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诺诺来得很及时,那胡商知道她有宝物要交换以后特意订一个酒楼的雅间,虞诺诺赶到时,那胡商业才刚到不久。
胡商的相貌有些异域风情,这和他胡人的血统有关,鼻梁很高,眼睛也不算小,但是眼睛里全是算计的光芒,无奸不商这句话用到这个胡商的身上倒是一点也不违和。
见到这胡商,虞诺诺心里一紧,不过之前的担心也放松了不少,她从别墅里拿了一个之前和乔露去做志愿者时候在小摊上淘来的一个蓝色渐变玻璃小酒杯,这东西在现代非常不值钱,但是在这个时代那可就是稀罕物品,她觉得越是奸商就越会想从她手里得到这个东西。
接下来就是体现演技的时候了!
那胡商看虞诺诺是一个小姑娘,眼底的笑意浓了几分,“这位想必就是虞姑娘吧!我叫穆尔,之前听闻虞姑娘手中有一宝物,希望能用此宝换我手中的芝灵草,现下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带来此物,我也好做评断!”
虞诺诺在心里冷笑一声,这穆尔连芝灵草的壳子都没让她看见,竟然就直接要想要看她的东西,想得倒美。
“那不知穆尔阁下有没有将芝灵草带来,这宝物可以我传家之物,世间难求,要不是家中有人急需这芝灵草,我是万万不敢违背祖先的意愿将这宝物换掉的。”
七分的痛惜,三分的自我谴责,穆尔看着虞诺诺的反应,心里也更加信上了几分。
“芝灵草我自然是带了!”说着穆尔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虞姑娘可以先来验验货。”
既然穆尔这么说了,虞诺诺当然就不客气了,之前她听上官大夫说过这芝灵草的一些特征,再加上她略微做作的演技,闻一闻,摸一摸,时而点头,时而惊讶,然后再两眼放光。
看着虞诺诺这个样子,穆尔笑笑,看着虞诺诺问道,“不知虞姑娘的宝物在何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虞诺诺非常“不舍”的从她自己做的小包包里拿出一个非常小巧的盒子,盒子上是古色古香的七彩祥云画,还没有拿出东西,穆尔看着这盒子就迷了眼。
虞诺诺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是表面还是非常悲痛,犹如嘴巴长溃疡时看着自己手里一大锅麻辣烫的感觉,在穆尔的注视下双手“颤颤巍巍”的打开了盒子。
穆尔一见到那杯子就恨不得扑过去,他之前还觉得面前的女人有演戏的成分,想要太高这宝物的价值,现在看到实物,他就肯定这东西他是肯定不会让虞诺诺带出这里的可能了。
他做商人这么多年走南闯北,这东西这世间绝对仅此一个,绝无仅有。
看着虞诺诺带来这么大个宝贝,穆尔大笑着看着虞诺诺,“姑娘真是我的贵人,白白给我送来这么一个宝贝!”
听到这话虞诺诺脸色大变!
白...白?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虞诺诺警惕的看着穆尔,“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吗?”穆尔好笑的看着虞诺诺,“姑娘还是不够谨慎啊!这芝灵草乃是珍贵之物,我怎么可能随时戴在身边,要不是看看你有什么宝物,你以为我能与你纠缠这么久吗?”
虞诺诺顿时大脑一片清明,她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