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老爷子君克旋自杀了!
在君家大院的书房中自杀。
现场一度残忍血腥,警方介入,很快,便将此事给平定了下来。
将那个秘密永远的封存,对外公布,是老爷子癫痫病复发,死亡。
报道中,没有任何地方提出枪杀。
至于老爷子的骨灰,已经被放置在公墓的纳骨堂。
乔黎觉得,她没必要向一个罪人烧三七纸,永远都不可能。
二爷君行义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反应,也是和乔黎一样。
酿造阴谋的罪人,他们不需要原谅他。
至于漏网之鱼薛释和君敬忠,在得知老爷子死亡的那一刻,吓得直接逃往国外。
根本不晓得,会不会卷土重来。
他们是带着恨意离开的,薛释在踏上偷渡船的那一刻,眼里凶光乍现,很快,他薛释一定会让君行义付出惨重的代价!
一定会很快!
前几天还在南海岛为了抓住凶手而奔波,这几日,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函大集团,二爷依旧是,但董事会缺了董事长,经投票决定,董事长的位置,还是由副董乔黎担任。
她决断能力强,又是函大集团的老人,担任,天经地义。
可是,副总裁君诚宰这几日却不安分,一直偷偷离开集团,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
有时候离开几个小时,有时候出去直接再也没有回来。
即便来的时候,也像是魂儿丢了。
“君总,副总又跑了。”
君诚宰新聘的男秘书看不下去自家上司天天往外跑,直接跑到办公室里告状。
“他去哪了?”二爷问。
秘书摇头:“不知道。”
二爷笑了笑,别人不晓得,他可晓得。
与此同时,再次来到教堂的君诚宰,拿着个雪糕坐在路边吃,可眼神,却一直往不远处卖花女身上瞄。
从冬天观察到春天,再过一段时间就夏天了。
每天,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动作。
连旁边卖雪糕的老板都看不下去了,想要开口说说,可不好说。
你一直盯着人家有夫之妇的,分明就是心怀不轨。
无惧世俗眼光,君诚宰依旧是观察。
卖花女举手投足,都和双儿一模一样。
可是,每每想要鼓起勇气去搭话时,都会出现那个可恶的,满脸凶煞地瞪着自己,然后和卖花女一同收摊回家。
“那家伙!”君诚宰气炸了。
雪糕摊老板被君诚宰散发出来的狠厉给吓坏了,忙推着雪糕车又去找地儿。
就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可君诚宰依旧能找到雪糕摊的老板,买他的雪糕,然后坐在他旁边的台阶上,继续盯人。
摊主表示,他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让上帝这般惩罚他?
“我家以容这几天究竟在干什么,每天我去找她,家里都没人。”
自从南海岛回来后,二爷发现自己竟然失宠了!
打电话,是关机,找人,又找不到。
没办法,只能把萝莉约出来问。
“你不知道吗?”萝莉问。文婷阁eningge
“我知道用得着问你?”二爷没好气地反问。
萝莉眉梢微微一挑,推了推眼镜框:“求人问事儿,最起码得拿出点诚意……”
“想喝什么奶茶?”二爷叫来服务员将菜单推给萝莉,“我全包。”
“真的?”
“真的。”
萝莉乐得眼睛弯弯,点了三瓶最贵最好喝的奶茶,入口的浓香,让她抛弃了对以容的“忠诚”。
一五一十,还添油加醋的将以容四个月前接了新戏的事儿说了出来。
尤其是说吻戏,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形象生动。
“二爷你是没看到啊,以容姐的狂野,可都在那部电视里,听说今晚就开播了,还有,后面两集感情细节,还有收尾处理的有点问题,以容姐这两天一直忙着加班重新拍摄……”
她在兴奋地诉说,二爷的脸直接黑了。
以容的狂野……他还没见过呢。
二爷表示,他现在裂开了!
“在哪个剧组?”
“那你得问以容姐,这点道德底线我还是要遵守的,为了拍摄顺利,我绝不透露。”
“给你买一辈子奶茶,告诉我剧组!”
“你想得美!”萝莉起身,麻溜地抱着三大瓶奶茶屁颠屁颠的离开。
气得二爷是无处可发泄心中怒意,最后,一拳砸在桌上,愤怒中笑出了声。
以容的新戏今晚就上映了,电视,全网,都能搜到。
回到庄园的二爷,一脸委屈地坐在客厅里,孤零零的。
“对了!名字叫hele,超级好看!”
萝莉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
二爷嗤笑出声:“好看?那根本就不是爱!是演戏!”
凤眸瞥向茶几上的遥控器,想拿,又收回手,想拿,又收回手。
“切?不就是个电视吗?有啥好生气的?我就不相信还真的有过界的吻戏!”
二爷鼓起勇气打开电视,刚好是hele开播的频道。
正文还没开始,是主题曲阶段。
婉转的旋律,唯美的旋律,紧张的旋律,狂野的旋律,最终,化为悠扬平淡,交织着两世的奉献与报恩,让第三世成了高潮部分。
“看看开篇应该没什么,谁还刚开始有吻戏?”二爷自我安慰。
忍者为数不多的耐心,第一集的字幕缓缓出现,又缓缓隐退。
二爷拿了个苹果开吃。
今晚洗干净,到我卧室来。
“啪嗒!”
以容清冷霸道的言语出来,二爷手里的苹果砸落在地毯上。
他眼睛看向天花板笑了笑:“没事,按照套路,一定是失败了。”
可画面一转,就到了酒店。
二爷的笑意,僵在了脸上,最后,被不可描述的画面所吞噬……
“以容姐,拍完戏了吗?”
“昂,刚拍完,准备回家呢。”以容扭着酸疼的脖子,正往休息室走去。
“二爷今天找你了。”
“昂。”
“但我觉得,你老人家还是去看看吧,二爷要被嫉妒吞噬了。”
“我也想去啊。”以容打开门,提着包包,顺便还喝了口矿泉水,后将休息室的灯关了,“可时间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