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看看海老头收拾东西要走,就说:“老爷子,你先别走,警察过来肯定得找你问问情况。”
海老头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今天一下水就看见鱼在吃人,我就等着鱼聚的多了,尸体越来越轻,也飘上来了,我就忽然出网抓几条鱼,剩下的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海老头说着转身就走,毛日天伸手去拦着,海老头想躲开他,但是毛日天动作快捷,又拦住他的去路,海老头忽然一跃而起,头下脚上,“咕咚”一声就跳进小龙潭了。
毛日天心说这老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跳进这里还能永远不上来是怎么地?我就坐在这里等你,看你能憋多久,你的龟息功又不能真的变成王八!
毛日天盯着水面,忽然半浮在水面的那具尸体“哗”的一声沉下去,消失在水里了,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拽了下去。
肯定是海老头在搞鬼,毛日天脱了衣服,一个猛子扎下去,想把海老头抓上来,但是那半具尸体下沉的很快,越往水下越黑,渐渐看不见那具尸体了,而且水的浮力加大,毛日天已经潜不下去了,看来这小龙潭还真的相传说的一样,深不见底。
毛日天没办法,只好返回水面,从水里爬出来,就在岸上等着,看海老头啥时候上来。
几十分钟过去了,县里的刑警队都来了,小龙潭依旧平如镜面,一点水花都没有。
警察问过毛日天,毛日天实话实说是自己报的警,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儿,等他说完,几个警察瞪着眼看着他,半分钟谁也没说话,最后队长说:“你知道报假警的代价么?”
毛日天明白了,人家根本不相信自己说的,自己想一想也是,虽然自己说的都是实话,但是要不是亲眼所见,自己也不信。一帮鱼吃人,然后水底下上来一个老头从下往上撒网抓鱼,再之后老头逃跑,一个猛子下去,快一小时了没见上来。谁能信他。
毛日天举手对天发誓,说自己没有报假警,警察这才打电话叫搜救队,过来打捞海老头和那个半截尸体。
毛日天一直等到晚上,搜救队也没有捕捞到半个人影,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就是小龙潭真的探不到底,蛙人潜下去一百多米愣是没见到底,最后不得不返回水面,宣告打捞失败。
最后,刑警断定,毛日天这个警报的案件不成立,没有追究他责任,已经是对他宽容了。
毛日天顶着一头疑问回了湖山村,自己跑到莲花湖,跳进水里潜到最深处,在水下蹲了不到三分钟就冒泡了,连喝了好几口水,浮出水面,要不是有灵气护体,估计还蹲不了这么久。
渔场工程要比盖猪场快得多,用挖掘机两天就挖出两个小型池塘,老王的施工队用了三五天,把几间小房子盖起来,扯了电灯就算是完工了。
毛日天把单目鱼单独放进小池塘里去养,小鱼已经十公分长了,两条大鱼看起来还是很健康,没有水土不服的样子。
一切就绪,毛日天准备跑一趟县城的水产基地,进一批草鱼的鱼苗回来。
他这次带了狗剩子去的,狗剩子做保安,一天倒一次班,闲着班的时候就和毛日天混在一起。
毛日天和狗剩子一起从产地买来一些草鱼和鲤鱼的鱼苗,初次养,所以买的都是大一点的,价钱虽然稍贵,但是要好活一些。
在产地雇佣拉鱼苗的水产车,把十万条鱼苗送回莲花湖,看着鱼苗撒如湖水中,狗剩子直吧嗒嘴:“这要是炖点鱼酱也用不多少吧?”
毛日天骂道:“滚蛋,我一分钱没见呢,你还先惦记吃了!”
毛日天耐不住性子蹲守在鱼塘,也雇了两个村里小伙子帮自己看鱼塘,这俩人是亲兄弟,姓贺,毛日天叫他们为“大贺,小贺”。本来想雇很有经验的老于头来了,的那是老于头当年被大癞蛤蟆吓着了,虽然说了那个怪物已经被打死了,但是他还是不敢来。
毛日天自己就是管买饲料和药品用品,等到鱼长起来,就管销售就行了,联系县里水产市场就行了。
这天毛日天到万山县给鱼买饲料,在街上遇上一辆崭新的宝马,在他身后直按喇叭,他回头一看,原来是海天大酒店的女老板栾兰。
栾兰在磨合新车,认出是毛日天,就开过来打招呼了。
毛日天上车,栾兰有些怪罪地说:“你上次说给我用针灸治疗痛经,结果一竿子支出去就不再见面了,经过你那次按摩我都好多了,再没疼过,你不说用针灸能去根么,怎么来了不去找我?”
毛日天一笑,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大老板会对自己这么热情,于是说:“那我现在就复个诊好了,一定帮你根除肚子疼。”
栾兰说:“那去我家吧,你姐夫也在。”
毛日天一愣,说:“你是说当着姐夫的面,给你治病?”
“是呀,”栾兰美丽的大眼睛瞪着说,“哪怕什么,你的事儿我都和你姐夫说了,你姐夫还夸,说现在像你这样能见义勇为的人很少见了!”
“我就是帮你治个痛经就算见义勇为了?”毛日天不经意笑到。
“谁说这件事儿了,我是说你打了吴纪那件事。”
“哦,那也算不了什么,我就是看不了欺负人。我以前遇到不平事儿也爱出头,但是能力有限,有时候反而自讨苦吃挨顿揍,但是后来……后来我长大了,有力气了,所以看谁欺负人我就揍他!”他本想说吃了龙珠有了灵气以后,临时改口说长大以后了,龙珠这件事儿毕竟不能到处宣扬。
到了栾兰的家,这是一个高层,她家住十楼,坐电梯上去,打开门一开,里边很宽敞,一看就便宜不了,而且装修的别致典雅,毛日天赞不绝口,栾兰一笑:“这都是你姐夫监工装修的。”
这时候厨房里走出一个男人,带着高度近视的眼镜,笑眯眯问道:“兰兰,在酒店吃了没有,要是没吃我再多下点面?”一眼看见毛日天,不由一愣,随即笑道:“这位是谁呀?”
栾兰说:“这就是我说的那个毛日天,打吴纪的的那个。他说给我复诊一下,快拿烟来。”然后对毛日天说,“这是你姐夫。”
“哦,快坐快坐。”栾兰老公虽然言语表现的很热情,但是眼睛中有一丝无奈,透漏出的却是冷淡!&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