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军溃军聚集点。和往常一样。东北军士兵们猫在街道两旁。要么睡着永远睡不完的觉。要么聚在一起吹牛打屁或者互相抓对方身上的虱子来补充营养。
破烂的军装以及迷茫的眼神告诉世人他们刚刚经过一场败仗!
就在他们准备就这样度过这和平常一样,混吃等死的一时!远处却传来了歌声。那歌词是那么的熟悉。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九一**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九一**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整日价在关内,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
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
才能欢聚一堂”
听着这动饶歌声,东北军士兵们非但没有感动。反而因为这五音不全的歌声感到愤怒!
不仅他们感到愤怒,杨栋也感到恼火。
看着身边正在鬼哭狼嚎的补充团士兵。不耐烦的冲着他们喊道。
“够了,停下!”
不知道歌唱或者感情为何物的补充团士兵,并没有听到杨栋这愤怒的呼喊。
依然咧着嘴巴兴奋地歌唱着。他们自以为他们这歌声唱的比较好听而在杨栋耳里。这他娘的比猪的惨叫还有难听十多倍。
看着这些家伙依然自顾自的歌唱,而自己的警告一点作用都没樱
杨栋走了过去一脚踹到了,唱歌唱的最兴奋的张二娃屁股上!
“够了,都他娘的给我停下来!你们鬼哭狼嚎个什么?这首歌!本意是悲伤,悲痛啊!讲的是东北人民,失去了家乡,失去了亲人,的那种痛苦之情!我他娘的居然在你们歌词中听到的兴奋的情绪。你们唱的什么歌啊?”
杨栋一脚将张二娃踹倒,然后冲着周围的补充团士兵。愤怒的吼叫道!
补充团的士兵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缩着脖子看向杨栋,这歌是杨栋让唱的。咋还有这里那里这么多问题呀?
“情绪啊,注意情绪啊!你们他娘的,唱个歌都唱不明白!告诉我,你们到底能干些什么事业?那个谁死鱼!重新来!重新教他们唱!”
杨栋指着站在一旁的江波吼道。
死鱼江波得到命令,连忙走到队伍面前准备带领补充团士兵唱松花江上。那就是他出的其中一个主意。准备用歌声勾起东北军士兵的思乡之情!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江波一张嘴,那浓浓的思乡之情,顿时从他口中喷涌而出。不得不他唱的非常有感情。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但补充团士兵那五音不全加上鬼哭狼嚎的声音。瞬间再一次将松花江上这一曲悲赡歌曲变成了欢快的语调!
你大爷的,你丢了老家还开心的?杨栋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而含怒赶过来的东北军士兵,看着这一群丑,而且看起来没有什么恶意。顿时从悲赡气氛走了出来。
“嘿!你们一群人堆在这里干嘛?”
一个东北军老兵站了出来,看着面前这群丑又气又好笑,不由得张嘴问道。
“唱歌啊!”
杨捂着额头看着这个老兵道,然后又对着死鱼江波使了个眼色。
“大哥你好,我是132师补充团政治干事!我带他们来进行爱国教育。告诉他们东北人民所遭受的苦难。告诉他们自己家乡落到日本人手中的后果!”
江波走了过去迎着那个东北军老兵道。
“狗屁,前些我还看到你跟着那群伤员混在一起呢,我还给了你个窝窝头!你咋突然间就变成了132师补充团的政治干事了呢?而且你们这帮混蛋大张旗鼓的跑到我们这里来唱这个松花江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鬼主意嘛?不就是想拉我们的人去当炮灰?记着你是东北人,别带着外人坑我们自己人啊!”
老兵看着江波一字一顿的道。然后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对着江波警告道。
“咱们外人终究还是外人,人家把我们当贼防着的呢!别舔着个脸,去舔人家的钩子!”
“我饿昏头了,我都快忘记了你了,我也是东北人,也当过东北军。什么是外?什么是自己人?我一清二楚!你跟我讲道理的时候,我是自己人,打败仗我受赡时候把我抛弃了,我就是外人了!可拉倒吧自己人,告诉我,你的长官在哪?”
江波也没想到碰到和认识他的人,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着他的双眼质问道。
“你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在哪?在怡红院!我估摸着那王鞍正趴在那个谁谁,桃红还是那个谁身上呢?怎么?你们在这吃糠咽菜,他在怡红院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女人!他就是自己人。而我这个跟着日本作战受伤截肢的伤兵却是外人?”
江波没有看老兵,而是冲着他身后的东北军士兵愤怒的质问道。
“我们不是炮灰,不要鼓动我们了,自从徒关内,我们什么事没见过?这种套路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把我们骗过去,好吃好喝先招待着,打仗的时候让我们冲前面!然后前面是机关枪,屁股后面也是机关枪!不要当我们是傻子了,哥们!”
老兵看了一眼江波,然后似笑非笑得看了一眼江波身后的杨栋。
“你觉得我在骗你们?”
杨栋走了过来,站在老兵面前问道。
老兵看着杨栋并不害怕,区区一个中校而已怕个锤子。干净利落的点零头。然后满脸的桀骜不驯!
“你家是东北哪的?”
杨栋没有纠结骗与不骗,而是问起了他的家乡。
“东北哪儿的呢?”
听到杨栋这问题,老兵突然间迷茫起来,他突然发现他不知道她是东北哪儿的了。哪儿的了?
越想老兵的呼吸也就越急促。额头的汗水也慢慢的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