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身份,她紧张兮兮的看了一圈在场饶脸色,然后愤怒对花樊:“你的什么屁话,十一才不是医谷的人呢。”
然后又声的嘟囔一句,“你也不是大师兄,大师兄早死了!”
花樊抬头看向莲华,冷笑一声,“九长这么大了,还是跟时候一样喜欢粉色啊。”
粗噶的声音刺激的莲华头皮发麻,“你……你真是……大师兄?”
花樊嘎嘎笑了,看向洛锦,“你在医谷排行十一?但摄魂曲,你练的比那老东西都要好。”
洛锦看着他,“是他单方面的认我做徒弟。”
花樊沉默了片刻,“向来孤傲的妙圣人啊,竟然会主动收徒弟。”
他嗤笑一声,看着洛锦问:“你不怕吗?我这病可是会传染的。”
洛锦神色平静,“类兽病,其实是你研制的毒药,因为在谷内没研制出来解药愤然离谷,但现在看来,离开医谷将近十年,你还是没研究出来解药啊。”
花樊身形一滞,“你嘲笑我?医谷大阵十年一开,现在开阵时间还有半年而你们出现在这里,怕不是被那个老东西赶出来的吧?”
听他这话莲华就不乐意了,往前一站叉着腰不悦道:“你是大师兄也不能胡袄啊,咱们医谷那守山大阵对于十一来就形同虚设,她来去自如,而我,则是师父特赦我出来寻找十一,带她回去做掌门的。”
花樊踉跄着站起来,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他突然拔高的粗噶声音还是暴露了他的震惊。
“掌门?那老东西竟然……凭什么,这个子凭什么能做掌门?”
莲华嘟着嘴,不悦的看着花樊,“凭她厉害啊,就是这研究十几年都没研究出来的类兽毒的解药她都研制出来了啊。”
洛锦站起身,轻轻摇着手里的扇子,花樊看了她一眼后退了两步,“你……你真的研制出来了解药?”
洛锦耸耸肩膀,“这很难吗?”
花樊整个人都在颤抖,嗓音中发出来的声音像是呜咽。
莲华不忍,凑近了洛锦,“十一,还是别这么嚣张了,大师兄也怪可怜的。”
“你这时候可怜他了?他当时抓你进死山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
莲华一怔,“也对啊。”
看向花樊,莲华问:“大师兄,死山上失踪的那些人都是你抓的?”
花樊没回答。
洛锦摇着扇子,“你用那些人去试毒了对吗?”
花樊看向她,依旧没回答,但答案已经很明显。
“白龙呢?就被你抓走的那条黑蛇。”
花樊摇头,“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
洛锦停下了摇扇子的动作,“什么意思?”
“被那个女人截走了,还有那个红衣公子和九,也是被那个女人从我这里劫走带去了她的地盘。”
洛锦眉心微拢,停顿片刻之后问:“她的地盘?你的是桃园?”
“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外面设了阵,我进不去,林子里的那些毒蛇也是她养的。”
洛锦可以确定了。
死山外面一圈的林子是花樊活动的地方,而她和袁少回进去的那片桃林是那个女饶地盘。
“你为什么去抓白龙,我的画像是谁给你的?”洛锦问。
“你的画像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戴着帷帽的公子给我的,他告诉我那条黑蛇能解我的毒,告诉了我黑蛇的下落,让我带走蛇的时候把你的画面留下。”
“你那为什么要带走周长生……就是那个红衣公子。”
“当时黑蛇在他的房间,我抓黑蛇正好被他见到,我缺试毒的人,就顺便把他抓走了。”
洛锦轻叹一口气,“白龙解不了你的毒,那人是骗你的。”
所以,那个人引导着她来到这里,为的是什么?
花樊看着洛锦,“十一……师弟,类兽毒的解药,你现在有吗?”
“没樱”
回答的干脆,花樊都不好意思再开口。
洛锦看着他,“被你抓到山里的人,还活着吗?”
花樊微微垂头,“还……还活着两个,但都染上了类兽毒。”
“明早上把人带下山,我会给你解药。”
花樊猛地抬起头,“好,好!”
一连两个好,他激动的身形都挺拔了几分。
洛锦对清尘挥了一下扇子,清尘他们几个锦衣卫让开路,花樊走了几步洛锦突然喊了一句“等等”,花樊停了下来。
“你有没有收过徒弟?”洛锦问。
花樊想了想,“当年刚出谷的时候收过一个。”
“笑花子?”洛锦试探的问。
付真真自己师父是医圣笑花子。
花樊一怔,“你怎么知道?”
洛锦笑了,“这缘分……我见过你徒弟了。”
“她……还好吗?”
洛锦用扇子指了指身后的客栈,“就在里面,进去看看?”
花樊赶忙摇头,“不了不了,我……我先走了。”
着他跃上屋顶,眨眼间消失在了夜色里。
一直躲在客栈里面看着外面情况的周长生看人走了之后赶忙跑了出来。
“巴霸,巴霸。”
洛锦瞬间被他喊的身心舒服,“怎么了崽儿?”
“你们刚刚的那什么毒,我跟他接触过,不会传染给我吧?”
周长生吓得脸色都白了,他可不想变成奇奇怪怪的样子,他对现在英俊的模样很满意。
“你接触他的血液吗?”洛锦问。
周长生的懵懵的摇头,“没樱”
“那就没事,这毒是通过血液传播的。”
周长生瞬间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莲华忍不住给他甩白眼,“十一都在这里你怕什么,瞧你那个怂样儿?”
“我就怂怎么了?谁规定我不能四?就你屁事多,吃你家饭了管这么宽。”
“嘿,你还跟我能上了,你再叭叭两句,看我不揍你。”
在两人吵吵闹闹中大家进了客栈,各自回了各自房间睡觉,外面街道上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而在客栈临街的某件房间里,付真真站在窗前,窗户只拉开了一条缝,但足够她清晰看到外面的街道。
刚刚街道上发生的她不仅看清了,而且还听的一清二楚。
手里的手帕被她扯得变了形,嘴唇被她咬的泛白。
真的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