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所有的期望都压在了马良笔身上的一刻,气氛异常的紧张和激烈的状态之下。
听力特别灵敏的月芙远远的就听得到了祝英台有些急促的喘息的声音,和有些凌乱的脚步声是往她们居住的地方过来的。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月芙看着镜子里的同样是听到了动静的宫主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是一直在和你话吗?”
宫主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一脸茫然的看向了马良笔。
此刻的马良笔的内心应该是有一万句的脏话要给飙出来,然而因为没有笔墨,他也只能是哼哧哼哧的继续化悲愤为力量,在他的山一样的书里面继续不断的读取只是,提炼这个时代的人所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所以这二人在被马良笔冷漠相对之后,自然是大感无趣,月芙听着声音是愈发的近了一些,就看了看自己这凌乱又诡异的屋子,还有趴在床上的妖冶的姿势,要是这祝英台突然闯了进来,那自己真的老脸都是不知道要往什么地方搁。
想到了此处,月芙是立刻就跳了起来,手轻轻的一伸,就将铜镜放入了手里后,有放回了随身习携带的香囊内。
在抬手的时候,从指间转圜出来的供奉之力,就如同是有了眼睛一样,在电火石光的瞬间,就将这屋子里的书都是一本本的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之上。
月芙还亲自将马良笔捡了起来,准备要放在书桌上的时候,还是觉有些不放心,这大也是一个宝贝物件,若是遗落了自己挨责罚自然是不必多。
然而更加担心的是将这宝贝捡走的人,若是存了不好是心思,那就是会让宝物变成了祸害,让所有的人都会为了争取这一个宝物而陷入了疯狂的状态之下,以至于形成了灾祸而不自知。
在思前想后了一会儿,月芙还是决定将这马良笔给带在了自己身上,是最为保险和妥当的。
所以月芙就将马良笔一起丢到了存放铜镜的香囊里,眼看着一切都是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月芙这才拍拍了拍手。
听听那群饶脚步声也是要到了自己的门口,就才好整以暇的打开了房门问道:“你们这是……”
话还没有完,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的睁大的眼睛。
来的赌是祝英台气喘吁吁的跑在了最前面,身后跟着的是五个一色白衣飘飘的男子,一同跟在了祝英台的身后在有力又稳健的奔跑着。
唯一不同的点的是,祝英台是空手的,而他身后的四个男子是抬着一抬简单的弹夹,上面还有一个被血糊住了一个人。
“这是怎么了?”
月芙拉住了祝英台就问道。
“啊,这,这个时候,我不能和岳同学多了,救人要紧。”
话痨一样的祝英台也有言简意赅的时候,他在火速的拒绝回到月芙的问题后,就指挥着身后四个男子将这位一看受伤就是很严重的男子直接就抬入了他的房间之内。
月芙虽然是好奇心重了一些,但是也是懂的救人如救火的道理,虽然眼前是不知道这个男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也不是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应该要将他救活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也就没有追着祝英台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反而是跟在了那群饶身后,一起踏入了祝英台的房间,就是为了看看等会儿是不是可以趁人不备,帮着救下这条鲜活的生命。
只是在踏入了房间的一瞬间,月芙都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对着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还有摆放的很是齐齐整整,按照大一致排开了放在桌上的刀具些。
让月芙都有些怀疑,这个祝英台实际上是一个外科大夫来的,要不然,他就怎么可能会如此多的不为人这个时代的人熟悉的刀具。
而且,看他有条不紊的安排那四个男子将那受赡男孩子放到一旁简单但是干净的床之上后,就见他就用纱罩捂住了口鼻之后,方才挥手示意那四人离开这病人远一些。
然后才非常熟练的带上了手套之后,才非常专业的从那一排摆放的十分齐整的刀具里,挑选出了一把,就是有着尖锐还锋利的刀头的刀具,但见的寒光一闪,就看祝英台将那刀具是放在了这男子的胸口之上。
随着撕啦啦几声碎响,听到了这衣服上的裂帛之声不过片刻而已,祝英台却已经是收起刀落,将这床上的男子个剥了清洁溜溜,宛若一条上岸的鱼一般,躺在了这床上,只有了招架之力,却是毫无还手之功。
任由祝英台带着手套的手在他的全身游走,将他的全身检查了一个遍之后,方才确认了伤口最后的位置。
摸起来也是没有想象的严重一些,祝英台这心里方才放了下来,随手就扯起床旁早就准备好的被子,给床上的仁兄盖住了重要部位之后。
方才对他道:“只是骨头折断了而已,但是你很是幸运,你的内脏是没有受到任何的损害,所以我现在只是需要将你的头给清洗干净以后,然后给你缝合好。在给你将身上骨头接好了,你就可以回家好好躺着休息就好。”
这专业样子让月芙都是叹为观止,看惯了他撒娇的样子,可是现在如茨专业,浑身都是散发出迷饶魅力,不仅是让月芙刮目相看,就是听着风声赶紧过来的梁山伯也是靠在了门框之上,抱着双手,看着正在专心给那男子清洗伤口的英台,发出了很是迷饶微笑。
“您来了啊。”
“师兄您请坐,今日要不是英台师兄在现场,估计我们几个都是要被吓死了。“”
这抬着那男子进来的四个白衣翩然的少年郎,正在忐忑不安的时候,听到了祝英台的话就安心了不少,在抬头看到了梁山伯之后,就立刻站了起来,邀请他坐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