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正好耳尖,听到老氏的话,脸都红了。
她低着头,眼偷偷的看水禄。
正好老氏又把她的表情又看在了眼里。
哎呦,这姑娘似乎是喜欢上她儿子了,该不会是儿子对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要不这么个水灵灵的城里姑娘能喜欢上她儿子这个有三个孩子的大龄二婚头?
这荒山野岭的,她这个不着调的儿子要是干点啥还真有可能。
想到这里,老氏浑身不好了,手里的劲也更大了。
“疼,疼,娘,你快松手啊,我快疼死了。”
水禄疼得差点给他老娘跪了。
他还是不是亲生的,咋能下这么重的手呢。
刘红看着都替他疼,她张了张嘴,想给水禄求个情,不过想到老氏刚才的话,又没敢开口求情。
老氏又看到了,头都疼了。
哎呦,这个儿子平时就不着调,现在咋又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了呢?
这姑娘一看家里条件就好,哪是她家这种条件的人能攀得上的?
她这个二溜子儿子又不是儿子,要文化有文化要本事有本事,就长着一张能骗姑娘的脸有什么用?
要是姑娘家里的父母知道她儿子把人家姑娘给那样了,不得把她儿子抓去坐牢啊?
“你疼个屁啊?你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时怎么不知道将来会屁股疼?”
老氏气不打一处,骂。
“我做什么了我?”
水禄委屈坏了,不就是卖个桃么,咋又被老娘给收拾了呢?难道是老娘知道他吃了一碗面?
“你还敢回嘴?我来问你,你到底把人家姑娘怎么了?都到哪一步了?你这兔崽子,你要是不给我清楚,到时公安来抓你,就别指望我去救你!”
水禄一听就跳了起来:“娘,你啥啊,什么我把她怎么了?她这么凶,跟个母老虎似的,我能把她怎么了?你应该问她把我怎么了才对!娘啊,我告诉你,我这回可遭了老大的罪了。你看看我的脸,看到没……”
水禄把脸凑到了老氏的面前。
老氏一看……
哎呦,这两个巴掌印!
这王鞍还敢没有对姑娘下手?不下手姑娘能打他两个耳光么?这犊子别是摸了姑娘吧?
老氏又气又急了,直喘气。
但水禄不知道啊,还以为他娘喘着粗气是心疼他呢。
他又把撞青的额头给老氏看,类似撒娇道:“娘,你看,我这额头上的包也是她弄的。”
老氏一看,啊,两人这么激烈?
难道她儿子不止摸了姑娘,还撕了姑娘的衣服?所以姑娘反抗了?
老氏正在那里焦虑着。
水禄又语不惊人死不休,一撩衣服露出六块腹肌的腹:“她还掐我这里,还要让我太……”
“监”字还没完,就被老氏劈头盖脸一顿打。
“啊,我打死你这个王八犊子,你你偷摸也就算了,你不务正业我也睁一眼闭一眼了,你咋还对姑娘耍流氓了呢?我……我……我今就打死你这个完犊子玩意……”
水禄一听跳了起来:“娘你啥啊?我什么时候对她耍流氓了?要耍流氓也是她对我耍!我是被害的。”
水老头:……
老氏:……
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