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饭!”
金城的某监狱中,狱警将一盘快餐推到窗口。
听到声音,薛释从床上腾起身,一个猛子扑到门口,死死地抓住窗口:“把你们老大交出来!”
狱警不吭一声,仍然端着盘子面无表情:“你的饭。”
“老子不吃!”
“哐啷!”
薛释一把打掉食物,弄得脚底下湿了一大片。
狱警淡淡地瞥了眼他后直接离开。
“喂!你给老子站住!”薛释伸出窗外的胳膊努力的够着,扯着嗓门大吼。
但是,没有人应答。
“你们这群狗!一会儿老子出去后,把你们全杀了!”
“敢关老子?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
“有人出钱了。”狱警刚出去,就被头儿拉住这样说。
“谁会有这么大的权力?他身上有八条罪名,坐牢五年!”
“谁知道呢,咱们不是顶头,保住自家狗头最要紧,走,放人去。”
两人一同来到房间前,薛释的头依旧在门窗里贴着,看到二人的神色,他哈哈大笑:“怎么,老子要出去了?”
“快放吧。”头儿示意狱警往后退一点,自己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刚打开,薛释便冲了出来,给了狱警猝不及防的一拳。
那一拳下去,狱警倒在地上,脑袋发昏。
薛释疯狂大笑:“下贱的狗!”
之后碎了一口痰。
“够了!赶紧离开!”头儿忙抱住薛释的腰,将他连拉带扯的拉出了监狱。
等出了监狱,门前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低调而神秘。
薛释走过去时,一名黑衣人朝他一鞠躬,并打开了车门,薛释坐了上去。
当看到里面的人后,露出了喜悦:“爸!”
男人五十岁出头,梳着油亮的大背头,右手夹着烟锅,优雅又绅士。
“儿子,你在监狱受苦了。”他缓缓地开口,声音犹如大提琴般浑厚。
“不受苦!我有爸罩着,啥都不怕!”薛释天真烂漫。
男人喉咙发笑,抬起烟锅吸了口烟,缓缓从鼻腔吐出。
他的眉眼,和君家两个儿子,有着几分相似。
若是细看,薛释的那双凤眼,就是随了他的父亲。
“爸,我现在该做什么?”
男人看向黑乎乎地窗外,窗子上倒映出自己的轮廓。
额头上淡淡的细纹,他已然上了岁数。
“华大集团很快就要破产了,但是我的作品,还没有完成目标。”
“爸,您的意思是……让我再去做那?”话到这里便停止了,薛释眉梢一挑。
男人点点头:“嗯,继续帮我物色吧,曾经这项任务是薛冠做的,现在换你来做,我的儿子,我用着放心。”
“是,爸!”薛释满口答应。
“等事成后,你就不用在冠着薛氏这个姓了,可以光明正大的随爹。”
如此情深,把薛释感动得不能自已。
之前的全部辛酸泪,都化为乌有。
“老爷子呢?”晚上,乔黎照常去请安,可是却被老爷子的助理拦住:“夫人,君老已经睡下了,您不用请安。”梦岛书库sku
“睡了?这么早……”乔黎看了眼手表,才是晚上八点。
“夫人请回。”助理的再次叫离,让乔黎也不好赖着,只能怀着满腔疑问回到自己房间。
她不知道的的,老爷子的卧室里,现在,空无一人!
“哥你又要出差?”
一大清早,得知二爷又去南海岛,程叠是一万个不同意,“现在局势不稳定,你要是贸然出去,我真怕有人会暗杀你。”
“不会的。”二爷站在镜子前穿衣服,一袭黑色正装,让他高冷禁欲。
“肯定会的!”程叠走上前到二爷身侧苦口婆心,“虽然你和君诚宰没有正面上撕破脸,但你以为他不会对你下手?你可是君家的二少爷,也有权利继承董事长!董事长的位子,他已经眼热了十几年!”
“程叠啊,你放心。”二爷系完领带后转身正对程叠,唇角勾起,替他抚平了有些上翘的衣领,“你哥我有保护能力,你且安心在这里监视老爷子即可。”
“哥”
“嘘”二爷暧昧地用指腹压住程叠的嘴唇,这一行为,让程叠猛推几步,见鬼地使劲擦嘴巴。
二爷笑了笑,拉起行李箱便离开了卧室。
南海岛封锁的那块地方,有自己的眼线,听说这几天里面又不安分了,好像又要往出来运输某些东西。
二爷推测,即将运输出来的,一定和变身试剂有关!
他这次,必须要突破进程的瓶颈,一探魔窟!
“你是说二爷出差了?”
好不容易恢复了身体的蓼姝,第一件事情便是来到函大集团找,哪想前台小姐说二爷早在两天前就出差了。
“那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不好意思,总裁的行程是保密的,我们也不了解。”
“这样啊。”蓼姝失落地离开了函大集团,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一看是母亲,心尖又害怕地颤了两下,接通:“妈。”
“蓼姝啊,君家公子去了南海岛,两天前去的,你赶紧找机会!”
“什么?南海岛?”
“是呀!”刘冉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听到君诚宰两天去了南海岛,她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女儿才行。
君家大院去不得,那就成君家公子在南海岛出差的空余,找机会就是了。
两天前?
君家公子?
难道母亲说的是二爷?
蓼姝喜上眉梢,第一时间定了张飞往南海岛的机票。
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家以容在山里还住得惯住不惯?
应该住不惯吧
从外面回来的二爷,第一件事情便是钻到浴室里冲洗浑身的咸汗。
洗着洗着,想以容了,只好拿出手机看以容的照片。
看着看着,开始念叨。
心里念叨。
山里那么潮湿,可别冻着了骨头。
后天便是中秋节,要么去看她?
南海岛这边,对方的鼻子似乎很灵敏,这几日又消停了。
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屏幕上以容的笑颜,二爷又傻笑了。
之后穿好浴袍出了门,却在看到床上景况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