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他们在做什么???”
“别说了别说了,光天化日之下…真是…不堪入目!”
“到底是谁?简直不知廉耻?”
倚在廊边的几位夫人一个个面红耳赤,逃似的四散到远处。
众人先是惊愣了瞬,意识到什么又齐齐将目光朝几人刚刚所指的方向望去…
接着,众人犹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一般...
满场诡异的寂静瞬息后,‘轰’一下子炸开了!
“竟有人在藕花深处行苟且之事...简直...简直...有辱斯文...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哎呦郭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咬文嚼字,藕花深处是这么用的嘛!”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不想要脑袋了是不是...这可是宫里...”
一句话,顿时让大半人禁了声。
他们一时激动,竟然忘了这是宫廷内院...
到底何人如此大胆...
自己不要命就罢了,可别拖累他们啊!
阮太后端着一脸疑惑不解,实则心头早已经按捺不住兴奋。
她就说么…人怎么可能不见…
原是这么会玩…跑到荷塘中央打野战去了…
妙,真是妙极…
“你们一个个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都给哀家让开…哀家倒要看看今儿个大好的日子…宫里还能出什么丑事不成!”
众人神色复杂的让开一条路…
阮太后绷着脸上前,当看清楚远处被荷叶半遮半掩的船尾之上,那双一丝不挂被迫高高翘起的小腿和紧绷的脚背时…
一声‘倾妃’尖锐的脱口而出…
元释周身顿时散发出冰冻三尺的瘆人寒意…
众人如坠冰窟…牙齿都跟着打起了哆嗦...
倾妃?
那人难不成是倾妃?
那...陛下岂不是被...
元释冷呵,“母后慎言!”
阮太后此时真真是身心舒泰,腰不酸背不痛心肝脾肺肾哪哪儿都透着一股报复得逞的快感…
今日她动用的可全是宫里埋了多年的钉子...绝对万无一失!
若不是皇帝做事太绝...她原也不打算这般挖了他的心头肉...
所以,如何能怪的了她...
要怪就怪他自己不识好歹...
要怪就怪倾妃不知天高地厚...
阮太后阴翳的桃花眼微微一挑,伸出涂着鲜红丹蔻的指尖哆嗦着指向远处不停摇晃的船尾。
“皇帝,你自己瞧瞧,倾妃这成何体统!简直将咱们皇家的脸面全都丢尽了…哀家知道你不愿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难道你还要包庇这个荡fu不成!”
元释只略略瞥了一眼荷塘深处,便收回视线。
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冷淡,道:“母后怎知那人一定是倾妃?若不是呢?”
阮太后:“不是她还能是谁?只有她刚刚借口查看名花离席,至今不见踪影…皇帝,哀家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等奇耻大辱莫说是你,就连寻常男儿也忍不下这口气…”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能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倾妃和这奸fu今日必须凌迟处死,还要发国书痛斥南国君教女无方yin乱宫闱,往后每年的供银也必须再翻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