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楚寒烨才勉强说个几句,如今援军已到,楚寒烨连个眼神都欠奉,更别说是浪费唾沫。
是以,对于黑袍的长篇大论,回答他的是,楚寒烨的铁萧。
数招之后,黑袍一口鲜血喷出,捂着胸口,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怎,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你明明身受重伤,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将我打败?!”
“润玉,收尾!”
楚寒烨冷冷瞥了黑袍一眼,眸光之中透出几分讥讽,对于他的问题,却是懒得回答。
所有暗卫都在,而黑袍不过是匆忙集结人马,战况几乎是一边倒的形势。
听得命令,润玉迅速将手上的人解决,转而迎上重伤的黑袍。
不管黑袍如何疑惑,如何绝望,楚寒烨已施施然离开,钻入囡囡的马车之中了。
一入马车,他便迎上了囡囡担忧的目光,见他进来,囡囡二话不说,便去探楚寒烨的脉。
“这,这是怎回事?我,我听说你刚刚吐血了,怎么?”
楚寒烨眉宇之间露出几分得意,“怎么,吴大神医连自己的医术都信不过了?”
“我就是太信得过自己了,你的伤分明早已好了。”说话间,囡囡不由有些泄气。
“你哪里是太信自己,你分明是太相信我了。我早已怀疑信阳府有奸细,所以才示敌以弱,装成重伤未愈的样子,不过是请君入瓮的小把戏罢了。”
此次将黑袍拿下,算是已然解了心头之患,这会儿楚寒烨说起话来,也是格外轻松。
良久,囡囡才勉强笑了笑,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总之,没受伤总比受伤要好的多吧。
“没事就好那是不是信阳府再也没有危险了?”
楚寒烨一时高兴,竟没发现囡囡笑得勉强。
“之前已然寻到黑袍的蛛丝马迹,这次,借着你那请君入瓮之计,算是将人都清理干净了,信阳,可以安生些日子了。”
“那齐老先生一家也是那人所杀?”囡囡如此大费周章,便是为了帮齐会民一家报仇,以偿昔日齐老赠参之情。
“此事你无需挂怀,待润玉将后续之事了结,必提那罪魁祸首的项上人头,到齐老先生坟前谢罪。”
这伙儿人已经在他身边盘桓许久,如同毒瘤一般,今日被祛除,楚寒烨心情甚好。
囡囡危机已解,他自也不会对齐会民有什么看法。
听他这般说,囡囡心情稍微好些,点点头,“的确该去看看他老人家,这些日子过去,是该对他老人家有所交代。”
话毕,囡囡竟是再没说旁的。
明明该是欢快的气氛,不知为何此刻却有种诡异的沉重,偏生又说不出什么来,楚寒烨自认讨了个没趣,心觉囡囡心情之所以沉重是又想起齐会民一家的惨案。
提及齐会民,紫珆也难得地沉默了,不得不说,她当初虽然对于齐会民有诸多埋怨,然而内心里,她早已认可了齐会民,那种求医问道不惜脸面,不顾世俗的精神早已将她深深感染
囡囡自是不知二人的想法,她此刻的确不想说话,却不仅仅是因为齐老先生的原因
谨记:完本神站址:防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