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伟再转了一圈之后,手上的筹码已经输的差不多了不过最后这一圈赌的时间相对也较前面几圈更长,似乎是证明他对这家大型地下赌场的规则越来越熟识。
这时,思晓晓乌着脸将再一次换来的五万块的筹码塞到了安天伟的手上。几成块思晓晓不是拿不出来,但是她总感觉这次是被安天伟这个老兵油子给骗了,来的时候说什么赌神第二之类的,全不靠谱。
而安天伟接过筹码时,竟然半点都没有觉得理亏。很淡的笑着接过花花绿绿的五万块钱的筹码,就好像这换筹码的钱原本就是他的一样。
“这五万块你要是再输干净,以后你就做我一辈子奴隶吧。”思晓晓凑到安天伟耳边低声恶狠狠的说道。
“可以!”安天伟回答的很干脆:“但是,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再一圈过来时,安天伟已经有了小赢,五万块合着前面还剩下来的一点筹码加一起大概能有五万五,虽然实质上还是输的,但思晓晓的脸色好看多了。
“由现在开始,你跟在我后面,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赌神。”安天伟这次是凑着思晓晓的耳朵说的。
思晓晓惊了一下,有点不相信的看着安天伟。难道这小子刚才一直在藏私?可是他们今天进赌场就是搞事来的,为什么要藏私?
“我现在手头也紧,正好借这个机会弄点经费也好。”安天伟笑呵呵的抱着筹码开始了他的又一次远征。
这时,在监控里看着安天伟二人的水哥脸色更显的有点凝重,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而马脸则无所谓,他更喜欢看思晓晓,边看边低声的说着只有他自己能听的到的两个字“真骚”。而海哥则明显有点着恼。
“水哥,不是说等那乡巴佬再走一圈就给他贵宾席的吗?这又出什么问题了?”海哥道。明显,他和介绍安天伟二人进来的彪哥关系不浅,水哥这样给他有种百般阻挠的味道,这等于是削他的面子。
能镇场子的,哪一个不是在江湖上走的,而尤其视面子为大,水哥这样做,等于是直接让他以后在外面没法混了,哪能不恼。
“小海,彪哥跟这两个人的关系深不深?”水哥也感应到了海哥的情绪,他也不想将事情做的太过火。
“彪哥只是求一个贵宾席,至于输赢他就不管了。进赌场愿赌服输。”
“这是彪哥的意思?”
“一点没错!他就是这个意思,如果这点面子都不给他,我有点不好交待。”海哥道。
水哥想了一会才终于说道:“进贵宾席得先有二十万的押金,如果他们现在能拿出来这笔钱,就先让他们进贵宾席吧。”
海哥知道这是这间地下赌场的规矩,进贵宾席得先交二十万的押金,并且这还是特惠价,一般人进贵宾席得先交五十万。当然这二十万的押金会如数的换成筹码。
水哥这么安排,等于是给海哥一个很大的面子。在这家赌场里进贵宾席只交二十万的人不会有多少,这算是水哥给海哥的一个小小的补偿。
“行!”海哥立即高兴了起来,“我叫人去他换筹码。”
监控室里一般都配有小范围对讲机,每个巡场的保安都会人手一部。海哥立即拿过对讲机呼叫了一番。过了会,监控里便看到有个保安走到安天伟身边,跟他说着什么。
安天伟回头跟保安说了点什么,但人却并没有走开。
巡场保安通过对讲机回复海哥道:“海哥,他说先玩两把。一会再进去。”
“我知道了。”
既然现在安天伟不想马上进贵宾席,海哥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一直静听着的水哥却在心里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个安天伟还真配合他的工作。
不过,过了一个小时之后,水哥的脸又阴了下来。
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安天伟就像是一尊杀神,运气好到爆,赌什么赢什么,一个小时的时间,他手里的筹码已经由五万五千变成了三十多万。除却思晓晓出的八万块钱的本金,现在安天伟已经在赌场里净赚二十来万。
跟在后面的思晓晓看到这一幕情形,眼睛都笑弯了。
“小子,没看出来,你的运气还蛮不错的么!”
“哪能叫运气呢,这叫技术。你以为随便哪个人出来都能叫赌神?那,看到没有,那个满头大汗的胖子,那样的最多只能叫赌棍!”
“行了行了,别吹了你,继续继续,我还没有看够呢。先搞点钱花花也不错。”
安天伟刚才赌的轮盘,他将筹码往怀里一抱:“换一个。”
接下来他走到了摇骰子,将手里捧着的一堆筹码哗哗的往桌子上一放,就准备开工。
刚才安天伟霸气的在前面连赌连赢的局面,已经引起了一些小小的轰动,一些场子里的老油条像逮着一个福星一样的也跟着安天伟从轮盘那边过来,准备安天伟下什么他们就下什么。
“兄弟,告诉你,这家伙今天走红运,跟着他下准没错!”
“行不行啊他?”
“听我的没错,一般人我不告诉,看你跟我关系这么熟,我才给你指条财路。”
也有没看到安天伟刚才连赌连赢的人,对这些话嗤之以鼻。说实话,安天伟今天戴的这个仿真人皮面具真有点土,三十多岁,其貌不场,穿着普通,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要走红运的人。这也是马脸和海哥一直都觉得安天伟是个乡巴佬的原因。
“一会你们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哼!”
“买定离手,开了开了开!豹子!大小通吃!”
“我靠!又是豹子,连开了十把豹子了,这还让不让人活!”
安天伟没有急着下注,而是先挤在桌边静静的看了几把,目光如炬。他面前堆着的一小堆花花绿绿的筹码对于一般散客而言,还是相当有威慑力和吸引力的。
等收走了放在大小两个位置上的筹码之后,庄家熟练的拿罐子如水中捞月一般的将三颗骰子捞起,在手里走着“”线,又开口道:“买了,买了。”
三颗骰子与罐子不停的撞击着,而庄家的眼睛落在了安天伟摆在桌面上的那堆筹码,这是现在桌面上还剩下的最大的一笔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