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大夫担惊受怕了老半天,还以为自己这条老命都要献出去了,不料竟只割了下手指,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我以为朱大夫对这药膏最感兴趣。”像是解释为啥拿朱大夫开刀,囡囡边说边清理手术刀,“朱大夫,现在可以抹药膏试试。”
“哦,好。”
朱大夫表示自己年纪大了,有些跟不年轻人的节奏,后知后觉地应了声,这才从小瓷瓶里抠了药膏抹在伤口。
一阵凉凉麻麻的感觉过后,痛感也消失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朱大夫竟觉得自己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等不及去找手帕,朱大夫用自己的袖子抹了抹伤口的血,原本被血覆盖的伤口竟然不见了!!!
朱大夫怕自己老眼昏花,忙揉了揉眼睛,然而结果并没有改变。
“这这这怎么可能?”
若非袖子依旧残留着血迹,朱大夫都不相信自己的手刚刚被割破了。
囡囡勾了勾唇角儿,有些小得意,意料之。
“朱大夫,怎么了?”对于这药膏,姚朝贵同样紧张,见朱大夫失控出声,连忙询问。
朱大夫听见姚朝贵出声,这才惊觉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连忙将药膏珍而重之地盖好,这才一脸慎重地开口,“回府台大人的话,有了这药膏,的伤势一个月,不,半个月能痊愈!”
说话间,朱大夫浑浊的眸子闪着亮光,甚是有神。
原本以为摊这事儿,自己已是倒霉透顶,然而能借此机会见到如此神药,当真不虚此行,值了!
“当真不会留疤?”姚朝贵确认再三,生怕出了什么纰漏,身为一个男人,他太清楚女人容貌的意义了。
“千真万确!府台大人请看,刚才这位姑娘在小人手割了一个血口,如今已是了无痕迹了。
半个月,已是保守估计,若看这神效,说七天也不为过。
只是皮肉有这位姑娘的神药在,倒是好医。不过流了不少血,到底伤了元气,确是要好好补一补”
姚朝贵听罢顿时喜不自胜,在他看来,容貌乃是第一,至于后面所说的元气,朱大夫能解决,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吴姑娘吴姑娘真乃神医啊!”
“不过是些微末伎俩,与师父他老人家起来,不值一提。姚府台莫说笑话,羞煞人也。”
这是囡囡第一次主动提及自己的师父,目的自是震慑姚朝贵,另外,也为自己过人的医术找个托辞。
姚朝贵一听,顿时神情一凛,心道果真如此,好在自己并未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只想想姚氏所为,依旧有些心有余悸。
“吴姑娘过谦了这是诊金,望吴姑娘笑纳。”
说着姚朝贵,便从袖里拿出一张金票来,囡囡接过来,瞧着果真写着一百两,点点头,便收在袖了。
“姚府台,曼烟已无大碍,好生将养,不日便能痊愈。我等收拾好东西,便告辞了。”
事情办完,囡囡已然没了再多加逗留的心思,一来耽误行程,二则这府台一家的确没给她什么好的心情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