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等级点,boss等级升到十二级,加上掌门加成一层是十三层,使用内功点,内功等级提升到一阶十二层,加上掌门加成是十三层。
十二层了,自从突破了之后,每提升一层所加的力量都几乎是九层以前的两倍,这让陈终自信心极度爆棚。
就像是同样是十一级的boss,原来对战哑仆的时候还有些难度,现在杀梁辉几乎是费不了多少力气。
不过内功等级已经是过了一阶九层了,能够修炼二阶内功了,想起极乐谷的二阶内功银狐密箓陈终就有些心痒痒,但是没办法,现在距离玩家降临越来越近了,一统天门山周围的所有力量是现在的最主要任务,去极乐谷就只能往后压了。
“行了,出来吧。”陈终对着暗处道。
从墙角的黑暗处,房顶上,和一户人家的墙头上跳下来三个人影,这三个人正是王五,李怀和杨明。
烟雨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有个风吹草动的任何势力都能知道,更何况陈终他们居住的客栈距离长刀门也不远,从长刀门的四徒弟死了之后没多久王五他们就知道了,于是他们就从客栈里出来了。
“门主。”王五他们抱拳道。
陈终看了一眼那边被绑在柱子上已经彻底心如死灰的老二,道:“这人现在已经没用了,不过还不能让长刀门找到他,将他找个地方沉湖吧。”
“是。”
他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染血的黑色夜行衣,顺手脱下来丢给王五,道:“将这个也处理了。”
一个时辰后,客栈。
陈终已经洗去了身上的血迹和血气,换上一身幽蓝色长袍。
王五三人围坐在桌子旁,给陈终汇报他们探听到的烟雨庄情报。
“门主。这烟雨庄早前有十几个家族,但是自打叛军被平灭之后这是几个家族出现利益的冲突,于是开始相互攻伐吞并,如今整个烟雨庄的家族就剩五个了。这五个家族郑氏王氏是一派,程氏和周氏是一派,剩下一个林氏实力最弱小处于最边缘的地位。
而长刀门已经壮大到和那两派家族三足鼎立的地步。
当年长刀门能够进驻烟雨庄其实就是因为那些家族想要利用长刀门,借助长刀门之手去诛除对手家族。
长刀门就是用此种方法在烟雨庄站稳了脚步,并逐渐壮大了如今的地步。”李怀幽幽道。
王五点头,道:“我还探听到另一个事情,说是长刀门有心吞并林氏,另外两派作壁上观,如今林氏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说不定我们能够利用这一点。”
林氏吗?陈终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看来明天我们要去拜访一下林氏了。”
“我今天去探听长刀门的时候,刚巧就听到明日他们要集结人去天门山,我想那梁黯已经猜测到了他大徒弟已经死了,所以就顺手给长刀门制造一些混乱,但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料,竟然阴差阳错的将脏水泼到了梁黯的二徒弟头上。
于是我就将计就计,不仅杀了他的四徒弟,还杀了梁黯的弟弟梁辉,还有梁黯的二徒弟。我想此刻整个长刀门一片大乱了。”陈终道。
王五点头,笑道:“门主这样一来,长刀门再想短时间内集结去我天门山已经不可能了,这样刚好给我们一段时间准备。”
陈终点头。
“好了,今天先就这样,都去休息吧,咱们明日去拜访林氏。”
第二天。
一大早陈终和王五等人从客栈的楼上下到大堂里的时候,店小二立即赶过来对陈终道:“客官,林公子从昨天半夜就在这里等候客官了。”
顺着小儿的手指方向,陈终看到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个白衣青年,这青年双眼布满血丝,脸上也带着疲惫之色。
看到陈终后,他站起来对陈终一抱拳,道:“半夜前来不敢打扰尊驾休息,所以便再此等候,让尊驾见笑了。”
陈终皱眉看着他,道:“阁下是?”
“在下烟雨庄林氏林飞鸿。”
林氏林飞鸿?昨天还说要拜访林氏的,没想到这林氏的人竟然昨天大半夜的就在这里等他了。
不过让陈终纳闷的是这家伙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
陈终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们客房吧。”
林飞鸿点头,跟着陈终等人上楼。
客房里。
“阁下认识我?”陈终疑问道。
“尊驾可是天门山掌门陈终陈门主?”
陈终点头。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林飞鸿露出释然的神色,道:“陈门主还请见谅,这家客栈其实是我们林氏的产业,而且我们的掌柜的认得李怀李村长,我们知道李怀和杨明加入了天门山,而他又对阁下毕恭毕敬,我们要是再不知道阁下的身份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李怀楞了一下,然后恍然道:“我之前来烟雨庄的时候在这家客栈住过,没想到你们家掌柜的记性这么好。”
原来如此,陈终微微一笑,道:“这些都是小事,不知林公子来找我所谓何事?”
林飞鸿直视陈终,语气低沉,道:“昨晚长刀门之事可是阁下所为?”
陈终的眼中闪过精芒,就连王五和李怀杨明也瞬间冷了脸。
林飞鸿巍然不惧,脸上带着微笑。
“没错!”陈终道。
林飞鸿叹了口气,道:“陈门主果然是英雄,没想到你回答的这么干脆。”
“那么,你知道了此事之后想要做什么呢?”陈终脸上带着笑容,看不出任何的其他情绪。
“在下没有想过任何对陈门主不利的事情,在下其实是有求于陈门主,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独自一人从昨晚等到现在了。”
陈终当然知道他有求于陈终,也知道他想要让陈终做什么,也同样知道他不敢将他的身份捅出去,若非如此此刻林飞鸿早就身首异处了。
“说罢,你想做什么?”
林飞鸿长舒一口气,说实话,和陈终打交道让他压力很大,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沉稳的让他几乎要找不到地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