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公主长得是很漂亮的,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跪下来哀求,是个男人都会心软。
就在吴应熊犹豫的时候,感觉到窗外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绝顶高手!
“小宝,你在里面么?怎么样了?”窗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韦小宝看了看吴应熊,吴应熊没有看他,而是盯着窗外。
吴应熊已经猜出外面的人是谁了,就是前朝崇祯皇帝的公主,李自成进北京的时候被斩断了一条手臂,后来出家为尼,法号九难的。
九难无疑是这世界最顶尖的高手之一,吴应熊有点渴望与她一战。
他拿起桌的茶杯盖子,轻轻掰成两半,信手掷去,“叮”地一声,深深钉入地里,途中将捆绑韦小宝的绳索切断。
韦小宝赶紧一骨碌爬起来,狼狈地抓起一件衣服裹在身,冲吴应熊抱了抱拳:“额驸爷有什么话就直接跟公主说吧,我先告退了。”一边说着一边撒腿跑掉。
窗外传来九难问韦小宝的话:“是谁在房间里?我听见有人掷物入地,像是瓷片,功力可真的不浅呐,公主身边有这等高手么?”
韦小宝急惶惶说:“这里的事情不与咱们相干,我这是受了无妄之灾,师父,师姐,咱们走,回头我跟你们详谈。”
三人远去,吴应熊问建宁公主:“你的心人走了,要不,我跟皇说,让他把你赐给韦小宝算了,让你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谁要嫁给他这个死太监!”建宁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我看你对他……”
“我只是要教训他!”建宁公主大声说,随即跟吴应熊炯炯有神的目光一对,立刻又软了,哭泣着抱住吴应熊大腿,“我绝没有跟小桂子有过半份苟且,他不过是个奴才,额驸爷,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不能这样……”她眼泪汪汪地抬眼看,“你要怜惜奴家,以后奴家到了云南,给你当牛做马,好不好嘛?”
吴应熊在他脑袋推了一巴掌:“你说你一个公主,怎么这么贱呢?”
建宁身子向后一仰,然后笑逐颜开,赶紧双膝并拢跪好:“是是是,奴婢就是下贱的,求额驸爷责罚……额驸爷想怎么作践奴婢都行,就是……就是别不要奴婢……”说到后面,又可怜巴巴地抬眼看吴应熊,仿佛一只将被遗弃的小奶狗。
这哪里是建宁公主?分明就是贱宁公主!
不过,把这么一个小公主收入府中,似乎也不错,只要自己实力够强,量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他站起来,一言不发往外走:“以后不许再见韦小宝。”
建宁公主喜出望外,一边磕头一边说:“是是是,奴婢以后再也不见韦小宝,要是再见他,就让我这双眼睛立时瞎了!奴婢恭送额驸爷……”
摆平了建宁公主,吴应熊立即选择离开,毕竟他跟天地会仇怨颇深,九难作为前朝公主,跟他基本也是不共戴天,如果骁骑营能把他抓住带回北京,康熙也是十分乐意的。
因此他不能在这里多待,而韦小宝也确实没有宣扬出他的身份。
吴应熊仍然跟着赐婚队伍往南走,暗中观察建宁公主确实不再召见韦小宝,甚至不再召见任何人,每天规规矩矩地待在自己的营帐里,听此后的宫女们议论,她竟然破天荒地学起了女红,还跟随行的嬷嬷学习如何做男人的衣服。
除了建宁公主,他还探查队伍里的天地会成员,他怀疑韦小宝这次去云南另怀目的,很可能是冲着顺治老皇帝去的。
只是无论侍卫还是天地会的人,都不知道内情,可能只有韦小宝一个人知道,他有些忌惮九难,如果单打独斗,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得打的,但是人家还有骁骑营那么多名侍卫帮忙,真动起手来,未必能够弄到好处。
吴应熊决定等他们进入云南,到了自家地盘再动手。
他不再跟着赐婚队伍,而是以潜龙使的身份,持五龙令沿途巡查各地的神龙教组织。
神龙教的主要势力都在北方,南方教众不多,有的地区甚至连传教的骨干都没有,他便撒出银子,培养人才,将框架铺开。
这日在路边饭馆里打尖,忽然外面进来一伙人,为首的是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的青年公子,长得十分俊美,身穿着的衣衫料子都是最好的,他的同伴有二十四个,一进来便吵嚷着要其他客人拼桌,让出桌子来给他们凑在一起,十分趾高气昂。
吴应熊他们占了两张桌子,他跟程灵素一桌,陈家洛、陆菲青、王维扬三人一桌,便有人过来,让他们凑凑,五个人坐在一起。
吴应熊哪里肯让,这人叫骂着来抓吴应熊的肩膀,要把他扯开,被吴应熊反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震,便令对方手臂脱臼。
“好贼子!”这帮人叫骂着,又有两个人冲过来,被吴应熊一人赏了一脚,踢得成了压地葫芦,直滚到门外去了。
这下可惹了马蜂窝,二十几个人全都围来,有的还抽出了刀子,可是他们的武功实在是不怎么样,都不用吴应熊再出手,陈家洛、陆菲青、王维扬三个人双臂张开,随手擒住,扔包一样丢出门外,不过片刻功夫,二十八人全部丢到外面大街,只剩下那名青年公子。
他用手指着吴应熊,脸红一阵白一阵:“你们……好啊,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吴应熊笑:“你是谁啊?”
“我……哼!”这青年一副“我说出来能吓死你,但我就是不说”的样子,转身往外走。
“站住!”吴应熊开口叫住他,“我现在很好奇,你到底是谁?”
青年冷冷瞥了他一眼:“你不配知道!”
他转身抬腿要跨出门槛,忽然从吴应熊手飞出来一枚干辣椒,正戳在他右腿穴道,他半边身子站立不住,噗通一声,跌了个狗抢屎,半截身子在门槛外面,双腿还在里边。
陈家洛过去抓住他的背心提起,捉回来扔到吴应熊面前。
青年一条腿不听使唤,这下四脚着地,变成了单膝跪着的姿势,他挣扎着想要起来,无奈背心被陈家洛一只手按着,如同泰山压顶一般,他直不起身,又羞又气,白皙的脸涨的通红。
吴应熊抬脚在他大腿轻轻踢了踢:“说吧,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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