是嘟嘟囔囔,只是动作上是没有半分减缓速度的意思。
果然是和韩道临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
“好,现在你说。”
宫主找到座位立刻正经的坐了下来,让月芙在他对面一个略微矮小了一些凳子上坐好后吗,就跟夫子考学生一样的让她好好的作答,必定是要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才好。
月芙此时才明白什么是祸从哭出,什么是小聪明吃大亏,什么是忍一时之气,解百世之忧,如果刚才她不是自作聪明的将宫主的名字喊了出来,反而是一直当他是韩道临不就没有这样多的屁事了吗?
如今好了,一句话而已,现在大约是也不要想着躺回床上去休息了,能不能讲这位大神送走都还有打一个疑问。
此时的月芙竟然有些怀念那个没有这穷根究底习惯的韩道临。
只是宫主一脸我在看着你,我在等着你回到的表情,满脸都是大写的写满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能不能快一点。
让月芙就是想着胡诌都来不及,就只好是实话实说的又将刚才的话的给重复道了一遍。
“这个刚才你已经说过了,我想听的不是这个,而是你说的别的,我也可以听一下,这次我出来的时间也不能是太长,这里的天一亮,我就必须要回到铜镜里去了,我出来一趟也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想要听一些有用的建议,好让我回去的时候可以慢慢的改进。“
作为一个工作狂的宫主大人,显然是对于他的傀儡人的不完美而深感羞愧,逐渐忘记了他历经艰难出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而月芙作为脑子里常年短了一根弦的女子,听了宫主说的也是的确有些可怜,想着自己应该是要帮助宫主的,毕竟两人现在还是合作的对象,这个时候是要精益求精的才是最好。
因此一个缺根筋,一个少根弦的一神一妖,放着这大好的时光不去浪费,反而是激烈的讨论了关于傀儡人如何要做的和宫主既要一样,又不能以假乱真,那是会扰乱了星海正常的操作过程。
所以两人彻夜不息的的交流声里,这总算是第一缕晨光照射到了这船舱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