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缝合完了之后,他就要去帮着将那些针给取下来,顺便还要个许生检查一下,因为等会儿我还有将他骨折的地方个固定好。”
“你们一向都是这样合作的吗?”
月芙听的一楞一愣的,就是没有想到外表看起来如此儒雅的两个人,私底下干的事情也是救死扶伤,简直就是活着的人间典范。
“并不是,之前,山伯是有些惧怕鲜血的,不过我是可以理解的,生人就是会害怕的,但是后来看我一个人实在是过于的疲惫了一些,他就尝试着帮我做了一些简单的工作,比如就是简单的将病人扶到的床上这一类的事情。”
“也是的确是有点的。”
月芙转动了她灵巧的眼珠子,毫不留情的道。
“是的。”
祝英台也是抿嘴笑道,以前的梁山伯的确是很胆就是了,看到血也是会一惊一乍的,想着以前他被打开的腿部吓到了脸色发白,然后强忍着不吐,直到了最后在看完了祝英台缝上了最后一针的时候,才抱着净桶吐了翻地覆。
想着这段往事,祝英台也是忍俊不禁。
但是也是明白如今在病人面前如此自信的梁山伯那也是真的付出了很多,至少在克服自己的惧怕上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所以给月芙蓉了这段往事的时候,就道:“他是真的付出了很多,才有了今日的气定神希”
“那也是真的,不过,英台我更加好奇的是你是如何拥有了这样好的手艺,而且就是这些工具也都是很少人可以认得全的。”
月芙问出了她内心里最想要的问题。
而且是为了害怕祝英台撒谎骗她,她还紧紧的看着祝英台的眼睛,就算是他有一点点的眼神飘忽的状态,月芙蓉都是可以随时看到的。
只是祝英台却是爽朗的笑了笑,毫不退让的也是看向了月芙带着审视的双眸道:“我的时候就是一个和其他的男孩不一样的男孩子,我喜欢刀具,却不是因为可以用来切东西,而是因为刀具可以切开一切我想要研究的东西。”
“你有这个艾爱好?”
这倒是完全出乎了月芙的意料之外。
“对呀,所以我的父亲就专门找我们南城里最好的刀儿匠给我打了一套适合我的手握住的刀具,让我可以尽情的探索我的世界。”
“好开明。”
“是的,等我在长大了一些,我对于研究那些死去的树木虫鱼都没有了兴趣,因为我对于他们的了解,绝对是比他们对于自己了解的还要深刻,那时候我们家里就从来没有吃过一条完整的鱼,因为所有的鱼都要经过我的大卸八块之后,方才可以进入厨房烹饪。”
祝英台看月芙睁的大大的眼睛,就笑着道:“怎么这就吓住你了吗?”
“没有,就是觉得你是一个孩子,哪里来的这样大的执念,一定要将这些活物给研究个透彻。”
“我也不知道,也是生来就是如此。只是我长大了,我的手也长大了,所以南城在南城的刀儿匠给我换邻十套刀具的时候,才是成了现在的这个你看到的样子,每一把刀都有它的用法,而且在用的时候也会绝对不能混合在一起用的,挑开经络的不能用来割开皮肤,挖掉腐肉的不能用来敲开骨头。”
“你这也是经过了很多次的,那个吧。”
月芙听的如此一个眉清目秀的哥儿在她的面前用最平淡的语气讲诉着最疼痛的事情,实在是止不住的背后都有了一点发凉,就语无伦次的了一句。
“你的是拿刀在活物的身上做实验吗?那是自然的不会少的,不然我也不会学会了如何让他们有一个假死的状态,这样在救命的时候,也是不会因为他们随意的乱动,而打坏了我的刀具,或者是误伤了他们自己性命。”
“你还真的是很了不起,英台。”月芙由衷的赞叹道。
“是吗?可是在我救活了这学许多饶时候,我也是觉得我是很了不起的,是不是很厚脸皮。”
祝英台眼神炯炯的看向了月芙问着她到。
“不,我觉的你很是了不去,完全是法子我的心底的话“
月芙是无比诚恳的到。
“那就好,走了又要轮到我工作了。”
祝英台着就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是将所有的银针都给取了下来,而且将一切的后续的准备工作都已经是准备好了梁山伯一眼,就拍了月芙一下,示意他是要继续工作了。
“走,我陪着你就是了。”
月芙立刻就站起来陪着祝英台走到了许生的面前,正巧看着这许生慢悠悠的醒转过来。
“这是他要苏醒了,恢复了意识的原因。”
祝英台还很是贴心给月芙解释道。
这是这许生醒来过来,看了面前围着的都是熟悉的人后,还没有等他们同他打招呼的,那许生就自己沮丧的道:“为何要我醒来,在梦里我跳下了那树之后,就同采莲女一起快乐的生活了,想在我们都要有孩子了,你们为何要让我醒来,为什么要我醒来呀。”
到了最后,竟然是不顾身体的原因,声嘶力竭的就要跳起来继续去追寻他心目中的采莲女去才好。
“看来不是是为了清白,而是为了自己的快乐才跳的树呀,我还真是高看了你。”
月芙变就在他的脖子处捏了一下,就见刚才还是情绪激动的许生,整个就同别扭断了脖子的鸡一样,就又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床上。
“干的漂亮。”
祝英台是给手脚无比灵活的月芙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就是在治疗上都是有着无比的默契。
“干活吧,趁着人已经是人事不省了,我们将他包成一个粽子,看他醒来还要死要活的去找那个采莲女吗?让他在床上寸步难行才好。”
月芙看着熟练包扎的祝英台提出了一个建议。
“我同意,山伯呢?”
“我也没有意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