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敢跟四这么说话?!”
“是,堂堂信阳府四,为啥要受一外人欺负?”
“说得是啊,什么京城来的,说到底还不是个外人?四金枝玉叶今儿个可是奉了宋大人的命,亲自为咱们主持义诊!”
囡囡听得一群人叽叽喳喳,沸沸扬扬,再瞧瞧面前假哭真笑的信阳府四,摇了摇头,果真是女人,除了利用这些个n,竟便没有旁的法子了。
眼前这些不过是些平民,说几句风凉话,已是给了他们天大的胆子,毕竟她头还挂着个京城来的,连信阳府的四都不敢明目张胆对付的人,这四,当真是高估他们了。
正想着,人群倏然传来尖叫声,“快闪开!”
“快闪开!”
囡囡心道,莫非这才是重头戏?好在这副桌凳原本便摆得蹊跷,囡囡一早便防着了。
这会儿听有人喊,立马弃了那套桌椅板凳,躲得老远。
不料囡囡躲得远了,那宋雨菲却还在那边忙着做戏,囡囡瞧着一阵无语,正想瞧那宋雨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怎料下一刻,她便见一头疯马从东面袭来,四周围观者皆已在示警声散去,唯有这四,入戏太深,竟不躲闪。
囡囡微微蹙眉,莫非这是宋雨菲的苦肉计?
不及她想个明白,那厢宋雨菲却是终于从戏脱身,然而现实等待她的不是吴囡囡被众人怒骂的悲惨,而是哒哒而来的马蹄。
“啊!!!”
随着一声尖叫,那惊马的前蹄已然踏宋雨菲的前胸。
肉肉的胸脯有种瞬间被踏扁的既视感。
嘶,看着都疼!
说时迟,那时快,“孽畜!还敢伤人!”一声厉喝从天而降,去对着马腹是一掌。
刚刚还嚣张不已的疯马,瞬间被横推出两米,倒在地,口吐出几口白沫,片刻后,便再无声息,一匹疯马,这么挂了。
事情发生地太快,囡囡不由目瞪口呆。
“吴姑娘,受惊了。”却是润玉将马杀死后,朝囡囡走了过来。
囡囡这方接受了那疯马已死的结局,润玉的形象瞬间高得让她有些不寒而栗。
暗暗将润玉在心设定为不可得罪人士,这方开口,“还好有润玉小哥,不然,怕不知有多少人会毙命。”
囡囡不着痕迹地拍了润玉一记马屁,希望能抱条大腿。
可惜润玉天生数榆木疙瘩的,囡囡这马屁算是拍在马腿了。
润玉不过点点头,“吴姑娘若没事便回府去吧,我且去瞧瞧。”说罢不由分说,便一脸凝重地朝那死马去了。
今日若非夫人腾挪地快,那马蹄说不得便踏到夫人身去了,当真如此,他便速度再快,他也救之不及,他倒是瞧瞧,这惊马,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
两人说话的空档,那宋雨菲身旁已是围了许多人,其自然包括那些个义诊的郎。
呵,原本是义诊,为了百姓而来,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倒成了会诊了,真有意思!
囡囡冷眼旁观,当宋雨菲将这义诊当做排挤她手段的时候,便早已失去了它本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