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受了重伤昏迷,她是故意的,故意刺激淑妃,故意让她打到,现在便如愿以偿了。
周景帝边喊人叫太医边跑到璎珞身边抱起美人儿唤她,只见璎珞不醒,就眼神凶恶的瞪了淑妃一眼,原本在破口大骂的淑妃,被那么一瞪,便惊醒了过来,知自己犯了打错,脸色瞬间苍白,跪倒在地。
周景帝刚抱起璎珞,大理寺少卿摇摇晃晃到他耳边说了点什么便倒下了,瞬间在场之人惊慌失措。
“来人,把淑妃及其击鞠人给朕拿下!”
话毕,侍卫涌上把他们给架住,淑妃见状惊慌失措的像一旁的大将军大喊:“爹爹!救我爹爹!救我!”
周景帝没时间理会大喊的淑妃,抱着璎珞往殿内走去。
太医在床边为璎珞医治外伤后,把了一下脉,随后一脸惊慌跪在周景帝面前:“陛下,昭容娘娘有喜了,只是胎像不稳,若娘娘不及时醒来,胎儿可能保不住,而且还会伤及娘娘性命。”
“朕拿你们这些庸医做什么!若是救不活叶昭容,你们就去地府向她求情吧!”周景帝向跪在面前的太医们摔碎茶杯,吓得太医们缩紧了身子。他知道自己发再大脾气都没有用,如果她没了,要怎么办啊?无奈摸了摸她的脸颊,手感还是如同以前那么柔软细腻。
“璎珞,快点醒来好不好?”语气轻柔中带着哀求。周景帝还记得银杏树下惊鸿一瞥,金黄的世界中,琴声悠扬婉转,金黄色阳光透过树叶间隙细碎的撒到秀发上,肩膀上,衣裙上与手指上,犹如一位仙子般,当时便觉得是永远,还有平常陪伴在身边时常顽固可爱时常聪慧过人的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就这样慢慢爱上了她。
“你怀上朕的孩子,就那么不负责任的不醒来,待你醒来,朕要你生出一大胖小孩才原谅你,所以快些醒来吧。”握着璎珞娇小柔软的手,周景帝俯身亲了额头一下继续说:“等朕回来。”随后起身向议政殿去了。
“王爱卿,你又何事?”语气冰冷刺骨,让人听了不禁寒颤一番。
“陛下,淑妃娘娘她乃无心之过啊。”
“哼,在场千万众人包括朕都可是亲眼所见,球在地上,淑妃却举起球仗,不向球挥去,偏向叶昭容挥去,无心之过,你当朕与万千众人都是瞎子吗?”
“臣不敢,臣只是认为只是淑妃娘娘从小天真率直,从不做越举之事,此事绝对是被人陷害所致。”王将军有两子一女,当时晚年得女不易,便十分宠溺,形成了现在自私刁蛮的性格。现在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女儿有事。
“陛下,昭容娘娘现昏迷不醒,求陛下为娘娘做主。”叶璎珞父亲突然向周景帝磕头道,他的女儿也是从小被宠爱到大,本来是不想让其进宫,可惜生得貌美如花,皇命又不可违,只能忍痛让女儿进宫,刚开始听闻女儿得宠,又被晋封,稍许安心,现眼睁睁看着女儿被欺负,若得不到一个公道,这官帽不要也罢。
见叶父的行动,璎珞的兄长也上前一步磕头道:“求陛下为娘娘做主。”
“爱卿放心,这事朕已让大理寺彻查,查清之前就让淑妃在内侍暗监中呆着。”
“谢皇上。”叶父叶兄退回原位。
王将军欲言又止,只是摇了摇头。
“就先这样,你们退吧。”周景帝摆了摆手道。
贤妃得知璎叶昭容有喜,面目第一次露出了狰狞之样,随后得知不止胎儿可能不保,人也可能有危险,恢复了温柔如水般的笑容,笑得也更深了。若是叶昭容出了什么事,淑妃也没了,不是美哉美哉么?
第二天,大理寺少卿恢复正常,带领众人严查此案,不仅是因为皇上御命,场上淑妃队竹管射出的东西让起疑,还有昭容娘娘对他们有恩之外,击鞠场上的那道身姿也让他所敬佩,所以他十分认真严肃。
第三天一早,大理寺少卿把淑妃队作弊的竹管呈现在周景帝面前:“启禀陛下,这竹管从淑妃娘娘的击鞠队里一人的衣袖上搜得,里面含银针数十,银针上涂满了软骨散。”
“软骨散?”
“回陛下,软骨散虽名字恐怖,却没有任何致命危害,中了软骨散,就会如同骨头软了一般没有力气精力,最后昏睡过去,睡一觉遍好了。民间常用它做安眠助神之用。
“我方先前两名队员,均中了软骨散,后那人想暗算昭容娘娘,却被微臣发现,替娘娘挡住,自己也中了软骨散。”大理寺少卿一字一句严肃说着,脸色甚是不好,没想到自己期待已久与强大的淑妃队击鞠,人家却用这下三滥手段,自己真是瞎了眼,曾经还那么敬佩淑妃,仔细回想,以前的击鞠也是同这次差不多,总有几个人跌马昏迷,竟然如此欺骗众人,不可饶恕!
此击鞠比赛乃是开国以来从未断绝的大赛,重视程度不比任何一个大典宴席。如今有人在背后作弊,还作弊三年,甚是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