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他是京城的人,裴元君却不想留他活口。
见裴元君一点也没有顾忌,黑衣人为了活命什么也顾不上了:“丞相大人,属下是明珠公主的人,你不可以杀…我,你知道明珠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妹…”
话还没完,裴元君已经把他的头给砍了下来。
时安看着此时的公子,总觉得他的神情和状态很不正常。
身上的杀气犹如凝成了实质的利剑,只要人一靠近就会被划伤。
片刻裴元君收回视线,想起还在家等他的戚云苒。
眸底出现了暖意,身上的冰冷逐渐散去。
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吩咐道:“把这里收拾干净。在京城加派人手,紧盯公主府和大祭司府,有任何异动速速来报。”
这些人都该死,耽误他看娘子精彩的演讲和娘子开心生动的表情。
一转身已在几百米开外,不过几息便消失不见。
时安惊诧的看着远去的公子,公子的武功又精进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总感觉他家的公子身上藏了很多秘密一般。
可是公子每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确定没有什么事他是不知道的。
那公子到底有什么他不知道事呢?
戚云苒见裴元君回来,一身的黑衣。
在他身上她仿佛闻到镰淡的血腥味?
皱眉的看着他:“你去哪儿了?”
裴元君见戚云苒轻嗅的鼻子,立即就知道定是他身上沾染了血腥味。
下意识的把手中的剑藏在了身后。
“裴元君你背后藏了什么?”
“娘子,我刚才手痒没忍住和时安切磋了一下。身上有些脏,我先去洗洗!”
完大步离去,快速的去了浴房。
戚云苒看着裴元君,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这时,时安也刚好回来:“时安,你今日去哪儿了?”
“我和公子去了镇上!”
戚云苒一愣,这两个人谎都不串口供的吗?
就在这时裴元君快速的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了,狠狠的瞪了时安一眼。
时安莫名奇妙的摸了摸鼻子,关他什么事?
“还不下去办事?”
时安见公子生气了,虽然丈二摸不着头脑,还是快速的退下了。
“裴元君你有事瞒着我?”
“娘子这都被你猜到了,其实我是去镇上准备礼物去了。”
完像是变戏法的拿出了一只白色的玉镯,在戚云苒还没做出反应时给她套在手腕上。
白色的玉镯光滑细腻,质地水头都是顶好的。
戚云苒立即想把它摘下来,却发现裴元君给她戴上很轻松,她想取下来却取不下来。
“裴元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元君低眸看了戚云苒,把她弄红的手拿起凑在唇边吹了吹:“娘子明日是景宣的生辰,你不是忘了吧?我给他买礼物时顺便也给你买了个镯子,你不喜欢吗?”
戚云苒这才惊愕的抬头:“我怎么不知道景宣的生辰?”
裴元君轻点一下她的额头:“还是当娘的人呢?竟然不知道自己儿子的生辰?你个迷糊!要是景宣知道了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呢?”
“那你怎么知道?”
裴元君轻笑出声:“因为他是我儿子呀!所以我知道!”
戚云苒愕然的看着他,他真的把景宣当成他亲生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