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门一开,杨雪从外边走进来问道:“又大吵大叫的,是不是又犯病了?”看见狗剩子站在屋里,。高兴地说:“你回来了就好,小毛一闹起来我们大家都按不住他,他根本就没有理智!”说到这儿脸不由红了,这两天毛日天一发疯就不安分,不管身边的女人是谁,抱住就又亲又咬的,有一次把杨雪的裤子都给扒下来了,要不是杨大虎及时地给了毛日天一棒子,弄不好她就被扒光了。幸好这一棒子把毛日天打醒了,又赶紧给杨雪道歉。
狗剩子一听毛日天真的是病了,也就不再埋怨他们了,问毛日天:“你也不要自责了,有些事儿谁也不愿意发生的,但是既然发生了就要勇于面对。”
回头狗剩子对二妮儿说:“你回家吧,今晚我在这陪小毛!”
这是多么大的牺牲呀,为了朋友,已经失踪了好几个月的老婆见了面都不陪了,要陪着毛日天睡。但是毛日天一点都不领情,说:“我不用你陪,我让二妮儿陪着,摸着软乎!”
本来已经打消了的怀疑,“腾”地一下又起来了,狗剩子瞪大眼睛看着二妮儿:“他摸你啦?”
二妮儿脸通红通红的,但是也不敢承认,摇头说:“他瞎说的!”
狗剩子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如果自己最好的朋友偷了自己最爱的女人,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狗剩子又往回撵二妮儿,杨雪说:“这么晚你别让她自己回去了,我就在西屋住呢,让二妮儿跟我去住,我爸在东边那屋住着呢,要是有事你喊一嗓子就行了。”
杨雪把二妮儿领走了,狗剩子就上了炕了,问毛日天:“我说小毛,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真的疯了还是假的?”
毛日天看看他,很认真地说:“去你妈的!”然后倒头就睡!
狗剩子摇摇头,叹息一声,也躺在了炕上,但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毛日天倒是睡得快,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了。
快要天亮的时候狗剩子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见毛日天领着二妮儿走了,自己怎么喊都不回来,怎么追都追不上,一生气,发起狠来,拼着命的追,终于追上了毛日天,拉过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正发狠呢,就听有人喊:“狗剩子,你他妈打我干啥?”
睁眼一看,却是杨大虎。杨雪,二妮儿都在面前站着呢,自己横在炕沿上,毛日天却不知道去哪了。刚才狗剩子拳打脚踢的,把杨大虎打了个跟头。
大家谁也不知道毛日天去哪了,刚要才出去找找,于木生和南楠又来了。
于木生一看狗剩子回来了很高兴,把他叫了出来,在莲花湖旁,还有南楠,就他们三个人开始交谈。
先是问了狗剩子进山以后的情况,狗剩子不像毛日天,毛日天拿着于木生也不当一会儿事,所以啥事儿也不愿意和他说,说白了根本不相信他们。
狗剩子不一样,老老实实地如实说了进山以后遇到的所有事。
于木生听了如获至宝,南楠也听得非常神往。
于木生说:“如果你还说的一切属实,那么我一定上报,申请开山挖宝,不但挖宝,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那个明朝公主,找到她对于国家的考古和医学都是不小的收获!九煞道人死了也好,至少我们少了一个劲敌,不过那个戴一龙一定要通缉到他,估计在山洞里顽抗的人就有他一个,在盘龙山以西找到了那架丢失的飞机时,飞行员还没有断气,他说的劫持飞机的人形象就是戴一龙,而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女孩应该就是白婧。所以我们现在有两件大事要做,一个是抓戴一龙,一个是开采龙盘山!”
说完了,南楠又和狗剩子说了村里的情况,让他继续担任治保主任,注意村里那些日本人的动向。
狗剩子疑惑地问:“这帮日本人还没走?他们既不进山,也不离开,难道还真的想在这里开饭店赚钱呀?”
于木生说:“他们现在只留下几个人在这里,始终没什么作为,所以更要监视。”
南楠问狗剩子:“毛日天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狗剩子说:“我也不知道,我最后看见他的时候,他和长平公主媺娖在一起,我们忽然间到了大山里,不知道时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当时山洞不停地往下塌陷,无处可躲的时候,忽然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已经是在上山上了。”
于木生说:“这个毛日天什么都不肯说,现在又装疯卖傻的,是个成不了大器的人,马宝来同志,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只有和我们合作,才是正道!”
狗剩子马上敬礼,说:“是,长官!”然后又问,“老爷子,我还有一件事儿想问问。”
“你说。”
狗剩子说:“据你说当时戴一龙抵抗的时候,往山洞里打了十几枚炮弹,所以山洞垮塌了,那个时候你们知不知道我们也在里边?”
于木生老脸一红,当时马上镇定下来,说:“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你们就在那里边,即便是放走戴一龙,也不会乱杀无辜的,何况你是我们自己人!”
狗剩子拍拍胸脯,“哦,我说你们也不能么。”
他们几个聊完了,狗剩子回头带着二妮儿出去找毛日天了,于木生和南楠回市里,申请开采盘龙山古墓的事儿去了。
再说毛日天,一早上醒来看看在一边睡的直流口水的狗剩子,想起了昨晚的一些事儿,不由自己也挠头。
自从回来以后,估计是九煞的邪灵珠起了作用,总有一种想做坏事儿的才冲动,上来那个劲儿的时候自己都管不住自己,就好像脑袋里边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样,一个是平时的自己,另一个好像就是九煞,有时候自己打赢了,就感觉自己很正常,有时候九煞打赢了,所做的一切就和自己平时的理念不一样了,醒过来以后自己都感到无地自容,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至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猥琐过!
他心里烦躁,起来穿好衣服,自己溜溜达达就出去了,在湖边走了一会儿,又往村里走去,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村委会大院,记得女村长金莎莎是在这里住着呢!&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