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喘了口粗气说：“我的原则，能不下死手就留人一条生路，这么多的疯子，你杀不过来不说，万一又要可医治的时候，我不想那么多家庭因为亲人死了没有机会医治了而来咒骂我！”

伊琳娜说：“其实你看着吊儿郎当的，内心还是很善良的！”

毛日天斜了她一眼：“吊儿郎当和善良不善良有关系么？看来你的中文水平有待提高呀！”

伊琳娜笑道：“现在你们这里的年轻人不就是喜欢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聊天么？”

“那这个人的腿可是够长的！”

毛日天拉着伊琳娜，进了楼梯间。

伊琳娜说：“还有两部电梯，为什么不坐电梯？”

毛日天说：“我觉得走楼梯踏实一些。至少是在脚踏实地！”他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前边上楼，一边和伊琳娜说：“我记得上次杨将军的办公室设在了八楼，我俩就从这里上到八楼去看看。”

俩人在楼梯间往上走，时不时听见楼梯间外边有人走动，在这种环境下有人走动，一定不会是正常人，看来这个大厦的疯子还不少。

在四楼的时候，伊琳娜悄悄推开楼梯间的门往外看了一眼，只见几个穿着交通警警察制服的人来来回回，忙忙碌碌的，偶然有一个回了一下头，一双火红的眼珠吓了伊琳娜一跳。

毛日天一把将伊琳娜扯回来，关上了门，说：“不要激活他们，很麻烦的。”

两人又往上走，伊琳娜轻声问毛日天：“他们疯了怎么还忙来忙去的？”

毛日天说：“我没和你说过么？疯子只要不去激活他，他们大脑存留的一点点记忆就会支配他们干一些平时经常干的事儿，或者是平时最喜欢干的事儿。”

说话间到了七楼，只听楼上八楼的楼梯间门口好像是有人在，毛日天赶紧拉着伊琳娜隐身在七楼转角处，贴着墙，静静地听着上边的声音。

只听上边发出轻微的“叭叭”的声音，像是两个人的亲吻声，毛日天和伊琳娜手扯着手伸着头，慢慢往上走了两步，抬头看去，只见八楼楼梯上站着两个人，从这个角度看不见两个人的脸，只能看见腿以下的部位，看衣服应该是一男一女。男的穿的是西裤，女的穿的是西服短裙。

毛日天和伊琳娜靠在墙上向上看，只见那个男人抱着那个女人在亲来亲去，一只手环抱着腰，另一只手在西服裙里掏来掏去的。

毛日天低声在伊琳娜耳边说：“你猜这俩人是疯子还是正常的人。”

伊琳娜也侧脸在毛日天的耳边说：“是正常人也是两个正常的疯子，居然在这种环境下还这么激情。”

毛日天只觉得伊琳娜吹气如兰，一对酥胸在眼前半露，不由心中一荡，故意一歪头，有意无意地用嘴碰了她的脸一下，伊琳娜吓一跳，忍着笑问：“你干嘛？也想做一个正常的疯子么？”

“你愿意么？”毛日天坏笑着说。

伊琳娜看看毛日天，突然弹了他一下：“去，你有你的柳小婵，不要来逗我！”

毛日天一笑，更觉得伊琳娜别有一番魅力。

两人抬头看看，那个女人的裙底正好展现在两个人眼前，伊琳娜连忙用手来按毛日天的眼睛，毛日天说：“别闹，我哪有心思看些没用的，我是在看这两个人是不是疯子。”

伊琳娜说：“胡说，疯子在还会干这事儿！”

毛日天笑道：“那是你因为你看的疯子太少了，偷窥的，自我安慰的，还有两口子同房的，喂鸡的，藏钱的，扭着秧歌的，我什么没见过，这算什么！”

伊琳娜半信半疑，说：“真的么？”然后有抬头往上看去，见这两个人摸来亲去，始终不往下进行，也不说话，不有也是感到奇怪，就自己往上走了几步，伸着脖子去看这两个人到底长什么样。

毛日天害怕她有闪失，紧跟其后，也上了几节台阶，到了七楼半那里。

这时候已经能看见这两人的侧脸了，女人长得不错，岁数也不大，穿找打扮像个文秘一样，衣服裙子被那个男人扯得一塌糊涂，一只胸前宝都露出来了，那个男人胖乎乎的一张大脸，撅着嘴在女人的脸上蹭来蹭去，哈喇子蹭了女人一脸，亮晶晶的。

毛日天忽然感觉这个男人有些眼熟，这不是和杨跃飞一起在指挥部指挥的高副市长么？这个女孩子也见过，当时在办公室里拿着文件让高副市长签字来着，看着一本正经的，原来两个人有一腿，搞办公室恋情。

毛日天正给伊琳娜讲解这俩人是谁呢，忽然高副市长的大脸忽然转了过来，两只三角眼一翻，露出了红色的眼珠。

“是疯子。”毛日天说。

高副市长同事也看见了站在斜下方的两个人，突然一愣，推开那个女秘书，低吼一声，就扑了过来。那个女秘书小身子板被他推得在墙上一撞，紧跟着也发现毛日天他们了，跟着高副市长就扑了下来。

伊琳娜吓得回身就要跑，毛日天赶紧把她推到角落，说：“跑什么，靠边站着。”

毛日天身子一低伏，用箭肩头抗住高副市长的大腿，然后一直腰，高副市长胖大的身子顺着楼梯就折了过去。

那个小女秘丝毫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毛日天的对手，张大嘴巴，奔着毛日天的脸就咬过来了，毛日天伸手抓住她的肩膀，一抡，也下去了，正在砸在胖市长的头上，两个人叽里咕噜就滚到了七楼去了。

伊琳娜瞪大眼睛看着，说毛日天：“你真不知道惜香怜玉，女人你也打？”

毛日天一拉她：“快走，她要是不咬人我就惜她，怜她了！”

毛日天扯着伊琳娜上到八楼，推开楼梯间的门就进去了。

高副市长和女秘书爬起来，红着眼睛往上冲，但是楼梯间已经失去了毛日天他们的踪迹，俩人低吼着转了一圈，不一会儿就又搂抱着在楼梯上亲吻去了。

毛日天他俩在门缝看见高副市长和女秘又恢复了平静，长出一口气，回过身来，看看走廊这边，不由又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