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魂是每个有魂力的人都要经历的事情。”
“玄冥大陆分为两种人。一是没有魂力的普通人,而是拥有魂力的魂者。魂者又分为灵者,幻者,影者和武者,塑魂便是魂者魂力觉醒之后开始塑造出魂路的过程,通过塑魂让魂者知道自己属于哪种属性,一般来说,一个魂者一生只能塑一次魂........”冥说到这里便沉了下来,因为眼前正在塑魂的少女,已经塑过一次魂了。
这是她第二次塑魂!
刚刚还怀疑某只不是人的苏北月,后背一阵恶寒,小身板一抖,完了,自己好像也有点变态。
苏北月的身上开始出现金色的线条,线条还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如果此刻有人在院子外面的话就会看见屋子里面如同太阳光般璀璨的金色光芒。
“对了,塑魂时会引起一定的魂力波动,你这动静挺大的!”冥若有所思的想着,这要是被人发现她是金色的上品魂路那么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给我想办法不要声张,我不想被当成怪物拉去祭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如果实力不够便锋芒毕露,那么天才陨落的事情就会再次上演。
没有人愿意在同一个地方跌落两次,苏北月也一样。
“好,如你所愿。”冥内心感到欣慰,若是苏北月二次塑魂的事情传出去必然会让苏家以及暗处的势力再次蠢蠢欲动,可是她选择了默默觉醒魂力重塑魂路,这一次,无疑是一个成熟的想法。
不知道冥做了什么,苏北月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被控制在一米的可见范围,他化作一团雾气笼罩在她的身上,为她保驾护航。
苏北月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疼,所有的骨骼和神经都被人扔碎骨机里面磨碎了,又一点一点的粘和在一起,慢慢的又长出新的细胞去磨合原来的身体机能。
疼,很疼,除了疼还是疼!
她的眉毛皱作一团,牙齿也因为太过用力沁出丝丝的血,冥将一抹暗金色的光芒注入她的体内,苏北月瞬间觉得自己失去了五感,表情归于平静。
只有放大的瞳孔提醒我们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塑魂还在继续进行中。
冥一边替她把风,一边还要照顾她的情况。
两个时辰之后,苏北月浑身湿透的躺在床上,冥也回到她的身体里面。
“你接下来就先修炼你的魂力,你的魂路已经塑造成了,接下来的路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了。”冥的声音依然是波澜不惊,可是苏北月却从中听到了疲倦。
“放心,不管前路如何,我都不会回头,只会披荆斩棘,一路向前!”她向冥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嗯!”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但是苏北月知道他对自己的答案是满意的。
或许是听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冥好半天没有再说话。
可能还是太勉强了,可以看出冥为了自己也是付出了不少修为,现在都直接陷入了沉睡。
苏北月正准备去找点如何修炼魂力的相关书籍学习的时候,脑瓜子开始抽抽的疼,许多陌生的记忆涌现出来。
少女从有记忆开始到如今的豆蔻年华,从牙牙学语到修习魂术,一点一滴的生活记忆全部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这时有一个声音出现在脑海深处:“你终于来了,我可以走了。”
苏北月确定以及肯定那是对她说的话,“你是谁?”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彼此错乱了,现在一切终于回到正轨了,北月,这里没有你想象之中的那么美好,也没有表面看到的那样罪恶,希望你可以在这里开开心心。”那个声音说完就没有了,消失了。
罢了,不管是谁,反正现在也叫天天不应了,以后的路,是她苏北月的路了。
这些记忆应该是以前的苏北月的,里面有很多关于这个大陆的常识。
比如玄冥帝国现在有四大家族,分别是帝都苏家,御北林家,南海风家,还有临东陆家,他们和王室形成契约关系,每年纳税上贡,王室赐予他们无限荣耀。
四大家族虽然在不同的地方发展各自的势力,可是王室为了显示皇恩浩荡在帝都赐了他们宅子,只有嫡系子弟才能入住帝都。
这个大陆上除了魂术师还有其他的职业,比如占星师、斗士、药师,除了药师之外,占星师和斗士都是需要魂力傍身才能修炼,不过占星师和斗士对魂力的要求都不高,只要有一丢丢的魂力都可以通过训练达到职业标准。有些天赋极强的人,甚至不需要魂力就可以修炼占星师和斗士的技能。
至于药师,那真的是极其变态的存在了,倒不是有多难,就是挑人,玄冥大陆什么都好,就是药材不能离地,如果药材被人挖起来之后就会立刻枯萎,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把药材保存下来。
这些人就是药师,不是他们选择了这个职业,而是药材选择了他们!
在这个好斗的大陆,流血受伤简直是家常便饭一样随便,药材却很稀少,不得不说这就是个香饽饽了。
所以,玄冥大陆又有一个说法就是宁愿和魂术师圣斗士决斗至死,也不能动药师一根头发。
药师的地位不高,却没人敢动。
苏北月将有用的信息提取得差不多了,就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魂力。
凝神静气,气沉丹田,全身的魂路清晰无比,她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正在打坐的自己,准确的来说,是她的意识潜入了自己的心湖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看到自己的魂路是一只不知道怎么称呼的动物,估计是什么神兽之类的,头上有角,全身雪白,哦,她想起来了,
瑞兽麒麟!
通体雪白,毛发光泽,拥有至高的魂力,听说四大家族每一百年就会出现一个天选之子继承家族瑞兽的魂力,以提高家族战斗力,天选之子也会成为家主。
天才的陨落也不过是因为权利的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