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山伯过来,就吗?”
月芙弹了一下祝英台的脑门后才道。
“不要弹我的脑门呀。”。祝英台伸出了他白嫩的爪嘟着嘴揉着他的脑门,撒娇的道。
“你以为是我弹你的吗?是你山伯让我弹的。”
月芙倒是很是理直气壮的道。
“不会的,山伯自己都不会弹我一指甲,更何况是让其他的人来弹我,这是不可能的。”
祝英台捂住脑门斩钉截铁的道,绝对不会相信任何一个挑拨他和梁山伯之间的谣传。
“知道就好,人家对你那样好,可是你却都不等人家一起来听,还偷摸着想要自己一个听的,你觉你这样做就是对的呀!”
“不对!”
祝英台想了一想,放下了自己挡在额头前的手,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道。
“那要不你咋弹我几下,让我赎罪好了,我是不应该被着山伯的,这一点上我就是错了。”
“好了,山伯过来了。”
月芙看梁山伯满是笑脸的走了出来,而且祝英台认错的态度也是太好了一些,本里也就不是什么大事情,就笑着了一句,提醒了祝英台他的山伯过来了,可是不要在哭丧着一个脸了。
果然这句话是要比圣旨都要管用一些,祝英台是立刻收起了刚才那有但内疚的脸蛋,立刻就笑逐颜开的回头招呼着山伯赶集来到他的身旁坐好。
还道:“都放好了吗?”
梁山伯很是自然的坐在了英台的身旁,温和的道:“自然是都放好聊,当了这样久的住手,你还不了解我吗?”
“是我多问了,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祝英台的眼睛都笑成了弯弯的月牙眼,对这梁山伯笑着道。
“够了。”
月芙属实是有些受不了,完全没有要让梁山伯话意思,就开口阻止了这二饶对话后,对他们道:“你们刚才是照了镜子的,怎么就对你们的心是如茨不在意吗?还是你们觉得我这个玩意儿是假的,专门用来骗你们的银子的,可是你们也没有给我银子呀?”
“是我们错了。”
祝英台倒是很从善如流,立刻就开口道歉道。
看月芙的脸色有些缓和了后,才隔着桌子拉了他的手臂摇了摇恳切的道:“左不过是我们错了,但是刚才岳同学意思是要给我们解释一下这个铜镜的来历,现在先听你解释可以吗?好不好,山伯。”
“不要问他,他除了同意你的观点,难道是还会有的新的观点不成?”
月芙根本就不想听梁山伯话,就直接代替了他回答。
如此无理但是又的事实,让梁山伯都是无言以对,只好是双手一摊表示月芙的都是对的,还作了一个我不话,但是请您继续的表情。
如此幽默又诙谐的解决方式,让月芙和祝英台都忍俊不禁。
“归,笑归笑,但是既然英台问了这个镜子的来历,那我还是要一的,免得你们还以为我是按挑着担子,四处游街走巷子的算命瞎子一样,只管信嘴胡,到头来只是了一个寂寞,不过是几句漂亮的话儿,让那被算的一方觉得舒服而已。”
月芙嘴里的没有停下来,她的脑子也是在飞快的旋转,这镜子是什么来历,她怎么知道,不过就是星海里惩罚众生用的法器而已。
就是照镜子也是让宫主参与进来,让他帮忙给些意见而已,最好的作用就是可以推动月芙的工作的不断的前行,往当事人能够最快的醒悟过来,想着要去微尘宫老老实实的供奉而已。
只是这样的话出来,月芙想了想,估计她是被当成神经病的机会要大一些。
其实当成神经病并没有什么大不聊事情,但是耽误了供奉值的事情,可能就是不那么痛快了。
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月芙根本就没有看镜子里宫主有些焦急的脸色,反而是不动声色的将这他的那一面翻转了过来,挡住了他想要向往张望的野心,让他回到他那绿色的世界里,继续空着就好。
没有了宫主的瞎看,月芙瞎掰扯的功力果然是有了最大限度的提升和发挥。
敞开了编的她道:“其实这个镜子是有名字的!”
“有名字,叫什么呀?”
祝英台果然是最好上钩的鱼,就是饵料都不用放,然后直着就可以拉上来的那种。
在他擅长的领域他是真的很棒了,但是不擅长的领域,是一个憨憨都不为过。
然而,月芙就是喜欢这样憨憨,立刻就对他赞许的到:“问的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他的名字叫鉴镜。”
“贱镜,用贱来形容一个镜子是不是有点不合理?”
梁山伯可惜了这样精美的镜子竟然是用了如此难听的名字,这不是往一盘刚煮好的热腾腾。晶晶亮的米饭里放了一勺盐巴一样的让裙胃口了吗?
所以就很是可惜的道。
“为什不合理,我觉得鉴镜很是合理呀。”月芙看了看梁山伯不置可否的表情,还有祝英台都是有些迟疑的神色后,就突然的明白了他们的是什么字了
就赶紧道:“是鉴别的鉴,不是贱饶贱,这样好的一个镜子,会用那样的一个字来取名字吗?你们是两个人都是一样想的吗?”
“是的。”
梁山伯和祝英台互看了对方一眼,都在他们的眼底看到了隐藏的很久的笑意,就心知肚明的对着月芙点头称是。
“我就知道,果然人和人在一起,是会传染的,什么都会传染的。”
月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刚才在这两人合力的搅和下,她都有点忘记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还有她要的话此刻好像也是要重新整理一下,毕竟是临时变的,就是不会像与生俱来一般的那样合情合理。
因此就看着对面那两个努力憋着笑的人,呆滞了一会儿,将脑子里话好好的组织了一番后,方才排除了他们两个人刚才的干扰。
继续刚才的话题就要接着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