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姑娘没有反对,二爷走到以容跟前,墨镜遮住了他的眼,但是隔着镜片,以容都能嗅到这厮挑衅的目光,她就那样淡淡地看着他。
二爷冲以容咧嘴一笑,之后弯腰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毛绒玩具递给女孩儿。
“谢谢哥哥!谢谢!”
哥哥
以容眼睛上翻,真肉麻。
见一个女孩得到了礼物,路过的纷纷想要,很快,四大袋毛绒玩具就被分了出去,二爷还热情的和她们合照留影。
做完这一切后,二爷站在君诚宰这边。
君诚宰指了指怀里最大的兔娃娃:“这个没送出去。”
“这个我要。给她,她力气大,帮着拿上,咱们走。”
说着,扯了扯君诚宰的袖子,君诚宰便将兔娃娃揣到以容怀里,麻溜下了楼梯。
独留以容抱着大白兔,脚下还放着五十来斤重的食物,在灯光下懵逼了。
干净的小刷在锅底刷了薄薄一层油,切成片的神户牛肉放在上面,刺啦啦煎炸,散发着浓郁的肉香味儿。
以容成了保姆,一边切肉煎肉,一边直勾勾地盯着趴在桌台上聊嗨的二人。
若是律法允许,她恨不得拿起刀给他们一下子!
真是气死个人!
“要我说,大哥你应该更主动点,不就是个女人吗,咔咔两下抱到车里,拉回家去,她一定会服服帖帖。”
“你想多了,双儿不喜欢粗暴,我不敢不敢!”君诚宰连连摆手,二弟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
“其实女人,真的很喜欢粗暴型男。”这时,以容忽然开口。
二人看向她,她挑眉点头,一脸的“无辜”状,“女人嘛,都喜欢欲擒故纵,你要是跟着她回到家,抱住她强吻,这事儿,九成已经成了!”
“跟着她,回到家……强吻……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去她家呢!”君诚宰一个激灵猛拍脑门,指着以容,“弟媳说的不错,我这就去试试!”
说罢,捞起外套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偌大的庄园里,只剩下以容和二爷。
二爷睨着她,幽幽地说:“你这分明就是让大哥去挨揍。”
“切!”以容翻了个白眼,果断扔掉刀,她才不要做饭。
三两下,便将食物一股脑儿地塞到下面的门箱内,洗完手准备走人。
二爷一看,不干了,啪的一下扔掉叉子满脸委屈地盯着以容的背影:“你敢走!”
“有什么不敢的?”以容转身笑道,“你真的很诡异,知道吗?我惹到你什么了,你一天到晚咋咋呼呼,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你干嘛!”
还不等以容闭眼把话说完,就被不良帅连拉带扯地拉到门外,拉出了院子,最后,用力一推,凭借强大的惯性,以容干跑了两下才止步,回头,庄园的大门已经合上了。
二爷双臂抱胸,站在门内:“告诉你以容,从今天开始,二爷我要是主动和你说一句话,二爷我就不是人!你敢拍那种戏,和别的男人尺度那么大,那么二爷我,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来报复你!你看看这是什么!”二爷说着,拿出手机,翻出一大堆美艳女郎的照片,“告诉你,凭借爷的魅力,她们一定随叫随到!”
“有病!”以容生气地直接离开,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你才有病!”二爷孩子气地大吼,之后看向手机里的照片,嫌弃的直接将手机扔在地上,回了屋。第六书吧6shu8xs
“晚上得将灯光给花儿们补充上。”
临睡之际,穿着睡裙的薛无双在门口的花园中,认真的将每一盏灯亮开,看着花儿们兴盛成长,满足不已。
“哈!薛无双!我就知道是你!”
一路飙车来的君诚宰,全然不知道被扣掉了几分,直接飙到田园村,找到了薛无双的住处。
薛无双直起身子回过头,就见君诚宰仿佛变了个人,傻兮兮地往这边走来。
她没有慌乱,反正迟早都是要见面的,否则,她也不会从澳洲回到金城。
等走到院门口,隔着矮小的护栏,周围明亮的灯光将薛无双的容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照映出来。
看到女子唇角的痣消失了,君诚宰笑道:“怎么,以为去掉一颗痣,我就不认识你了?”
“你脑抽了?”薛无双问。
君诚宰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指着护栏:“把这个打开,我要进去。”
薛无双被君诚宰神经质的举动逗乐了,拿着个小铲子走到他跟前:“你这是扰民,我可以报警,明白吗?”
“扰民?你别忘了,咱们的结婚证还在呢,还有,我手上的钻戒也在”
“君诚宰你忘了,咱们国家,一方去世,婚姻关系自动注销。所以,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子。”说着,薛无双冲他一笑。
君诚宰脸色变了:“真的假的?”
薛无双点点头。
当年,薛家已经为她上报了死亡证明,她和君诚宰的夫妻关系,也是那时候自动消除的,虽然君诚宰没有去民政局销毁结婚证。
君诚宰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双手叉腰看了两眼旁边,现在是晚上,没什么人路过。
他在看什么?
不等薛无双反应过来,君诚宰直接扶住护栏翻了进来,一把抱住薛无双狠狠地吻了上去……
凌晨一点。
睡梦中的以容总觉得嘴里干得难受,估计是春初气候干燥。
缓缓睁开眼,打开床灯端起床头柜的凉白开喝了两口,又将灯关了。
准备往床中间挪一下,哪知中间好像被堵住了。
以容心中一骇,该不会是遇到了升级版的鬼压床?
她提着一颗心,小心翼翼往旁边摸去,轮廓,好像是胳膊。
她忙起身打开灯,一把将被子拉开,就看到蜷缩在床的某二爷正无辜地眨眼看她。
以容差点被吓死。
二爷也坐起身,脸皮放不下的他根本无视以容的愤怒,快速够着将床头灯关掉后,拉过被子把以容抱在怀里开始睡觉。
以容要挣扎。
“一夜。”二爷可怜兮兮地说,立了flag,却是第一个主动搭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