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卡纳之行,暂且告一段落。
在叶修文呕出大量如同硫磺一般的物质之后,华夏的战机,抵达阿尔卡纳,将叶修文等人接走。
而阿尔卡纳日后,将何去何从,那便是亨德利总统的事情了。
叶修文回到了华夏,与苏晓雅、山雕一同送去了重症监护室,对三个人,进行隔离观察。
这种病毒,的确非常可怕,自打周文斌之后,华夏的科学家,一直在研究对抗这种病毒的办法。
但仅是保守治疗,无法将其杀死。
因为这种病毒,会寄生在人体内的细胞当中。
除非你将一个人的细胞统统杀死,否则病毒会一直存在。
当然了,你也不可能将一个人的细胞统统杀死。而那样一来,恐怕这个人也死了。
所以,周文斌有一句话说对了,即便叶修文带回了血清也没有任何作用。等血清用完,那么他们还得回到起点,用超级细胞,去换这种血清。
这就是如同品交易一样。你想要舒服,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用我所提供的血清,否则你不仅痛苦,而且会死得很难看。
面对这样的病情,苏老板心急如焚,一直在重症监护室的外面,询问自己女儿的消息。
回答都是一样的:正在观察,您的女儿现在与正常人一样,等观察一段时间之后,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苏老板无奈,知道现如今是隔离观察期,即便与苏晓雅、叶修文等人一同乘坐飞机回来的人,也在观察中,任何人不能见,只能隔着玻璃窗,看上两眼。
随后老狼也来了,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叶修文与山雕、黑鼬,他很高兴。
至少他的兵回来了,而只要他们回来了,那么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要将其抢救回来。
“戴院长,你可别怕花钱,一定要给我的兵,用最好的药。”老狼抓着戴院长的手,使劲的握。
“行了,我的老骨头,都快让你捏碎了。”戴院长无奈的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兵,你一定要救活了。”老狼紧着道歉。
“目前,三个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他们的枪伤都很重。特别是黑狼的枪伤,崩裂过多次,恐怕恢复起来,不那么容易。
不过你放心,以华夏的医疗水平,只要他安心静养,一定会好起来的。”戴院长安慰道。
“恩!”
老狼应了一声,但心里还不是一个滋味道:“那病毒,就真的治疗不了吗?”
“这个我也不瞒你,就目前来看,我们只能寄希望于那些黑狼带回来的血清。我们正在研究它的成分。
而至于治愈,就目前来看,的确没有这个技术。这种病毒,就如同癌症一样,而且比癌症更加可怕。”戴院长叹了一口气道。
“那怎么办呢!”老狼咂嘴道。
“老狼啊?你也别心急,现如今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有办法的。至少黑狼他们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是吗?”
戴院长反问,老狼只有点头。
但在他的心里,还是很担心。
带回来的血清并没有多少,却有三个人同时中毒,也不知道,这些血清,能撑上多久。
老狼与戴院长继续往前走,去了戴院长的办公室,而也正在这时,一个身着白色少女裙子的短发少女,出现了走廊的另外一侧。
精神、干练,肌肤如同凝脂,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但又不是那种刻意减肥形如行尸一样的女人。
总的来说,这个少女的气质,有一种邻家女孩的感觉。
但是没有笑容,精致得如同硅胶娃娃一样的脸上,紧绷着,还有些彷徨,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正是雨果,当得知叶修文可能出现危险之后,她便自打首都开着车子回到了市。
她找到了李向阳,这才打听到,叶修文可能是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
而也就当她,想要进一步了解的时候,不想也正在这个时候,李向阳传来了消息,说黑狼身负重伤,已经回国了。
她来到了医院,但此时,心中却五味陈杂。
她自己怎么想的,恐怕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因为她离开了叶修文,却并非是,她在生叶修文的气,又或者是她不再喜欢叶修文了。
恰恰相反,她喜欢叶修文,一只都是那么喜欢。
她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而已。
她的心情很复杂。
就如同叶修文将她从战狼训练营赶走的时候一样。
那时候,她真的很生气,认为叶修文对她不好,曾经的海誓山盟,曾经的并肩作战,那个冷血的叶修文,可能都忘记了。
她发誓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即便不加入战狼,也是一个极其优秀的特种兵。
于是她来到了猛虎团,要在实战演习中,给叶修文一个好看。
而结果呢?就当她信誓旦旦的要给叶修文好看的时候,一个消息,传入了她的耳中。
叶修文是因为有杀手,要刺杀她与黑狼,才将她逼走的。
但在那时,她依旧很生气,想的是,为什么黑狼不直接告诉她?难道她的实力真的就那么不堪吗?
她为了证明自己,再度走向了深渊,猛虎团特战小队,遭遇敌人的袭击,几乎全军覆没。
而在最后的关头,她更是眼睁睁的看着叶修文,为了救自己,将一柄柄的钢刀,刺入了自己的体内。
钢刀穿透身体,殷红的血液,就这样喷溅在她的眼中,
“黑狼,”
当想到这一幕,雨果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她多么想要扑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大哭一场啊?
但是,她又做不到,她心里的愧疚,令她根本无法面对叶修文。她甚至觉得,让叶修文打一顿,活着是骂一顿后,她还可以心安一点。
但是没有,那个男人,一直关心备至,令她每当想起了往事,便不敢再去看叶修文的眼睛。
她心里苦,却没有人诉说。
她,
“你怎么在这里?”
徒然一个声音,自打雨果的背后传来。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这个女人的声音,却像是在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