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极具黑暗的夜晚传来一声猛烈的爆炸。
远处火光大起,燃亮了半边的天际,正是叶修文所驾驶的那一架武装直升机,在德利城外,发生了猛烈的爆炸。
“教官!”
“教官?”
此刻,所有战狼特战队的战士,纷纷发出惊呼,甚至有的人,眼睛里,都饱含了泪水。
“还怔着干什么呀?快上车,我们去看看!”
爱亚拍着一辆军用汽车道。
而倘若她会开汽车的话,恐怕早就开着汽车走了。
“第一小组注意,留守保护飞机,其他人跟我来!”
与此同时,齐大兵命令道,所有人上了十几辆车子,在护卫队的带领下,直奔城外而去。
战车上,西比那的护卫队队员,向齐特尔曼将军,禀报了这件事。
齐特尔曼将军勃然大怒,全城戒严,搜索可疑的武装分子。
而他本人,则在护卫队的护卫下,正向事发地赶来。
“将军?以我之见,这些人,恐怕是奔着华夏国飞机去的!”
汽车上,齐特尔曼的副官说道。
“不管他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查出来,必须要给予华夏一个交代。
他们这是在将整个西比那国家引向灭亡。
华夏国,帮助了我们这么多,而他们却在恩将仇报!
他可气了,倘若我要知道是谁这么做,我一定会亲手送他上绞刑架!”
齐特尔曼愤怒的道,咬得后槽牙咯嘣,咯嘣直响。
“将军?恕我直言,这件事,你还真要考虑,考虑,我猜测,可能是第三集团军下的手。”副官又道。
“为什么?我不跟杰拉德说过了吗?等华夏顾问醒来,我是会问清楚的。”齐特尔曼的反问道。
“将军,你试想一下,现如今三大集团军谁的实力最弱?是杰拉德,他被你挡驾了,自然不服气,难保不铤而走险!”副官道。
“可恶!那看来这件事,还真就不好办了。加尔斯要投靠反对派,而杰拉德又做出这样事来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他也会倒向反对派,这可怎么办呢?”
齐特尔曼将军眉头微蹙,心中已然勾勒出了一副西比那的军事地图。
加尔斯的第二集团军,在第一集团军的东侧,占据接近二分之一的港口要道。
杰拉德的第三集团军,在第一集团军的西侧。
虽然,在那里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军事设施,但其掌控的领土面积,却接近第三集团军的两倍。
而最后,便剩下了西比那政府的反对派。
反对派,这一次被第一集团军重创,但是还没到一点反抗没有的地步。
齐特尔曼觉得,反对派至少还要剩下几万武装人员。
“呼!”
想到此处,齐特尔曼感到头痛,一方面是帮助过西比那的华夏政府,而另外一方面,则是群敌环肆的局面。
“将军?这件事,倘若我们要追究下去,恐怕第三集团军也会靠不住了!”副官又道。
“那怎么办?难道我要向我们的友好国家说,你们虽然死了人,而且损失了几架飞机,但请看在我国动乱的份上,不予追究?这可能吗?”齐特尔曼反问道,苦笑了一下。
“的确啊!这么做,不太合适,而且我们要提防第三集团军的徒然反水。
他们已经动手了,那么恐怕就不会再有什么顾忌!”副官又道。
“嘟!嘟!”
副官话未曾说完,齐特尔曼将军的电话便响了。他接起了电话。
“报告将军,不好了,第三集团军,正在集结,我们两条边境线公路,被其占领。
他们还扬言说,倘若不将华夏的军事顾问交给他们,那么他们就会一直打到德利来,”电话的一头,传来了急促的报告。
“我知道了,通知各作战部队,严阵以待,倘若第三集团军攻过来,不要手软,给我狠狠的打。
这些混蛋,当我第一集团军,是什么了?给我打!”
齐特尔曼将军命令道,然后狠狠的挂断了电话。
“将军?现在就开战?”副官道。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试想一下吧,杰拉德这么不惜余力,究竟谁在支持着他?恐怕我们即便交出华夏的军事顾问,他们也会联合起来,一口吃掉我们!”齐特尔曼叹气道。
“真没有想到,我们的军事同盟竟然这么的脆弱,说崩塌就崩塌了。
曾几何时,这两个人,还极力的说,要推动西比那的和平进程呢!”副官也叹气的说道。
“哼,那个时候,他们是不成气候,要依托我们第一集团军,建立自己的军队。算了,这都是我的错,养虎为患!”齐特尔曼将军气道。
“将军也不必自责,这些事,谁也想不到。而现如今,我们还是要想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两大集团军,外加反对派,倘若一同攻过来,我想我军,可能吃不消啊?”副官有些忧虑的道。
“我知道,但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那名华夏的军事顾问。倘若他再牺牲了,那么我们西比那,真的就完了!”
齐特尔曼将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望向窗外的夜色,宛若又苍老了几岁。
作为一个西比那的老将军而言,他真不想其他的国家,来参与他本国的事情。
但是此时,他已经无力回天了,只能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那名华夏顾问的身上。
但是此时,护卫队传来的消息,却并不乐观。
据说那名华夏顾问,为了保护医院人员安全,开着一架燃火的直升飞机,飞出了德利。
飞机在城外爆炸,华夏军事顾问生死不知,他们正全力向事发地赶去。
德利的市民,纷纷走出了家门,向爆炸发生的方向望去。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全城戒严的消息,却宛若雪片一般的飞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全城戒严了!”
“是啊!刚才那声爆炸,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可怕了!”
市民们开始议论,但却只能遵从第一集团军的指令,再度躲回了屋内,向窗外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