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的盯着缠自己的女孩,不咸不淡的开口:“你抽风了?”
“?”
第一次告白失败,以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二爷抽出自己的手臂,上了楼,再也没有出来。
回到卧室,二爷停在镜子前,左右看了一下自己的脸,之后摸下巴低喃:“我帅吗?”
许是因为上一次台风的影响,从以容回来到现在,几乎每天都下雨。
淅淅沥沥的大雨,缠缠绵绵的小雨,当然,还有能把人头砸疼的暴雨。
彼时,以容百般无聊的趴在阳台的栏杆上看雨景。
healer还没有来,该怎么办啊。
她砸了咂嘴,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栏杆。
现在封杀的劲头是过了,但也因为雨季,所有的行程都暂停了。
听萝莉说,经纪人给自己接了一个剧本,和蓼姝一个剧组的。
啧!
可真是冤家路窄。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以容连头都懒得回:“请进。”
收拾好行李的以曤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有些紧张的站在门口看向阳台上趴着的女孩,怯生生的叫道:“姐。”
“崽崽啊。”以容这才转过身,却见崽崽早已换掉居家服,穿上了一套休闲服。
不由得问:“崽崽,你要去外面买菜?”
以曤摇摇头:“姐,我得去佛学院报到了,请假的时间到了。”
以容愣了愣,收回看弟弟的眼,淡淡的“哦”了一声,转过去继续看雨。
“姐。”以曤难以启齿。
“去吧。”以容对雨笑着,“你不是喜欢佛学院吗,那就去喽。”
“姐你生气了?”以曤问。
以容回过头:“没呀,生什么气,我是亲手把你送入佛学院的,你去学习,我为何生气?”
以曤抿了抿嘴,把书包肩带往肩膀上拢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那我……那我就走了,有事打电话。”
“嗯。”以容勾唇愉悦的点点头。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笑意再也挂不住。
整个人瞬间萎靡,瘫坐在地两眼无神。
之后垂头抓发,颓废不振。
“叩”,门又开了。
以容闭眼仰起头嚷嚷:“都让你走了你还来干嘛呀!烦不烦!”
还没进屋,程叠就被这一声咆哮给吓住了。
握着把手的手分明抖了两抖。
他是来坦白的,毕竟healer是被自己一巴掌给拍坏的,之后虽然二爷派自己去南极接土土,但他还是心难安。
“以小姐?”他忐忑的唤了声。
龇牙咧嘴的以容睁开眼:“程秘书!”
有客光临,以容拿出了主人的态度,很是热情的把程叠招待在客厅。
为两人冲了两杯咖啡后,以容才坐在程叠对面,翘起二郎腿:“不知程秘书来,是因为什么事情?”
程叠紧张的双手一直反复揉搓,一副便秘的模样委实让以容有些看不下去。
“哦,晓得了,是因为healer吧。”以容往后一仰,一脸鬼笑的看程叠。
“什么?”程叠呆了,“你……”
“我知道呀,你把我的healer弄关机了,还该死的藏在地下室那么阴暗的地方,程秘书,你有病啊?”
面对如此清新脱俗的问罪,程秘书顿时松了口气。
凭借他的人生阅历,以容并没有生气,那一切都就好说了。
只是……关机是什么鬼?
“关机呀,healer的右肩膀是关机键,左肩膀是开机键,你那天一定是拍了它的右肩,它才会关机。”
“哦,我以为我弄坏了呢,吓死我了。”程叠有些劫后余生的痛快。
“啧!”以容眼睛眯了眯。
函大集团顶楼。
“嗡嗡”
柜子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二爷拿出来打开一看,弹出条消息。
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看到此消息,他唇角勾起一抹略微讥讽的笑意。
灵活的指头在那笨拙的九键上快速打字。
冰山一角已出现,我怎会玩把戏,毕竟收了你一个岛。
小子,你干脆把她的底细全部说出来,我已经不耐烦了!
“大哥的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暴躁没耐心。”
二爷抬头平静的看着窗外,感觉眼睛舒畅了许多后才打字下一个答案即将出现,能否悟出,看你的本事了。
发完最后一个字,直接将手机关机。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日落。
再次抬头,外面灰蒙蒙的天已经被黑夜替代。
二爷深呼了一口浊气,拨通秘书电话:“让程叠见我。”
之后随意将办公桌上整理整齐后,起身站在镜子前开始打理仪容。
“二爷。”
呼之即到的程叠推开门,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笼子。
“请进。”二爷收回目光,走到门口,随意揭开笼子上的布,露出了一只中华田园猫。
“土土?”
“喵呜”土土嗅到是主人的味道,激动的喵喵直叫,小爪子不停的在笼子上扑腾。
二爷会心一笑,再次把布放下:“走,咱们去庄园。”
说着,便要推门离开,却被程叠叫住。
二爷回头:“?”
程叠内心挣扎了一下,所幸将今天私自去看以容的事情说了出来,之后小心翼翼的看向二爷:“您不会怪我吧?”
“我为什么要怪你?”二爷莫名其妙的看了眼程叠,接过装土土的笼子转身离去。
对于这样宽容的二爷,程叠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门外电梯铃响后,他收到了一个来自二爷的“关爱”。
君家大院六十辆库存跑车这几天准备审车,你全权负责吧!
看到这个结果,程叠苦逼的闭上了眼,欲哭无泪。
回家的路上,二爷心情愈外的好。
久久上扬的唇角让他褪去了神一般的疏远气息。
路过车水马龙,总算是抵达庄园。
之后把笼子里的土土抱出来揽在怀里,指着面前的豪宅:“这是我们的新家,喜欢吗?”
“喵呜”
土土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张望这座陌生的豪宅,之后窝在二爷怀里睁眼打呼噜。
二爷笑了笑,打开房门,哪知迎面扑来一阵酒味儿,紧接着以容倒入他的怀中。
“二爷,做我男朋友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