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他娘的说的不是废话吗?
在坐的几位老兄基本上都是军中宿将,对晋绥军的战斗力有着最深刻的了解,基本上就是拿着最好的装备挨着最毒的打。固然在日本人进攻山西的过程中,不少晋绥军士兵表现的异常顽强与日寇浴血作战。但仍然改变不了晋绥军百战一种总体表现非常差的情况。
“继续说!”阎长官对自己手下有几斤几两自然是一清二处。听杨栋这么的贬低自然是脸上有些挂不住于是连忙摸了摸鼻子,对着杨栋命令道。
“这晋绥军靠不住,那我们西北军中央军还有其他杂牌靠的住吗?”杨栋也没有客气开始放着地图炮。他怕个锤子反正现在已经豁出去了。能不能说服阎西山是一回事,先他娘的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再说。
“靠得住吗?肯定靠不住!光一个见友军有难不动如山就可以看出来,平型关之战84师被日寇连番进攻好几天伤亡惨重!要不是我们是调派了一个团的援军过去!估摸着八十四师早就撤退了!而就在之前的那几天,周围的友军就眼睁睁看着八十四师被日军围攻!
却无一伸出援手,周围有四万多人啊!基本上没有遭受到日军的进攻,部队建制齐,没有受到大的损害。全要是八路军有这么多兵力,早就打出一个防守反击出来了。
平型关之战后战绩尚未出炉,咱们前线的友军,就开始找八路军的麻烦说他们擅自出击打乱的计划!可他们就在八路军激战时当时按兵不动。哪怕他们稍微迈动一步,往前推一下!不让日本人在他们面前眼睁睁的逃跑。
这场战役的结果可就堪称完美了,可是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的让一群如败家之犬的日本人逃跑了。你觉得靠这些战术天才、友军杀手能守得住太原吗?”
杨栋摊着手看着屋子里面的众人质问道。大家都哑口无言,因为他们心里面都有答案。大家都是老军头了,这些破事自然一清二楚!有时候这私人恩怨要排在国家大事之上!
“阎长官,此次忻口和娘子关之战虽然在宣传上,大家都说我们取得了圆满的胜利,击退了日军部队!但我们内心里面都清楚日军的实力都没有得到大的损失。
是他们因为后路断绝补给物资缺乏而不得不撤退的!忻口那里就算我们把日本人团团围住。就我们这互相倾轧的情况。能打下来吗?”
说完后大家又是一阵沉默。现实就是这样的痛苦。围住了又怎样?打不了就是打不了!
“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日本人实力未受到大的损失。而我们由于训练火力以及组织能力的缺乏伤亡惨重!日本人再一次发动攻击,该怎么办啊?日本人的恢复能力速度很快的!损失的士兵直接从国内运些预备役过来加入损失的部队就可以了!损失的武器装备再生产也就行了!
而我们呢?从后方补充过来的壮丁需要训练这需要大几个月吧?由于之前我们一直都在丢城失地,很多装备落入日本人手中,那可是永久性损失!说没就没了,这么多装备从哪里来?
南京那边巴不得看着我们这些杂牌军损失殆尽呢?他们会给我们补吗?阎长官,我说一句诛心之语!你会给我们补充吗?”
杨栋看着阎老抠,非常直白的说道。
“那是肯定的,我阎某人绝对不会亏待这些忠勇之士的!”阎老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尴尬的说道。
不过大家都是老狐狸了,他那里小动作自然而然一清二楚。佟军长跟赵师长坐在一旁悄摸的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面满是苦涩。而老卫一本正经的像一只泥菩萨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杨栋可不管这些继续说道:“那太好了!可惜的是太原兵工厂产量有限啊!始终比不上日本鬼子的兵工厂甚至连日本鬼子侵占的沈阳工厂也比不上。不管怎么说?日本人的恢复速度是远远超过我们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也不会放弃上太原!太原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过于重要了!这一次能守住未必下一次能够守住啊!”
“那依你所见!那这一次该如何守住太原?”阎老西喝了一口茶,看着杨栋悠哉悠哉的说道。他又不是傻子,杨栋所说的他自然一清二楚。现在的局势是虽然中**队击退了日军部队。但山西的局势依然危若累卵。这一波能顶过去,下一波就说不准了,所以这些天他一直都在联系日本老朋友,试图延缓日军的进攻。
毕竟当今每一个中国的大军阀,基本上都是主义在中国的代理人。老阎背后是日本人,南京那边是英国。四川的刘湘其实也是英国。没办法,当年就是这个情况。
很可惜的是日本人并没有理会老阎所散发出来的善意。反而因为这一次的进攻失败恼羞成怒。鬼子军方那里所得到的反馈信息来看。鬼子那是一定不拿下太原誓不罢休了!一想到这阎老抠就绝望不已。
“阎长官,我刚刚开头的时候问了一句,这山西到底是八路的山西?还是日本人的山西?还是山西人的山西?日本人对太原誓在必得!而八路军现在深入敌后,连连大捷声势一时无二!
我听说八路军在山西招兵,只要八路军一打出他们的旗号招兵,周围的山西青年,那是蜂拥而入,而隔壁其他部队招兵则应者寥寥。没几个人去!
八路军部队正在疯狂的扩张!再让他们这样下去,迟早一天这山西就是日本人和他们的,城市是日本人的,乡镇是他们的!而阎长官的晋绥军部队,就随便找一处僻静之所,任由他们龙虎相争吧!到时候不管中日胜负如何?这山西也不是阎长官您说了算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看起来对八路军充满敌意啊!为什么你跟他们合作看起来亲密无间?”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卫长官,看着杨栋开口了。