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盛怒,尚在陈伯意料之中,无怪公子脾气大,实在是那白轩鹤口味儿重了些。
那原来的陈松也是个窝囊的,如今公子要应付白轩鹤,倒也颇费些精力,好在那白轩鹤新纳了妾,一时半会儿,倒也无暇来骚扰公子
且说囡囡脚底抹油溜出县衙,拍拍胸脯,却是惊魂未定。
“这个县令,好生厉害,能鬼能神,真不是个简单角色。”
呼了一口浊气,囡囡这才叹到。
“这人变脸的功夫倒是快,之前一副娘娘腔的样子,这一眨眼的功夫,竟是成了这副凌厉模样了,连姑娘都被他吓跑,可见功力深厚。”
紫珆点点头,难得地这次没有眼高于顶,倒是对那陈松的评价不低。
“哈,就是只狐狸,还是只能扮猪吃老虎的狐狸,小瞧不得!一不留神便能被他吞的骨头都不剩,绝非善予之辈。”
囡囡哼笑一声,将那陈松描补地越发神秘莫测了。
“额,姑娘,若他当真有如此本事,那为何之前不见发威,照理说,他既是这般厉害,不该被一个师爷骑在头上才是。”
说一千道一万,这才是紫珆最为疑惑的地方。
单这一点,囡囡也想不明白,然而这并不影响她对陈松的判断,此人当真,不简单。
以己度人,个人有个人的因缘际遇,陈松到底为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囡囡并不关心,重点在于,如何拿捏处理与这位县令之间的关系。
“不凡者往往比常人多了些耐心,多了些毅力,这位县令许是特别能忍也未可知总之咱们先瞧着。”
“额,姑娘,您还没说那口大箱子如何处理”
蓝珩在这儿等了许久,没见一声吩咐,不由满脸黑线,这姑娘,该不会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囡囡这才一拍脑门儿,“倒把这茬儿给忘了!口大箱子,放在县衙且遭人如此惦记,若当真抬回村儿里,怕又是一阵sn。
这样,蓝珩,你就留在县里,买所宅子,守着这口箱子。
正好有事差你去办,倒也省了你两头儿跑了。”
说罢,囡囡从袖袋里掏了掏,掏出她那荷包来,就要递给蓝珩。
蓝珩看着那缎面上锈的四不像的荷包,显然出自姑娘之手。
心里暗搓搓地计较着他接了这荷包被爷发现又被爷打死的可能性,果断摇头拒绝,开玩笑,他还想多活两天好吗?
“姑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至于银子,来时爷已给了许多,三年之内用不完的。”
囡囡听罢,拿着荷包的手风一样的抽回来,重新掖回袖袋里。
这方若无其事地开口,“这里虽说是老家,然而以前不过是个小老百姓,如今当了官,接触的人与以前大有不同,他们的品性过往,我一概不知。
虽是不惧,但也不能乱闯一气,如今日之事,若非我们来得及时,咱们的箱子,怕不会这般好讨。”
提到箱子,囡囡眸中不由多了几分戾气。
蓝珩抽了抽嘴角儿,这方正色,“姑娘放心,此事就由我来办。
为官一任,情报是必不可少的,蓝珩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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