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诚宰勾了勾唇,眉眼里的意味显而易见。
以容也咧嘴一笑,但眼底冷的森然,指尖一松,那东西便掉在地上。
“啪嗒”
很轻微的声音,君诚宰依旧没有收回展现给以容威胁的笑容。
以容离开后,来了电话。
“大少,那人张口就要十个亿,怎么办?”
“算了,我现在有新的办法调查。”君诚宰挂掉电话。
以容肯服软来陪酒,他就不相信接下来以容会不坦白自己的秘密?
十个亿给黑客?
呵呵,他有那么蠢吗?
*
函大集团某个小角落里,萝莉红肿着眼,害怕的拨通了程秘书的电话。
“喂?”
“程…程秘书,求你劝劝二爷,以容…以容……”
电话里萝莉的凝噎让程秘书眉头蹙了蹙,看向身侧二爷。
二爷感受到程叠投给自己的目光,接过电话:“是我。”
“二爷!”萝莉语腔有些激动,“二爷,求求你了,别让以容陪酒了,当年她受了那种事情差点自杀啊!”
悲切的哭腔,君行义下意识捏紧手机,闭上了凤眸。
程叠心里一凉,本来春风和煦的环境霎然堪比南极的刺骨寒冷。
二爷在闭眼的三秒后,缓缓睁开眼。
“二爷!”程叠忙夺过手机抓住君行义的肩膀,摇晃他。
“二爷!二爷!”
一声声急促的呼唤,却没有惊动濒临暗黑边缘的君行义。
“二爷你醒醒!”
程秘书的呼唤让电话那头的萝莉心口一紧,二爷是怎么了?
“二爷!”
“砰!”
一道落地声,程秘书被二爷一拳砸在地上,捂住小腹生生吐出一口血。
彼时,二爷人畜无害的气息荡然无存,他凌厉狠辣的眼看向地上的程叠,指着他:“不要试图阻止我。”
说罢,忽然咧嘴一笑。
洁白的牙齿在红唇的映衬下,竟然多了几分嗜血偏执。
破布声响起的下一秒,精瘦的腰上绑着镶金块皮带彻底亮在空气中。
双眼的冰冷,犹如黑暗饿狼,在看了几眼程叠后转身离去。
“二爷”
程叠发不出声的呼唤,不可置信的看着陷入极端的二爷。
小腹的疼痛还在继续,让他无法起身去阻止。
*
“哈哈哈,来嘛!”
“哎呀蓼姝的酒就是香啊!”
慕行娱乐会所至尊VIP包厢内,传出一阵阵萎靡不振的笑声。
站在门口,以容脸色异常的青黑。
黑丝袜抹胸短衣,让她本就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每一个角度都会引人犯罪。
她抬手抚上门,下颌紧绷。
君诚宰,是你招惹我的!
隐忍住怒意,推门进去。
就在她进入包厢的那一刹那,包厢内的喧哗顿时安静了下来。
几个油腻男把毫不掩饰的目光投向以容身上,嘴角衔着恶心的笑。
蓼姝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看到以容如此可笑的穿着,嗤笑出声:“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妈当年也是这样的。”
以容抬眸淡淡的看了眼蓼姝,抿嘴一笑:“彼此。”
*
慕行娱乐会所至尊VIP包厢。
天色已然变黑,油门踩到底的二爷面无表情的开车,抵达慕行娱乐会所。
一声急促的刹车,带起一地尘,车门被打开。
黑亮的皮鞋在路灯下泛着不可侵犯的险恶。
抬眸看向娱乐会所顶楼,随意扯了两下白色无尘的衬衣,抬步走了进去。
“二爷好!”
“二爷好!”
一路上遇到的服务员或者高层,都会对君行义行礼问好。
可君行义却没有察觉,一进门便有目的的走向电梯口。
咯噔,咯噔有节奏的脚步声,还有浑身的冰寒,让路过的人不由自主的退却三分。
“叮!”
电梯门打开,二爷走了进去,垂眸低头,双手握在小腹前阖上了眼。
在他低下头的那一刹那,天空明月倏然被黑云遮挡,萎靡的空气被暗黑气息逐渐渗透,蚕食。
*
“嘿嘿嘿以容赶紧喝了这杯酒。”
“真听话!”
一杯接着一杯酒水,以容的脑袋开始发昏。
总觉得视线开始模糊,意识不清楚。
她指着杯子:“这里面……这里面……”
“嘿嘿嘿终于察觉了哈哈哈!”
“这是我们新买的特效药,特别给力,一会儿有你享受的了!”
以容扶着额头,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男人手中晃动的药袋子,竟然没了反抗的劲儿。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啊。
十八岁,该死的十八岁,艹蛋的十八岁!
她也是被下了药……
迷糊中,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热,血管膨胀的厉害。
“嘿嘿嘿……”
耳边传来一阵阵油腻的笑声。
以容本能的想要推开那些咸猪手,可就是没有力气反抗。
饿狼的目光快速扫视顶层至尊包厢,最后定在最里面的一道门。
二爷忽然勾唇一笑,脚步干练来到门口,听到里面的笑声,他嘴角的笑意愈加的浓重。
最后抬手,推开了门。
听有人推门,趴在以容身侧的男人们回头看是谁。
“二爷!”
一人惊呼出声。
其余人也浑身一颤。
一旁看戏的蓼姝也顺着油腻男的视线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黑裤白衬衣的男人站在那里,略微凌乱的短发有些垂落下来遮住了俊逸无双的眉眼。
带着病态白的脸,红唇正噙着一抹笑意。
那是一种几近疯狂的笑意。
“这……这是二爷?”蓼姝惊讶的捂住嘴巴。
在她印象中,二爷就是个弱不禁风的软蛋,哪有今夜这般霸道?
明亮的凤眸慢慢扫视着沙发上光膀露背的男人。
笑道:“继续。”
二爷是怎么了?
大家面面相觑。
下了药的以容并尽全力想要睁开眼,可奈何实在是太难受了。
见众人都不继续,二爷疑惑:“不继续吗?”
说着,独自开始解裤腰带。
二爷竟然想要亲自上阵!
男人们惊呆了,羸弱软骨头二爷这是要崛起了?
镶金块皮带随着二爷的动作,抽离了腰带。
腰带虽然被取出,可西裤腰围却刚合适,系与不系无关紧要。
只见二爷捋了两下皮带后,将镶金块皮带缠在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