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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老头说：“你当我是傻子，把你们带上地面，你不拜我为师怎么办？找来救兵骚扰我的生活又怎么办？”

毛日天说：“那你就别想我拜你做师父了，你做我徒弟我都不要。除非我亲眼看着我朋友离开这个山谷。”

丑老头挠挠头，说：“你还挺倔，我就不信你是真的为了这个女孩儿命都不要了，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能一个人活着，另一个必须死，你们说谁活着？”

毛日天看看自己肿胀的双手，知道这个老头绝对有能力杀了自己，自己死了，杀二妮儿易如反掌。

毛日天笑到：“你不要拿我们当老鼠耍，你有本事现在就过来，我拼了命也不能让你伤害二妮儿。”

二妮儿忽然往前站了一步，说：“老头，我的命本来前几天就应该死在这里了，是毛日天救了我，现在我还给他，你放他走，让他出谷，我随你处置！”

丑老头哈哈一笑：“我要你做我小老婆，你愿意不？”

“愿意，只要你让毛日天出去！”

毛日天在二妮儿耳边说：“别傻了，这个是不讲信用的无赖，和他说多少都是废话。”

丑老头说：“好，简单点说，你过来站在我这边，我就放了这个姓毛的。”

毛日天说：“谢了，我不用你放，今天有我没有你！”说着就又扑了上去。

丑老头嘿嘿一笑，说：“我要是不给你点厉害，你当我真的怕你。”说着也奔着毛日天冲过来，就在要与毛日天交锋的时候，丑老头忽然向旁边一闪，手一抖，扔出一把沙子，毛日天赶紧用胳膊一挡，退后一步。

丑老头趁机从毛日天身边冲过去，一把又把二妮儿抓在手里，用锋利的树棍顶住了她的喉咙。

毛日天往回一来，已经晚了，二妮儿又落进人家手里了。

丑老头嘿嘿直笑，说：“我说过了，愚者斗力，智者斗智。我有力气也不和你这个傻子打。服不服，你说一句不服，我马上把这个女人像烤鱼一样串起来！”

毛日天气得大骂，但是也不敢轻易靠近过去，这个老头像个疯子一样吗，谁知道他会不会把木棍戳进二妮儿的脖子。

丑老头说：“你就说你拜我为师不，不拜，我就把这个女娃带走做小老婆，拜了，我就把她送你做小老婆！”

二妮儿气得骂道：“我是你爷爷的小老婆，是你的奶奶！”

丑老头也不生气，只手手一动，木棍的尖戳破了二妮儿白嫩的肉皮，血溜了下来。

毛日天说：“行了，我拜你为师还不行么？”

“跪下，对天发誓！”丑老头说。

毛日天只好跪在地上，他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家收拾得如此狼狈，处处束手束脚，无计可施。

丑老头说：“想做我的徒弟人大有人在，但是我挑徒弟却比挑老婆还要严格，这么多年，女人我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只是徒弟只收了一个，还他妈收错了，还他妈是个败类！希望你不要像他一样背叛我。”然后放开二妮儿，走到毛日天面前，说：“我说一句，你就跟着我说一句，发完誓，你给我磕个头，以后就算是我的徒弟了！”

毛日天跪在地上，看着丑老头，就等着他走进。

丑老头说：“事情很简单，你就说我毛日天，今天对天发誓……”

毛日天跟着说：“我毛日天今天对天发誓！”

丑老头又说：“以后若违背了今天的誓言，我身边的亲朋好友将不得好死，父母在地下受尽恶鬼欺凌，永世不得投生！”

毛日天说：“若违背了今天的誓言，我身边的亲朋好友将不得好死，父母在地下手尽恶鬼欺凌，永世不得投生！我的誓言就是，要你的命！”

毛日天一看丑老头走近，忽然跳起来，双手擎着鱼骨剑，朝着他的心窝扎过去。

只见鱼骨剑划破老头的前襟，再碰到他肉皮的同时，丑老头向后飞出去，他的动作快捷无比，基本和毛日天保持着同步，毛日天连追了十几步，丑老头就连退了十几步，看看到了湖边，丑老头忽然伸手抓住毛日天的胳膊，和他一起跌进了温泉湖，

毛日天一到水里，马上四处寻找丑老头，这个丑老头却不见了，但是毛日天刚要往上浮的时候，脚下一个黑影冒上来，抓住了自己双腿，毛日天连忙弯腰，用手里的鱼骨剑刺过去，但是黑影一闪，又沉了下去。

这样连着兜了几个来回，毛日天的气息不够用了，想要上去，却被丑老头在脚下死死缠住，而丑老头显然气息要比他长久，丝毫没有要窒息的感觉。

毛日天逐渐的感觉到大脑有些缺氧了，甚至有些不清，但是丑老头就是跟他打游击，不在正面和他交手，只是缠着他不让他上岸。

终于，毛日天再喝了一阵子水以后，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毛日天感觉到四肢痛疼，双手的指骨断了，所以疼，这时候手腕也疼，双腿也疼得厉害，两个脚脖子一动不敢动。

他睁开眼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二妮儿被绑住双手双脚扔在一边，丑老头手里拎着鱼骨刀，来回溜达。

毛日天赶紧挣扎着往起站，但是刚一起来，脚脖子一疼，顿时跌倒了。

丑老头抬手一刀飞过来，扎在毛日天脸旁边，问道：“小子，再问你一次，服我不服？”

毛日天知道今天是厄运难逃了，索性求死，呸的一口唾沫吐过去。

丑老头说：“你在陆地不是我的对手，在水里不会水遁，依旧不是我的对手，还有什么不服的！”

毛日天说：“你这人是个卑鄙小人，所以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我也不服你！”

丑老头哼了一声，说：“这事儿很简单，我断了你的双脚，让你哪也去不了，好好躺在这里反思一下，我三天之后再来，你要是还执迷不悟，我就杀了你！”

丑老头说完，转身就走了，到了水边，“噗通”一声跳了进去，再没有上来。

毛日天感到双脚双手都疼得很，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咬着牙坐起来，一边的二妮儿不住地哭，问道：“小毛，你咋样了？我看见他打断你的手脚，却帮不上你，真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