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修葺了后面草坪,有兴趣网球么?”
二爷不清不淡的口吻打破了这个诡异的僵局。
萧慕收回愤怒的目光,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萧慕,不是以容。
感觉到无形威压逐渐消失后,以曤才浑身放松,看向二爷:“好啊。”
“以曤哥哥,你能不能把牛排吃了呀?嗯?”
某小妖孽开始作妖。
姐,你知道我是佛学院长大的,不吃荤!
以曤抿了抿嘴,暗中偷偷朝萧慕送眼神,哪知萧慕华丽丽翻了个白眼,开口:“阿加西做的牛排我这么远都能嗅到香味儿,你咬了一口不吃完,那不是成心难为阿加西?”
脆生生的话语糯糯的,甜甜的。
姐你在难为我!
以曤心里咆哮。
二爷看了眼萧慕,不紧不慢的开口:“萧慕说的是,佛家人非常讲究勤俭,难道你要让我们吃你的残羹剩饭?”
我靠!两人一个鼻孔出气啊!
以曤惊掉下巴。
可空气中浓郁的牛肉香味让他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唉——!”萧慕放下筷子左手托腮,颇为感慨的开口,“有些人啊,表面上看着是佛学院的学生,实际上还是六根不净,既然如此,何必要去出家当和尚呢!”
“你!”以曤指着萧慕,却被二爷凉凉的眼神给震慑住。
“好,好,好!”
以曤终归是里面年纪最小的,才二十出头,血气方刚,怎会是以容和二爷这种老狐狸的对手。
区区一个激将法,他搛起牛排一口吞。
酥脆嫩滑的口感瞬间抚平了他内心的火焰,话说二爷煎的牛排,还真香!
*
【你是?】
【是。】
【我付给你十个亿,你为何要敷衍我?】
【非也。你的答案正不断的出现在你的身边。】
【什么意思?】
【有些答案若是明说,会留底案拥有被曝光的风险,只有心悟,才是你自己的,别人永远不会知晓。】
【有意思。】
【今天会是不错的一天,答案的冰山一角也会出现。】
【在哪里?】
【呵呵,当然是你的身边,那个人的真实身份,你会一步步的去靠近,了解。】
【能明说一二么】
【我的作风,第一个条件就是不留底案,相信对你对我,都是极好的选择。】
【你为何会确定我会遇见让我好奇的答案?】
【我是,在你我合作时,便已经来到了棋盘,愿意往下继续走么?我会在暗中指引你。】
【桀骜神秘的家伙,和你合作我很高兴。】输入完最后一个字,君诚宰意犹未尽的摸着下巴的胡茬,眼里的野性逐渐显露。
耀人眼的钻石婚戒,随着他摸下巴的同时,耀耀生辉。
比起之前接触过的家伙,这位名叫的国际顶尖黑客,倒是让他无形的信任。
让自己慢慢去深入了解,听起来不错。
至少有了未知过程的乐趣。
草坪上,二爷关掉老版九键诺基亚手机,随手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阿加西,你为何要把粉碎机做成垃圾桶的模样?”
身旁玩草的萧慕抬头好奇的问。
估计垃圾桶里的手机已经被粉碎成渣了。
“好看,安全。”二爷开口,指着萧慕,“不准对它好奇,不准靠近它,晓得?”
“晓得。”萧慕懵懵的点点头。
“听话。”二爷再次揉了揉孩子的软发后,拎着网球拍跑到场地。
见二爷和以曤玩网球玩的不亦乐乎,萧慕悄悄的跑开球场,一溜烟钻进了豪宅。
庄园总共多少间房,反正挺……少的!
就一栋豪宅,其余的全是园林。
昨天到今天,都未见过healer,到哪去了?
上楼下楼,开门关门,来来回回几趟,再顶着盛夏的烈阳,萧慕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也没见着healer。
“叮铃铃!”
正当她准备无功而返时,门铃响了。
这个时间会是谁?
萧慕屁颠颠的跑到大门口,抬头仰望,一张和二爷四分相似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电网在两人中间阻隔。
娃娃?
君诚宰错愕,二弟庄园里怎么会有娃娃?
副总……萧慕眼里划过一丝慌乱,但一想到现在自己是小娃娃,也就不那么怕了。
趾高气扬的翘起肉乎乎的小下巴,脆生生的开口:“来者——何人!”
嚯!
还是个叛逆的小娃娃。
君诚宰星眸眯了眯,这娃娃好眼熟。
*
“大哥怎么会突然到访?”
开了门,二爷“颇感意外”的问。
君诚宰没好气的隔空指了指二爷:“出差回来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二爷抿嘴一笑:“大哥请进。”
两个大男人在前面谈笑风生,独留萧慕一个小娃娃屁颠颠的跟在后面。
许是运动的有些激烈,走了很久,二爷额头上还是不断的冒着细汗。
他随意将汗水擦在毛巾上后,把毛巾转身交给萧慕:“去,帮叔叔洗干净。”
“……”
萧慕傻眼,呆呆的望着手中被强塞的毛巾。
我是保姆吗?她在心里划过一连串的为什么。
“去。”二爷推了推萧慕的肩膀,变戏法似的拿出棒棒糖给她,“这是奖励。”
还真是哄孩子啊!
接过棒棒糖,萧慕不情愿的嘟着小嘴儿,抱着毛巾屁颠颠的往豪宅处跑去。
“二弟,那是谁家娃娃?”
“大哥没见过?”二爷问。
“什么意思?”
二爷抿嘴一笑:“她就是以容传说中的私生女,实则一个孤儿院无父无母的孩子。”
“是她!”君诚宰惊了惊,“难怪如此眼熟,原来曾经被拍到在报纸上啊。”
“呵呵……”二爷低笑着,“走吧,咱们到庄园里转转。”
“好。”君诚宰爽快的答应。
二人悠闲的在花园里散着步。
“难怪你不去君家大院,原来在这里竟然偷偷买了一处庄园,要不是你昨晚给我发消息,我还被蒙在鼓里。”
“唉,大哥莫要见怪。”二爷无奈的摇摇头,“实在是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生活,免得让爷爷看见我,一直来气。”
“怎么会?”君诚宰笑了笑,“爷爷今早还挂念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